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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狐狸才真個瞧清楚太守胯下事物,不覺暗暗叫苦。瞧他當下元陽未消,腫脹非常,若真要陪太守一夜,豈不是會把後邊廢了。狐狸心裡害怕,想著:小爺我不防你男女不拘,著了你這斷袖的門道。如今化為本相逃去,量你也不敢拿我如何!
想罷它尾巴一搖,變出了渾身滑不溜手的毛裘來,乘著蕭太守圈它不住,脫出懷抱往窗邊奔去。狐狸這回下了死心,四腳一合,自是跑得又快又急。外頭星光點點,清風依稀拂來,眼見自由在望。可狐狸前爪才剛碰上窗欞,突然卻腳下一空,一把摔落在地。它還未來得及呼痛,回頭一看,卻見到一條長長尾巴已教人狠狠抽住了!
狐狸當下心驚,汗毛倒豎,倒讓尾巴更見蓬鬆。蕭太守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滲出光芒,摸著它尾上毛髮,聲音卻比方才更為陰森可怕:「你以為變了這副模樣,我便拿你沒法?」
五 枕香裘
由是一室春光綻放,鶯啼婉轉之處,更添銷魂滋味。單看一道長長爪痕,自地上拖到床柱,又從床柱刮破帳幔,再看床上衣衫散亂、濁液交結模樣,便知此夜曼妙之處,盡在不言之中。蕭太守雖然初經人事,其勇猛表現,卻不比久經沙場的悍將為差。說到招式精妙之處,道具應用之奇,便更是讓人嘆為觀之。可凡此種種,亦屬後話。
且看當下,只見小小陋室之內,竟也潵滿陽光。那光芒透亮,以至所到之處,看來竟像是另起了一層潔白顏色。那道光緩緩爬行,照到床榻處,一下便曬到蕭太守坦露的肩膀上,把那白嫩皮肉照得煞是好看。此際正值隆冬,蕭太守似乎也不怕冷,任由雙肩裸露,自己卻仰面呼呼大睡。正想讚歎蕭太守不比一般孱弱書生,身子煞是強壯時候,眼睛一轉,卻瞧見了一團紅棕色的毛裘正橫披在他腰下。那毛裘看來細密輕暖、光潔柔順,這般披在身上,亦難怪太守會不為酷寒所苦。便是走在大雪當中,只怕亦是遍體暖和,妙不可言。
「哎呀!」霎時毛裘一滑,重重摔在床下,同時竟發出一絲喊聲來。正想喝問是何方妖怪?低頭卻見兩隻淡黃的毛耳朵顫抖抖的豎起,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半眯。哈,原來那不是團毛裘,而是昨夜倒黴的狐狸現了本相。只聽狐狸嗚呼長鳴,那腿兒戰戰哆嗦,正想要動,卻不勝軀殼疲乏,轉眼便又摔回原地。
此時蕭太守似乎被它的叫聲吵醒了,大手垂下,一把提起它脖子後的皮肉便把狐狸抽回床上。狐狸靠在太守腳旁,顯得迷迷糊糊,過了一陣子才猝然清醒,瞧清楚蕭太守的面目後,急急便往床尾退去。蕭太守眨眨眼,一手支著下顎,側臥起來便欣賞狐狸的狼狽情態,一邊還伸長了腳丫子,時不時便去撩動狐狸耳朵。
「怎麼還是這副模樣?」蕭太守邊用腳趾夾著狐狸的毛,一邊便隨意問道。
狐狸當下卻似是生了好大的氣,張嘴便露出利齒來:「小爺我就長這樣!要用得著你這爛人去管?」
「不,我的意思是……」蕭太守抿嘴而笑,一邊把目光落在狐狸的屁股上,一邊便用腳底搓揉著那團被黏液交結起來的毛髮。「都是毛的話,『這裡』也不好打理吧?」
「咩!」狐狸頓時瞪大雙眼,似要發難。奈何它屁股著實疼痛,再經太守這麼一踏,便更是直不起腰來。「嗚……」
「我沒說錯吧?」蕭太守眯起眼來,大概是想起昨夜種種歡愉,臉上亦不覺顯得神清氣爽。
反觀狐狸卻是煞是委屈的低著頭、垂著耳,不情不願地把屁股扭開,一邊便從身上蒸出一重霞氣來:「小爺愛變就變,也不用你來羅嗦!」
那霞光閃閃,霧氣散後,裡頭又現出一個人影來。蕭太守抬眼看去,只見那人蛾眉螓首、鳳眼高揚、朱唇點絳,顯然是一副美人之相。然而細察之下,卻見其人面板黝黑、四肢粗壯,加之胸前一片平坦,猶如女相男身,未免有點不倫不類。由是蕭太守輕輕搖頭,不覺便挖苦道:「呵呵,這算是甚麼變化?」
「媽啊!」狐狸聞聲,不甘地垂下頭來,剎時卻教自己嚇一大跳。你道它看見甚麼?原來狐狸變了個娘娘腔的大漢也罷,此時腿間竟然亦缺了最關緊要之物,越發顯得不男不女,一副閹貨的模樣。
狐狸最是愛美,又怎會忍心自己如斯不堪?一時氣急攻心,也管不了身上痠痛,一把便撲到太守懷內連聲喝道:「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吞了我的內丹,我又怎會如此?嗚嗚嗚……我平常變男變女來去自如,怎麼現在就忘了該怎樣變,我、我……」
狐狸說到情急處,更是連連氣喘,口不能言。蕭太守本意只是逗它,如今見它模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