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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地笑道:“你吃醋了?”
秦軻搖搖頭,“沒有。”
林中雪說:“你剛才明明吃醋了。”
秦軻回:“沒有。”
林中雪伸手在秦軻的腰部擰了一把,惡狠狠地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吃醋?”
秦軻點點頭,“好吧,我承認剛才吃醋了。”
“這才乖嘛。”林中雪甜甜地笑了,紅撲撲的俏臉貼緊秦軻的後背,她說:“放心吧,只要你不點頭,沒人能把我從你身邊搶走,就算他們再優秀,我也不在乎。”
秦軻故意打趣她,“那我要是點頭呢?”
“你敢!”林中雪一怔,繼而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秦軻的腰,用頭蹭了蹭他的後背,看著他有些委屈地說:“那我也不會離開你。”
秦軻不解地問:“為什麼?”
聲音竟然有些哽咽,林中雪秀眸中噙著淚水,低聲說道:“因為我喜歡你。”
秦軻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顫抖的雙肩,證明他內心的不平靜。
秦軻在經過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長嘆一聲,輕聲對林中雪說:“對不起。”
秦軻這一聲對不起有兩層含義,一方面是為剛才的打趣道歉;另一方面是在情感上,少女拋開矜持表白,他卻給不了肯定的回答。
林中雪的淚水已經浸溼秦軻的衣衫,她喃喃地說:“答應我,別再說這三個字,我不想聽,不想聽。”
兩人自此就開始沉默不語,直到腳踏車停在林中雪家的小區旁,秦軻才出言打破沉默,“你到家了,要我送你上去嗎?”
後面一句是秦軻今天才加的臺詞,以前都是一句“你到家了”,然後就目送著林中雪下車,上樓,在看到林中雪臥室的燈亮了之後,他才騎車離去。
這後面的話,他想了好久才說出口。
雖然說這話時內心很糾結,但是他覺得有必要加上一句,因為他要對少女說過的話負責。
林中雪從恍惚中驚醒,抹一把眼角的淚漬,聽到秦軻要送她上樓,眼前一亮,心中的憂傷一掃而空。
盯著秦軻俊逸的臉龐,笑靨如花,“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哦。”
林中雪帶著秦軻在小區裡轉了一圈,就是不說哪一棟樓才是她家住的,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秦軻則是惦記著今晚還有那麼多作業沒做,實在不想走了,便停下來問林中雪:
“你家到底在哪啊?這裡的樓層我們都轉遍了,怎麼還沒找到你家,難道你是路痴?”
小心思被發現,林中雪也不臉紅,只是靦腆地笑道:“鬼才是路痴呢!你好不容易來我們小區一趟,我帶你四處轉轉不行嗎?”
秦軻無奈地一撫額,“白天轉轉倒是可以,但是大晚上的,你帶我轉什麼?”
林中雪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拉著秦軻的手,蹦蹦跳跳地向自家的樓層趕去。
秦軻在她身後說道:“你要是願意,剩下的兩天裡,每天晚上我都可以陪你轉轉。”
林中雪沒有回頭,雙肩微顫,身旁的夜色突然泛起幾點晶瑩,那是少女喜極而泣的眼淚。
高考來了,猶如洪水猛獸,摧殘著每個學子敏感的心。
高考前一天晚上,很多學生徹夜未眠。本來林中雪也是要失眠的,可是當秦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那一晚她睡得格外香甜。
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秦軻主動向她求婚,兩人結為連理,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六月七號,八號是兩個值得人一生銘記的日子。
八號下午五點高考結束,那天晚上,林中雪和秦軻煲了一個很長的電話煲,期間主要是林中雪在說,秦軻偶爾插上幾句。
末了,林中雪問秦軻有多大把握上安德大學。
秦軻輕聲道:“十成。”
林中雪:“你就不能謙虛點?”
秦軻:“我估計考出的分數會比安德大學高上50多,你讓我怎麼謙虛?”
“自大!”嘴上這麼說,林中雪心裡卻美滋滋的。
二十五號中午十二點,高考放榜,安德大學最低投檔線600分,秦軻考了645,林中雪比他多十分。
“小軻子,說大話遭報應了吧。嘻嘻,分比我還低。”電話那頭林中雪一臉的戲謔。
秦軻說:“現在是女權社會,我可不敢比你強。”
林中雪問:“你是妻管嚴?”
秦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