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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著他。
“無情,你什麼意思啊你?到底要做什麼?”
一臉無辜的淺眯著一雙桃花眼,無情乾笑了兩聲兒,挪開她的手,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二郎腿一蹺,擺明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態。
“我要做什麼,不一直說得很清楚,你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心裡再次產生了一種秀才碰到無賴的感覺,孫青無語地磨了一下牙,卻不想做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來宰割,走過去,她在他面前站走,氣場強大地瞪著他。
“你要做什麼是你家的事兒。只麻煩你了,不要影響我的生活和我的家人。還有,我跟你啥事兒也沒有,往後不許你再找我媽,聽見沒有?”
氣咻咻地說完,她剛準備轉身坐到對面兒,腳下卻被無情大長腿伸來一絆,就在她跳著躲開的當兒,他卻笑著伸手拽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直接就把她拉坐在了大腿上。
“孫青,你跑不掉的!”
“你個無賴!放開我。”
孫青掙扎著想要坐起,無情雙臂一收把她死死地摟在了懷裡,強勢地裹緊了她,逼著她不得不怒目沖沖地與他對視時,才收斂了一張欠扁的笑臉,換上了一副平時難得一見的認真和專注表情。
“孫青,咱倆好好說話,成不?”
“我的話說得夠清楚了……”不等她說完,無情低頭一口親在她的唇上,然後收眉斂目抿緊唇角,那眼神兒裡的專注度,那滿含深情的視線,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過那些花心時代,而他懷裡的女人,就是他此生唯一的愛人一般,滿是傲嬌的大少爺樣子。
“你說得再清楚都沒用,我不清楚。”
這不是明顯耍無賴又是什麼?
可無情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君子,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算不得什麼,更何況霸道地親上一口?
被他輕薄了,孫青即不敢喊也不敢鬧,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
而且在無情這個“當面兒是羊,背後是狼”的傢伙強勢地壓制下,她才發現自個兒功夫白學了,壓根兒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怎麼都推不開他,只能使勁兒在他懷裡掙扎,不讓他有機會再得逞。
“我說你放開我!”
“嘶……”就在她的手推到他胸口的時候,他突然吃痛地低叫了一聲。
心裡一震,孫青皺著眉,“你怎麼了?”
巴巴地看著她,無情一副很無助,很可憐,很需要關愛的可憐勁兒。
“姐姐,你不知道我受傷了嗎?麗市的任務……”
孫青一愣,看了看撐在他胸口的那隻手,緩緩地收了回來。
“傷得重不重?”
明顯關心的話,就著這樣的姿勢問出來,與尋常小夫妻間的親熱便沒有什麼不同。桃花眼兒一閃,對著看著她的臉,無情覺得窩心得不行,臉上的表情卻更加可憐了幾分。
“還好!你要不放心,要不然檢查一下?”
什麼叫著她不放心啊?
一句話,把孫青情切之下離開的理智拉了回來。
試想一下,他能吃能跑能睡能跳,能傷得有多重?
怎麼眨眼之間,她差點兒就被他弄得跑差了調子?
回眸瞪視著無情,她腦子激靈靈閃過,頓時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來。
其實她知道,她自個兒本就不是長得那種能讓男人驚為天人的女人,更不是那種脾氣好得討人喜歡的主兒。不是自損,說得再難聽點兒,且不說她的年齡不再黃金了,就算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最多也就算一顆大白菜,吃著不會太遭人嫌棄,可終究也上不得高階宴席。
可這個樣子的她,憑什麼讓閱女無數的祁公子死活纏住不放?難不成真是她家的祖墳上冒了青煙,到了她這一代要鷂子翻身外加改良基因了?
亂七八糟地想著,她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無情,我沒有心情跟你唱大戲,麻煩你放過我好嗎?”
無情眯了眯眼,忍不住笑著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完全無視掉她的拒絕和苦口婆心,只笑嘻嘻地貼在她的耳朵根兒上,氣息不穩地說:“別的事兒我都可以依你,唯獨放過你這一點,原諒我做不到。”
無情是一個女人堆兒裡混出來的小霸王,尤其懂得姑娘們的心思,他這一句話聲調說得十分柔情,隨著他的氣息又熱又癢地落入孫青的耳朵裡,就像被人吹了一口仙氣兒似的,麻了心窩子,連帶說話的語氣都艱難了起來。
“你明知道我們倆是不可能的,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