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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風清雅靠在了我地脊背上,看著銅鏡裡的我,“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當然。”
她的唇角滑過一絲滿足的笑,將我的長髮。輕輕盤起。
今日。天氣尤為舒適,厚重地雲層在碧藍地天空中漂浮。猶如一座座神秘的城堡,將陽光遮擋地不多不少。
天並不熱。有風,風吹柳枝輕擺,花香飄逸。在開滿繁花地院子裡,站著五個身穿喜服的俊美男子,他們靜等我地出現。
雖然我與離歌不再補辦婚典。但是今日,他也身穿喜服,因為他是我的正夫,就像臨鶴,他們今日,將要接受三個側夫的大禮。
相對於楚翊等人的喜服,離歌和君臨鶴的,更側重於威嚴莊重。同樣是暗系地紅色各有差別。
離歌相較於臨鶴的更加鮮亮,正襟。廣袖。黑紅色的圍變,寬邊上。是暗紅色的回形花紋,莊嚴,肅穆,稱出他正夫的威嚴。
君臨鶴的紅色更暗一層,忽然發覺,暗色系能帶出他男子漢的氣概。雖是暗紅的喜服,外袍的褡褳卻是金色,一排金色地盤口和褡褳,立時讓整件袍衫不再晦澀,設計精美而不俗氣。
“拜見夫人。”楚翊,鏡先生,和後弦,齊齊朝我一拜,立時,一陣清風揚起,吹起了我華服地下襬,一種別樣的感覺讓我為之一振。
這是一種特殊地感覺,這種感覺就如我站在那片夢境中時常出現的草場。我迎風而立,遙望遠方,而在我的身後,就站著他們,他們的目光柔和似水,他們的微笑淡如清晨的日光……
離歌和君臨鶴走到了我的身側,微微靠後,他們的後面,是楚翊,鏡先生,和後弦,然後,我邁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終於,開始了!
白日巡親,下午謝禮。
巡親之時,百姓轟動,相信近二十年,也沒如此壯觀的景象。舒家女主人連續兩個月娶夫入門,而且第二次,帶著三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游街,真乃青州一大奇景。
在巡親時,我看到了許多生面孔。古代與現代不同,青州雖是較大的州府,但人口數量也不過萬戶,來來去去,面孔也都熟了。
這些生面孔,就是鏡先生所說的那些門客。其實各元老級的管事之間,也有罅隙,自己的門客會穿著統一。
風雪音的人,依然很給面子地送來賀禮,而且還攀比似得一個比一個送的好,我含笑謝禮。但是,始終不見風雪音的人影。
快到傍晚的時候,有人拉來了一車煙花,說是寒冰宮的禮物,心中暗笑,我娶後弦,寒思憶居然送炮仗,她也不是那麼古板嘛。
因為風家長老和管事總共不到三十人,所以宴席就設在了舒家大院,這樣一來,那些門客就無法入內,當然,也不能讓人家說我們舒家寒磣,於是,就在八仙居設宴款待門客。
於是,在送禮時,那些門客就已經被影宮的人,請去了八仙居,如此,便將這部分危險的力量,監控起來。
當酒席擺上之時,風雪音依舊沒有出現。
侍婢挑亮了燭火,將舒家大院照的亮如白晝。
正席放在大堂正南,東南和西南分放兩個丈高的鳳翔於天的屏風,正席下側,左右分擺矮几與精美的坐墊,規格幾乎接近御宴。
落座後,不像婚典,更像黑幫社團聚會。
我坐南朝北,右手邊是鏡先生,左手邊是楚翊。相反,原本應是坐在此位的離歌和君臨鶴,都坐在了右側屏風之後,而後弦與舒清雅,就坐在左側屏風之後,與外界相隔。而在我右垂手,有一個單獨的席位,是為影宮宮主南宮秋而設,他今日臉戴一個乖張詭異的金色面具,身穿黑色華袍,閃亮的絲線在那件黑袍上游龍戲鳳,那副打扮將入廳的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簡直就是來搶風頭的。
這世上,也只有他敢把龍鳳穿在身上,還真是不把軒轅逸飛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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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們,分別入座,形勢清晰可辨。
“風家共有四大元老家族,分別是掌管錢莊的伍家,當鋪的莊家,煤礦的賈家和糧倉的夜家。”鏡先生在扇下輕語,抬眸時,發現今日來的風家成員,有不少年輕人。風家主要派系鏡先生都與我說過,今日主要是認人。
“坐在右邊首位的,就是伍家代表的伍曉洛。”
看去,正是個年青男子。
“老伍去年病逝,便由這小伍接管,伍家掌管風家錢莊,素來目中無人。最近他與夜家來往慎密,也就是坐在他右側的那位年輕公子:夜闌。估計是想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