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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父親的朋友在那和麵,他女兒在打著燒餅時的那種無奈情景……
這時,申坤又露出了一臉自豪的表情:“你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身份吧?”
“你不就是未上成大學的高中畢業生嘛。”
他笑了一聲,然後聲音很輕地說:“我講了怕你不信。我以前是黑社會的一份子。”
“給黑社會老大擦皮鞋的小混混?”我問。
“是小混混來給我擦皮鞋的。”他說:“我們那座城市分了五個區,我是其中一個區的老大。”
他看到我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於是他伸出右手,手背朝上,給我指著他右手背上的疤痕,雖然口子很小,但卻很深。
他又告訴我,這道疤是當時把匕首從扎透的右手上給拔出來後留下來的。
我來了句:“真的假的?”
他把右手掌心翻過來讓我看,我被驚住。
接著,申坤便講起了他那段難忘的經歷……
剛開始申坤是跟著一些黑道上的人混。他說能成為黑社會的一份子全是靠他的表哥的,因為他的表哥當時是一個區的黑社會老大。
那時申坤也只是偶爾跟著一群人去打打群架之類的,平時他該上學時去上學,準備迎接高考的來臨。
高考畢業後,炎熱的夏季也隨之到來。
他開始頻繁的隨人打群架,經常和那群人聚餐喝酒,不時也賭上兩把。不久,這座城市的黑社會老大被人給打殘了腿,成為了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這老大便把五個區中他最看好的一位老大(也就是申坤的表哥)提升為總老大,成為他的接班人。而申坤錶哥的位子就讓給了申坤。
申坤轉過頭對我講:“我右手上的疤就是在當上區老大的那年夏天而留下的。”
一天,申坤手下的一個弟兄因為看不慣另一區的一名成員,便領了幾個人把那人給打成了重傷,導致其住院。那個區的老大知道後也領了一些人準備狠狠揍申坤的那個手下。不過申坤那天正好和他在一起。
對方那個老大說:“申老大,你說今天怎麼辦吧?你的這個手下前天把我的手下快打死了,到現在還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今天你要是不管的話,我們最其碼也得把你旁邊的這位打個半死!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
申坤的那個手下憤怒著吼道:“你胡說八道!他根本沒有昏迷!我打他是應該的,誰讓他去調戲我朋友的妹妹!活該!”
“閉嘴!”申坤嚷道:“少他媽給我多嘴!自己先打人就是不對,何況打的還都是同道人,你不會做人害得我也跟著丟臉!”
申坤對著對方老大說:“仁兄,我為我兄弟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向你道歉。”
接著,申坤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用左手拿著它使勁戳透了右手。頓時噴出了一道血柱,鮮血從右手上流淌出來。
對方被申坤的舉動嚇了一跳。
申坤走向前伸出右手:“仁兄,這樣你滿不滿意?”
對方老大道:“申老大果然名不虛傳。弟兄們,今天看在申老大這情面上,我們到此為止吧!咱們走!”
那夥人走了之後,申坤的那個手下急忙跑到他面前:“您這是幹什麼啊!”
他輕握住申坤的右手指,再用另一隻手使勁抽出插在申坤右手上的匕首。誰知當剛一抽出來時,申坤便疼得昏了過去。
我問:“那後來呢?”
申坤:“後來住了一段時間就出院了,當時*進的地方不賴,手沒事兒。”
我們進了一家小餐館吃了晚飯後便回宿舍休息了。
我對申坤所說的話始終保持著半信半疑,畢竟剛認識,有待我進一步地去了解他。
天剛矇矇亮,我被鬧鐘吵得起了床,然後和申坤一塊兒來到了公司。
不一會兒,助教把我們全體學員叫到小練習室,說是今天上午上理論課。
一名學員問他:“今天授課老師不是沒來嗎?”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箇中年男子。
申坤小聲對我說:“公司老總來了,注意著點兒。”
我看申坤比較嚴肅的樣子,覺得很奇怪。
中年男子開了腔:“今天授課老師有事沒來,我先代替他上理論課。你們都給我精神著點兒,別他媽給我吊兒朗當的!”他又看向黑板,臉色迅速變得很難看。只見他拿起黑板擦朝黑板使勁砸了一下吼道:“黑板讓我擦嗎!”
一名學員趕緊拾起黑板擦上前去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