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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根本無法完全躲開江虎瘋狂的劃刺。所以很快的,在他身上又多了數道血痕,而蹣跚的腳步更在一個不留神之際讓他跌落倒地。
見他倒下,江虎一瞬間停止了攻擊,猖狂而且放肆的狂笑了起來。
“你再狠呀。”江虎持著刀一步步的朝他逼近。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動他一根寒毛。”不知何時到來的倪天樞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江虎開口道。
“倪……”
江虎幾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嚇得全身發軟,持刀的手再也無力,匡啷!刀子由他手中掉落地上。
簡聿權趁此機會,突然一鼓作氣的由地上躍起,狠狠地將他壓制在地上,揚起拳頭便猛朝他的臉擊去,活似要置他於死地般的無情,“夠了,天權。”倪天樞走近他身邊,半彎腰的阻止了他瘋狂的舉動一邊將他扶起。
“你別插手。”
“施子嬋醒了。”
一句話便讓瘋狂的簡聿權冷靜了下來,倪天樞不再看他,反倒將冷若冰霜的目光投射在幾乎要奄奄一息的江虎臉上。
“別再讓我看到你。”他冷冷地警告江虎說,然後將簡聿權扶進手下開來的轎車後座,很快的坐上駕駛座旁的位子。
車子在瞬間絕塵而去,留下驚魂未定的江虎等人。
倪天樞……
他怎麼從來都沒聽過那小子有倪天樞這麼一個朋友?
倪天樞……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這隻小蚯蚓拿什麼去跟人家爭強鬥勝?
天啊,他要趕快搬家才行。
“喂喂喂,這傷勢是真的假的?”一見到簡聿權,楊開敔即忍不住大呼小叫道。
“假的。”倪天樞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還不過來幫忙。”
他急忙跑到另一邊,幫忙著倪天樞撐住早已昏厥的簡聿權。
“你在哪裡找到他的?”楊開敔好奇地問。
“地獄門口。”
“我的天,他沒事吧?”迎面而來的季筍瑤在驚見他的慘狀時,忍不住驚撥出聲。
“有事也要把他變成沒事。”跟在她後頭的羅致旋皺眉說。
“看來他真的是愛慘了施子嬋。”麥峪衡揚眉道。
五個人團團地將小小的急診室擠得水洩不通。
“好了,你們先讓讓。”梁矢璣忍不住排開他們,“要看奇觀也要等醫生先幫他診斷之後,張伯伯?”他疑問的望向正替簡聿權診斷的張召司。
“鼻樑斷了,肋骨要照X光才能確定是否有斷,至於身上的刀傷大多無礙。”張召司診斷道,“放心,除了幾天的疼痛和下不了床之外,他不會有事的。”
幾天下不了床?麥峪衡不以為然的撇撇唇。
如果天權醒來後,別說幾天不下床了,就連一時半刻想要他乖乖的待在床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吧?他甚至敢用邁斯的前途來打睹,在天權醒後若不是馬上下床衝到施子嬋的病房去的話,他邁斯二話不說立刻宣佈退出演藝界。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簡聿權一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起身下床,不管旁邊的護士怎麼阻止也沒用,他步履蹣跚的走到施子嬋的病房。
以同學名義,暫代施媽媽留下來照顧施子嬋的季筍瑤一見他出現,即瞭然於心靜靜地退出了病房,留給他們獨處。她在門外看到了斜靠在牆壁上的麥峪衡、羅致旋他們幾人,他們正衝著她微笑。
簡聿權靜靜地坐人病床旁的椅子,望著頭部纏繞著紗布,雙眼閉闔,淺淺地呼吸著的她。
他知道她曾醒來過,卻不敢問任何人她真的失去記憶了嗎?因為他真的害怕如果答案是是的話,那麼他還有勇氣到此接受她陌生的眼光嗎?
這一生中從未如此無助過,他不知如果她真的將他遺忘,向來被動的他有沒有辦法將她贏回,如果真的失去她,他失去重心後的人生該去哪裡尋找平衡點?
施子嬋,他的平衡點、他的陽光。
有了她在身旁,他的生活、他的表情、他的心不再處在陰鬱冰冷的角落,也可以接觸到溫暖的陽光,然而他才真正的敞開胸懷接受,陽光卻被突如其來厚重的雲層給掩沒,讓他好不容易才汲取的一絲暖意在瞬間消耗殆盡,蕩然無存的墜落最深層的冰冷之中,冰封起來。
“你真的打算忘記我,不再理我了嗎?”簡聿權伸出裹滿紗布的手,輕輕地撫上她沉睡的臉頰,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低語的問。
或者是因為他手上的紗布太粗糙了,施子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