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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
這是沈負和李月明提來的,一些藥酒和補品,都不便宜。
喬阮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心情好,應該就不會有事。
她是被夏依然牽出去的:“玩的開心點,媽媽今天給你留門,多晚都沒關係。”
從這棟樓裡出來,李月明終於撥出了那股壓抑的氣息:“那是你爸?”
長的不像。
喬阮說:“是我繼父。”
難怪。
喬阮以為他們還會再問一些自己好奇的話題。
譬如,你繼父怎麼罵你賠錢貨。你繼父是不是很討厭你。
可他們沒問,甚至連絲毫的好奇都不曾有。
喬阮僥倖的想,幸好。
士多店的阿姨看到喬阮了:“阿妹,和朋友出去玩啊?”
喬阮點頭:“阿姨下午好。”
阿姨笑了笑,眼神在沈負和一直等在樓下的李慎身上徘徊:“哪個是阿妹的男朋友啊?”
喬阮臉色微紅:“沒......沒有。”
沈負的笑聲來的晚了一些,等到他們走出巷子,他才開始垂眸低笑。
他笑的厲害時,肩膀會輕輕顫抖,頭低著,喬阮看不清他的樣子,
喬阮不知道他為什麼笑,他卻垂眸看她,一邊看一邊笑。
於是喬阮便明白了,他應該是在笑自己。
沈負大概是想碰碰她的臉,手都抬起來了,想到不是很禮貌,於是又放下。
他是有點好奇的:“你的臉部構造是不是和我們的不一樣,怎麼可以紅這麼久。”
更紅了。
李月明衝過來捶他:“她本來就容易臉紅,你還故意逗她。”
巷子太窄了,車開不進來,於是司機就等在外面。
他們都是未成年,還沒考駕照,開車這種事都是家裡的司機代勞的。
是沈負家的車,也是沈負家裡的司機。
沈負看了眼後排的座位,他們三個人:“可能會有點擠。”
李月明說沒事,湊合著坐:“誰讓咱們都沒成年呢,連個駕照都沒法考。”
沈負最後想了想,還是關上了副駕駛的門:“我去後排坐吧。”
李月明不解:“為什麼?”
沈負看向喬阮,似乎想到什麼,嘴角一直掩飾著笑意:“她和阿慎不熟,和他坐一起又臉紅了怎麼辦?”
喬阮急忙用手指掐自己的掌心,想要用疼痛來轉移注意力。她也很討厭自己動不動就臉紅的毛病。
李月明不想挨著沈負坐:“他每次一上車就睡覺,沒勁透了。”
於是喬阮就坐在了最中間。
李慎連了手機藍芽說要放歌,問他們想聽什麼。李月明把自己的手機拿過去:“聽我的。”
李慎接過手機。
喬阮其實沒心情聽歌,離的太近了,她甚至能聽到沈負的呼吸聲。
很輕,尤其是在重金屬音樂的衝擊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喬阮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這是他們這輩子中,離的最近的一次。
前面大概是在修路,那些牌子被颱風吹走了,路面也不好走。
任憑這車的減震效果再好,還是顛的不行。
李月明問喬阮:“你們這路修了多久了?”
喬阮也不知道:“我從來不走這邊。”
李月明好像又問了她幾個問題,但喬阮沒聽清,她甚至好像聽不清周遭所有的聲音了。
沈負的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滑下來的,正好碰到喬阮的手。
他身上的體溫很涼,和他外在的溫暖一點也不像。
睡夢中的他大概是察覺到手背上觸碰的那點溫度了,努力想要留住,於是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那種感覺很奇怪,喬阮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
大概就是,煙花在心裡炸開。
和沈負的觸碰已經成了奢望,她不敢動,怕驚醒他,車子顛了很久,終於開出了這個路段。
聽到李月明在她身旁說的那句:“終於要到了。”
喬阮第一次希望這條路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但她是一個很倒黴的小孩,她的祈禱從來沒有成功過。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來,她不貪心的。
今天這場荒誕大夢,她會在心裡儲存一輩子。
沈負沒多久也醒了,他按了按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