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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一些欺善怕惡、以強凌弱之事,他總會不由自主的伸出援手,因此他的敵人也是他們幾個除了身處於黑道的倪天樞之外最多的人,只是有辦法刺他一刀的人……
一種突如其來的想法在心中成形,麥峪衡不由得朝他衝口問:“施子嬋沒受傷吧?”
簡聿權倏然輕震了一下,帶著陰沉沉的表情冷瞪了他一眼,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起身離開了客廳。
他猜得果然沒錯,天權之所以會窩在這裡不回家的確跟施子嬋有關,恐怕連天權身上的傷也和她脫不了關係。麥峪衡抿著嘴忖度。
“峪衡,施子嬋是誰?”將視線由樓梯口拉了回來,羅致旋忍不住好奇的緊迫著麥峪衡問。
他從來沒見過天權變臉變得這麼快,這個施子嬋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好奇死了!
不過他沒想到麥峪衡非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突如其來的在他眼前站了起來,不等他問怎麼了即道:“這個我有空再跟你們說,我先去找天權。”
不等羅致旋做何反應,他已筆直的朝樓梯口走去,尾隨著簡聿權爬上了二樓。
上到二樓,麥峪衡直接走向緊閉房門的那間客房,連門都沒敲便直接進入。
簡聿權並沒有在房內,他正站在連線著這間房間的陽臺上,一個人靜靜地在那裡吞雲吐霧。
看著他,麥峪衡深吸了一口氣,反手關上了房門後慢慢地走向他。
“也給我一根吧。”來到他身邊,麥峪衡背靠著陽臺圍欄對他道。
簡聿權不發一語的將整包香菸和打火機一併丟給他。
麥峪衡接過點燃煙後,立刻狠狠地給他吸了兩口。
“偶爾來根菸,快樂似神仙。”徐徐地將煙從口中噴出,他嘆息著說。
簡聿權繼續抽著他的煙。
“怎麼會惹上麻煩呢?”麥峪衡問,隨即很習慣地替他作了回答,“又是見義勇為的後遺症對吧?”
簡聿權沒有答腔,表示預設了。
“既然在第一次動手時沒受傷,卻在這次掛了彩,肯定是為了保護每天跟你一起回家的施子嬋,我猜得沒錯吧?”麥峪衡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
簡聿權默然不語,卻在一瞬間將煙抽得更用力了,以致他手上的那根菸用不著幾口就被抽完,他接著又燃起另一支。
“你這麼想得肺癌嗎?”麥峪衡撇撇唇,嘲弄地看著猛抽菸的他,“或者純粹只是想看她為你哭的樣子?”
麥峪衡的話讓簡聿權想起那天站在騎樓下,她梨花帶淚的臉龐,他用力的甩頭將它開,拿著煙的那隻手卻已用力的將菸頭按熄在牆面上,揚手將那支早已扭曲變形的香菸以奇準無比的姿態投入牆角的垃圾桶內。
麥峪衡滿意的也將手上的香菸捻熄丟入垃圾桶中。老實說,他其實對香菸一向是敬謝不敏的,只有碰到偶爾的特殊情況他才會抽他幾口,像現在陪煩悶的兄弟的時候便是一例。
“碰到什麼麻煩人物,需要我們助你一臂之力嗎?”
“用不著。”
“那你幹麼躲到這裡來?”他是明知故問。
果然,簡聿權又開始沉默了。
“她知道你在這裡?”他淡淡地問。
“你別多嘴!”
看吧!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天權之所以會躲在這裡不是為了躲仇家,而是為了躲她。
“你指的是什麼?告訴她你在這裡?”麥峪衡裝傻的問。
簡聿權眼神凌厲的盯著麥峪衡,威脅性十足,可惜與他兄弟多年的麥峪衡根本不吃這一套。
“難道你一點也沒想過她會擔心你?”麥峪衡好奇的直視著他問,“說不定現在的她早已經哭得花容失色了。”
“那跟我沒關係。”簡聿權避開他的眼冷冷地反駁。
“是嗎?我還以為你之所以會躲到這裡來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她再捲進這類恐怖事件中。”麥峪衡嘲弄的說。
“你少羅唆!”他瞪眼道。
麥峪衡還他一個我就是要羅唆的表情,繼續開口,“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之前你們每天一起回家的畫面早已被太多人看過,而你的那些仇家便是他們其中之一,或許在你忙著想跟她撇清關係的時候,他們早已將她鎖定為向你報仇的棋子。”
“那是她的事。”簡聿權的臉色明明在一瞬間刷白,但他卻依然逞強的說。
“那即使她真因你而發生了什麼意外,你也不管就是了?”
說不出一個是字,簡聿權霍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