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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玉顏說她感覺好多了,不冷了,並且騰出雙手插入胡凸西服內的後背,同樣地摟住了胡凸。胡凸挺直身子,不再靠著背後的柱子。玉顏往後退幾步,胡凸往前進幾步,這樣,兩個人就站在了亭下正中的位置。 兩個人就這樣在寒冷的空氣中依偎著,擁抱著,親吻著,彷彿很親近。不知過了多久,潘玉顏忽然用手推開了胡凸的嘴,問他:“難道你就沒什麼要表白的嗎?”還是那潑辣的風格,胡凸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他想到了賀蘭,想到了賀蘭的溫柔與美麗,沉默了許久,他終於什麼也沒說,還是保持著無言的沉默,他覺得很有些慚愧。 終於,潘玉顏失去了繼續等待的耐心,她忽然推開胡凸收拾起來,不一會,就已裝束整齊,她轉過身邁開了步子。自慚形穢的胡凸動作稍稍慢了點,沒能拉住她,於是只好灰頭土臉頗為懊喪地跟在後面。並且,當他終於趕上她要牽住她的手一起走時,竟被玉顏無情地甩開了。胡凸無奈,只好無言無語地跟緊一點。不多久,兩個人就走進了校園的生活區。 玉顏在光亮處站住了,她立場嚴正地向胡凸攤牌道:“好了,我們就到這裡吧,我不會第二次來找你,你也別再來找我!” 胡凸一臉的困惑,他不明白玉顏怎麼一會熱一會冷的溫差竟有這麼大,前後比較簡直判若兩人啊!但他還是秉著勸對方冷靜下來的態度誠懇地說:“你不要這麼大脾氣好不好?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再好好地溝通溝通啊!” 玉顏的神色沒有絲毫的緩和,她堅定地說:“我不是發脾氣,我剛才已經想好了,你這個木瓜,快滾!否則我就轉身走了!” 胡凸意識到自己是無法挽狂瀾於既倒了,但他並沒有應聲滾蛋,而是不卑不亢地建議:“如果無法改變,那就還是你轉身走吧,我不會滾的,我寧願在這裡看著你離開我,而不是我離開你。” 玉顏真的一轉身,噌噌噌就走掉了。 胡凸卻沒有離開,而是從路當中往左側挪幾步,在路邊花壇的水泥基座上坐下了。他掏出煙點著了一支,就著夜色幽幽地抽將起來,思緒也隨著煙霧漫卷開來。胡凸怎麼也沒想到和潘玉顏會是這樣一個結局,曾經和她在一起如此親近,夏日裡那幾次偷歡的情景彷彿就在眼前一般,卻又如流逝的時光一樣再也無法追回。唉!傷感啊!胡凸無奈的感嘆之餘,不禁想到了賀蘭,還有胡夢蝶,還有黎慧乃至菲兒。說實話,倘若一切從頭開始,倘若老天能從這些姑娘當中隨機地挑一個安排給他以白頭偕老,則無論哪一個,他都是樂於接受的,並且知足一輩子。可實際上呢,菲兒飛了,黎慧莫名其妙,胡夢蝶已然有主……胡凸集中意念梳理自己的思緒:也許還有賀蘭這個機會?從那天一起看比賽時她的表現來看,這姑娘還是有情有意的嘛!否則這些天來我怎麼情緒會這麼高,乃至心裡有了“改邪歸正”的意思,以致和潘玉顏鬧翻了。雖然賀蘭也說自己有男朋友,但那是隨時可以分手的,而且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只要自己真心努力,就完全有可能在競爭中取得勝利的。想到這裡,胡凸的心便如釋重負且重新昂揚起來。還有,絕不能為玉顏這個事受影響,眼見得考研的日期一天天逼近了,我務必全力以赴才是。這時,胡凸手中的第二支菸也快燃盡了,於是他把菸屁股掐滅,輕輕一揚就扔進了花壇深處。    
《校花們》31(1)
某日晚自習回來,已經熄燈了,胡凸一如既往地推了門進去,卻沒有人理睬他,大家正熱烈地討論著什麼呢。胡凸納悶地聽了幾句,原來宿舍裡在議論顧聰穎的事,七嘴八舌間,弟兄們說得還挺來勁的,趙望東的聲音則明顯區別於其他弟兄,彷彿很有情緒。胡凸仔細聽了一會,才知道今天傍晚趙望東總算見到顧聰穎和某個男的在一起了,那男的顯然是學生模樣,可惜趙望東並不認識。張有志就問他在哪裡見到的,看清楚了沒有?趙望東說錯不了。趙望東是在北門外一家新開的特色餐廳裡見到的,當時他和文曼娜進去本來要在那裡吃飯的,見到顧聰穎與那個男生後,趙望東和她對望了一會,但相互間並沒有說話,趙望東還仔細打量了一下那男生,然後就找藉口帶了文曼娜去旁邊的餐館了。 龔立德說他也曾經見過顧聰穎及其男友的,就是天太黑,光線不好,又是在情人們喜歡去轉悠的那個沒有燈光的操場裡。張有志追問一句有沒有搞錯,龔立德當即表示自己確實看清楚顧聰穎的臉了,因為那會兒明亮的月光正照在她臉上。張有志卻問龔立德,你孤家寡人的,跑到那裡頭去幹什麼,難道也是和女朋友去吃飯?龔立德並不為自己沒有女朋友而羞愧,而是義正詞嚴地反問張有志,難道操坪裡有什麼吃的嗎?然後又換了一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