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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在課堂上一邊聽講,一邊就望著桌上的名單在瞎琢磨,要採訪的人還有不少呢。胡凸每盯上一個名字,就盡力回憶上週六晚上該歌手的形象及其在舞臺上的表現,不一會兒,歌手就全部對上號了。這時,仍沉浸在決賽氣氛裡的胡凸一高興竟然當堂擊了一下掌,結果掌聲把同學們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胡凸身上,大家不知道上課一貫認真的胡凸是怎麼了,而臺上的段教授也不解地望了胡凸一眼。好在胡凸馬上意識到這是課堂而不是晚會現場,就趕緊衝大家做了一個帶著歉意在裡邊的撇撇嘴的神情。教室裡安靜了幾秒鐘的工夫,大家這才轉過或困惑或帶笑或面無表情的臉去朝向黑板。而段教授呢,也沒再追究什麼,他揚起聲音繼續講他的《史記研究》課。    
《校花們》41(1)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胡凸按自己的想法馬不停蹄地採訪了好些位獲獎歌手,美女確實有幾位,比如那位蒙古族的,還有那藏族的、朝鮮族的,當然,漢族歌手中也有美女,比如那個叫姜芳的,雖然胡凸是在研究生宿舍她男朋友那兒找到她的,但這並沒有影響胡凸的採訪熱情。一路採訪下來,胡凸的心情實在是很好的,因為歌手們都很熱情——畢竟是接受採訪啊!而且報道出來以後對他們自己也是一個全校性的宣傳不是。 胡凸在採訪過程中受了一次又一次熱情的鼓勵之後不禁浮想聯翩,等到自己的大作在校報刊登出來併發放到全校各系各班各宿舍,那還不人人捧讀而評說之?屆時,胡凸的大名可就要在神州大學的校園廣泛地傳揚一回了,不但可以讓這些被採訪的有些得意的歌手們領略一下自己的文字工夫,還能讓所有的人都與“胡凸”這個名字神交一次,當然,也包括宿舍裡的哥們兒,包括胡凸的同班同學和歷史系的全體師生,以及胡凸在神州大學認識的所有男生女生。雖然寫這篇文章費時費力且基本上沒什麼報酬,可有這樣的回報也就很值了,特別是其超值處還在於對胡凸所喜歡過的那些女生尤其是賀蘭也能起到比較微妙的作用,他們,都將讀到自己的大作啊!想到這裡,胡凸心裡不覺很有些得意,對,抓緊採訪,儘快完成了交稿吧。 實際上,當胡凸清點了一番採訪目標之後,卻發現只剩下“飛天”組合沒采訪了,連胡凸也不知道把三位美女留在最後採訪是不是刻意的,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唱歌的高夢揚是張有志的女朋友,跳舞的文曼娜是趙望東的女朋友,奏樂的鄭瑩呢,自己也算認識的——胡凸在盤算,究竟先採訪誰比較好呢?還是請她們三個人湊齊了一塊兒採訪?琢磨來琢磨去,胡凸覺得還是先採訪鄭瑩的好,說不定還能和她碰出些火花來呢。 這天傍晚,胡凸的腳步停在了被稱之為“熊貓樓群”的女生樓群中那最漂亮的一幢的跟前——也就是賀蘭和胡夢蝶所在的那幢樓。他的傳呼很快就有了回應,住在三層的那個藝術系的鄭瑩在宿舍沒去出呢,並且她下樓的速度還挺快的,不一小會,鄭瑩就出現在胡凸眼前了。 鄭瑩一聽說是校報的記者來採訪,白皙而紅潤的臉上就展露出了親切的笑容,看樣子她倒是挺高興的,可惜的是,她竟然沒有認出胡凸來。 胡凸只好提醒她說:“去年的迎新年露天晚會,我們在後臺見過一面,還說過話的,我叫胡凸,歷史系四年級的,你不記得了?” 鄭瑩似乎真不記得了,她在努力回想,還好,過了一會,她終於從記憶的河流裡打撈出了魚鱗般的那個片斷,“想起來了,那晚演出結束以後我到後臺收拾東西,的確是有個男生和我說過一兩句話,可我馬上就被別的人叫走了。明白了,那個和我說了一、兩句話的男生就是你呀!這麼說,咱們也算有緣了!” 胡凸趕緊應聲:“可不是有緣嘛!今兒個咱們又見面了,人海茫茫,這麼多人都擦肩而過了,一生中能有機緣重逢的人實在不多啊!” 鄭瑩笑了,然後問:“那你打算怎麼採訪?找個地方坐一坐還是就在這裡進行?” “站著怪累的,咱們還是到校園裡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胡凸接著解釋說:“你們‘飛天’組合拿了特等獎,是本次報道的一個重點,需要採訪的內容比較多。” “那好吧,就到湖邊去採訪吧,你看怎麼樣?” 胡凸說:“好,那咱們這就走?” “走!”鄭瑩說著已經邁開了腳步。 兩個人並肩走出熊貓樓群,在一問一答間意興盎然地向著校園縱深處漫步而去,彷彿一對正在接近的有情人。胡凸問:“你電子琴怎麼彈得這麼棒?” 鄭瑩故作驚訝地反問“是嗎?”然後不無驕傲地回答他:“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我是藝術類考生,從小就練琴,不光電子琴,鋼琴、手風琴、古箏、薩克斯管之類,很多樂器都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