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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恆聽了母親的話只覺得難受,他在被窩裡把身子轉過來,望著黑暗中的母親,幾乎是本能的辯駁著:“媽,當年你都不干涉姐的婚事,也麻煩你們不要干涉我的婚事好不好?我這都是27歲了,婚姻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的。再說了,方曉只是一個25歲的女子,她能有什麼心機和城府?你不要總是把人朝壞裡想行不?”“啊恆,你們的婚事我原本是不想幹涉的,包括當年你在新澤西州和黑妞談戀愛,我們做父母的也都沒有來干涉過,即使那時我們還錯誤的以為黑妞很有可能是個非洲姑娘,由此可以看出,你的父母是多麼的開明。但是,啊恆,這一次,我卻不能不來干涉了,因為這個女人不是你另外認識的一個普通的平常的女人,她是在五年前就因為你是窮小子拋棄你去嫁給所謂的豪門,從這一點上來說,她的本質就是愛慕虛榮的人。” 撲風捉影席慕如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接著又嘆息一聲道:“啊恆,這個女人,這一年在惠城婚前婚後鬧出多少事兒來呀?你以為是個女人都能像她這麼折騰的麼?”“媽,不是她要折騰,是人家要折騰她,”雲恆幾乎是本能的反駁著自己的母親:“你以為她願意這般的折騰麼?”“什麼叫人家折騰她?”席慕如聽雲恆這樣一說又不高興了,忍不住又道:“如果她是一正經女子,誰又會願意折騰她呢?像她的豔照門,如果不是她自己生活不檢點”“媽,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她生活不檢點造成的呢?”雲恆當即就從被窩裡鑽出來,掀開被子坐起來,聲音有些憤憤的道:“媽,很多事情你也只是道聽途說,並沒有真正的去深究其中的根源,總之,方曉是個正經的女孩子。”“你看你看,啊恆,你現在動不得就跟我臉紅筋漲的槓上了,這什麼意思?難不成是那個方曉慫恿你這樣回來跟我鬧的?”“媽,你不要動不得就把什麼事情都記在方曉頭上去好不好?”雲恆只覺得萬分的無奈,語氣不由得放低了下來:“媽,我喜歡方曉,也愛她,你這樣說她也就等於是在說我,羞辱她也就是羞辱你兒子。”“東方雲恆,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席慕如當今就火大了,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兩個分貝的響起:“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到這麼大容易麼?你現在跟我說個話還是這種態度?那方曉在惠城那地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不需要費力的調查,其實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她如果真的是個品質和素質都雙優的女子,也絕對不會挑唆你回來跟家裡這樣的鬧?我告訴你啊,像她這種愛慕虛榮的,城府和心機都很深的女子,以前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身份地位就拋棄你,現在知道了,即刻又來攀附著你了,你以為她真的還愛著你,我告訴你,她純粹就是為了光復她的方氏,為了以後能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這樣的女人想要嫁進東方家的家門,那根本就不可能,只要我人還活著,那她就別做那樣的痴心妄想。”東方雲恆聽了自己母親這一番長篇大論,反而不發怒了,倒是平靜了下來,他輕聲的道:“媽,你和方曉都從來未曾見過面,也沒有和她交談過,更沒有和她有過更深的交集,你所謂對她的瞭解,不外乎就是道聽途說的一些小道訊息而已,你不能僅憑這些小道訊息就給她下這樣的定論不是?至於我五年前和她的分手,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再說了,現在的方曉,她也沒有做想要嫁給我的夢想,她甚至總之,她是個好女孩子,是個值得我用心去認真對待的好女孩子。”“我的確是沒有見過方曉,也沒有和她有過任何的往來,但是這並不說明我對她定論就沒有一丁點的道理,雖然有些小道訊息是撲風捉影,但是如果她沒有風和影,人家也就沒有辦法去撲和捉不是?” 母子僵持席慕如說到這裡再次停頓一下,接著又說:“再說了,現在的方曉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方曉,她的心思絕對不會單純,而她靠近你的目的也不會簡單,看到她就讓我想到了你曾經的小姨,當初也是千方百計的靠近你爸,然後來挑撥我和你爸的關係,這樣的女人,你應該避之不及才是,可誰知道你不僅不躲避她,居然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娶她進門,我告訴你,啊恆,我不會同意,你爸也不會同意,我們不能讓她再來害你一次,上一次你為了她丟了半條命,如果再來一次,你估計就沒有命了。”“媽,你和爸當年經歷了怎樣的婚姻和愛情?”雲恆並不反駁自己的母親,反而是詢問其母親和夫妻的事情來?席慕如明顯的愣住,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這樣反問自己,於是惆悵著該怎麼開口去解釋,只是,她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東方雲恆卻已經先開口了。“媽,想當初爸要娶的人是小姨是不是?爸當年訂婚的人也是小姨對不對?那時小姨嫌棄爸不願意來嫁,就讓你來頂替了,而爸還怪你,小姨後來也怪你,你就夾在席家和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