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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手中拎著一件紅彤彤的硬物。
“你就是林榮光?是你搶了我官寨的貨物,還傷我家兄弟?”說話的人用刀尖在林榮光耳朵邊滑動,“在你死之前,告訴你,我叫阿木禳,菩薩派我來取你狗命的!”當阿木禳將話吐盡時,躺在地上的林榮光倒吸一口冷氣,全身一軟,原來這人就是嘉絨第一勇士,大名鼎鼎的阿木禳啊!還沒等林榮光反應過來,一陣冷風襲來,他只覺得頸部一熱,全身瞬間感到一陣冰涼,猛地抽搐了幾下,人斷氣了!
“好亮的光”說完,阿木禳緩緩地昏迷過去。。。。。。
這時候,阿木禳背後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他瞬間被彈雨掃倒,滾落到山崗之下,掉進了黑色的深淵。整個草地變得一片死寂,躺在地上的阿木禳想要站立起來,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受了魔法的詛咒,動彈不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依舊無濟於事。一陣劇痛從腳底蔓延到他的胸口,猶如刀割一般難受,阿木禳在心中開始唸誦佛經,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希望菩薩能夠賜予自己力量,給自己帶來好運,希望身上的劇痛趕快消失掉,作為嘉絨第一勇士,頭戴虎皮帽的阿木禳,是絕對不會倒下的。
天空下起了細雨,冰冷的雨水抽打著阿木禳的身體,然後流淌在他身體四周,形成一片冰冷刺骨的水塘,阿木禳感到一股烈焰的炙烤從心中湧來,他的頭如同炸裂開,痛得要命!迷迷糊糊之中,阿木禳覺得自己如同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他看見一群身穿奇裝異服的紅毛魔鬼,在衝著自己呲牙咧嘴的喊叫、嘲笑著他,這種錯綜複雜的感受令他驚恐不安,他想掙扎開來,從群魔亂舞的火峪中逃生,可一種無法說清楚的力量讓他駐步呆滯,無法自拔。
接著,阿木禳聽得一種類似梵音的聲音,一個美麗的女子站在自己身邊,冷靜地望著四周的一切。而經歷了一陣風暴之後,阿木禳找不到自己的身影,看見的是一頭矗立在雪山頂上的猛虎。自己身處何處?菩薩啊!祈求你給信徒阿木一絲明示啊!阿木禳突然在黑夜中揮動雙手,口中喃喃地說著胡話,一聲虎嘯,他感到墜落到無底深淵,全身上下快要爆裂,一時間,四周一片火光,“好亮的光!”說完,阿木禳緩緩地昏迷過去了。
紅軍女軍醫
天剛破曉,旭日的光芒穿透了草地天際的嫋嫋薄霧。平靜的草地上,走來一群頭戴五角星,身穿灰軍裝的人,他們說著五湖四海的各種方言,從一間帳篷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京腔普通話。
這是一間用於治療傷病的臨時醫院,說話之人是一位女軍醫,她二十五六的年齡,身材瘦小,剪了一頭如同普通戰士樣的短髮,鵝蛋臉,一雙細細的柳葉眉一直拉到鬢角,雙眼皮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女軍醫身穿打滿補丁的灰色軍裝,腰間繫著牛皮腰帶,揹負著一個皮質的藥箱。同所有紅軍戰士一樣,她打著綁腿穿著雙草鞋,說起話來,一口北京腔普通話裡還夾帶著淡淡的湖南味道。她就是福康安的後裔,當年京城貝勒爺的女兒文哥兒,現在紅軍後方醫院的軍醫傅曉文。
當年傅曉文為了替義父李光啟報仇,一怒之下投奔了紅軍,經歷了無數次大小戰鬥後,成為一名出色的紅軍軍醫。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後,傅曉文跟隨中央紅軍進行了萬里長征,橫跨了半個中國,在一個名叫懋功的地方,中央紅軍同紅四方面軍會合。而後,她帶著後方醫院的部分同志,被編入了左路軍。
傅曉文剛替一個戰士包紮完傷口,便有幾個戰士扛著一個藏族男子進了帳篷,將這個奄奄一息的男子交給她。大夥兒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是在一片草地上找到了他,是那些屍體中唯一尚有氣息的人,紅軍的民族政策讓他們將這男子帶了回來,希望軍醫能給他一線生機。這人渾身是血,身上有槍傷。
傅曉文讓戰士們將他擱在陽光照射的空地上,揭開這人的藏袍,開始檢查他的傷勢。眼前這位藏胞傷得不輕,臉頰、胸口、腹部和小腿多處受傷,幸好子彈沒有射中他的心臟和肺部或是肝部,不然他早已丟了性命。但有幾粒子彈還在他身上,必須取出來。看得出此人身體格外健壯,這才避免了傷口發炎和化膿,凝血功能出奇的驚人,這是傅曉文遇到的能與西洋人相比美的體質。 。 想看書來
八旗新軍的將士,身上都有一種特殊的符號
“取子彈!”二話沒說,傅曉文開啟藥箱,開始手術。一路征戰,麻醉藥用光了,看來他就是被疼醒,也會堅持住的。傅曉文從這人蒼白英俊的面容上,感到一種雪山的堅韌和毅力。
傅曉文熟練地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