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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恐怕就永遠走不成了。”
——他們能不定嗎?
黎井塘一隻手也抬不起來,屈完的一條腿到現在仍有點麻痺有點瘸。
王小石那一下子可威風了。
——這反映出自己的無能。
所以屈完很不喜歡他。
他希望白愁飛能把王小石收拾掉。
他也很看白愁飛不順眼。
他可成功了!
但那算什麼成功?
——奪權篡位成功!
只要手段夠毒、良心夠黑、運氣夠好,誰都可以!
屈完也覺得自己沒理由身為一個別派的負責人,還要向年輕過他十幾歲的白愁飛俯首稱臣,一一細稟恭報的。
他很不甘心。
所以他也希望白愁飛給王小石收拾掉。
他跟兩人沒仇、沒恨,可是世事往往這樣子,一個人恨你忌你仇視你,只要他看不順限,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
對屈完而言,他的理由頂多是:他認為這京城武林裡的“權力爭奪遊戲”,他一直沒有插手當莊家的時機,就算有機會,也只是一種“客卿”式的“助拳”永遠也不是“擂臺上的主人”。
——那只是“客機”!
屈完卻一向喜歡當主人!
他要“作主”而不是任人拿主意!
故此,他不喜歡王小石,也討厭白愁飛。
他當然不會表達出來。
他表達出來的只有耿直忠誠。
——像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就算是絕頂聰明的人,也不會對他有所防範。
那麼,他的目的便算達到了。
其實,王小石的那句話原是:
“回去告訴白二哥,蘇老大對我們向來提攜扶植,有再造之恩,望能念結義之情,勿傷了和氣。有誰傷了蘇大哥,我們應聯合起來對付他!”
二十七、貨機
屈完這樣說,白愁飛自然相信。
他本身就一直防著王小石,他根本也沒打算放過他,甚至是因為聽聞王小石返京,他才加速對蘇夢枕下毒手的。
要是黎井塘說的,白愁飛許或還有置疑:因為黎井塘根本就是一個好大喜功沒擔當、阿諛奉迎愛誇口的人。
屈完就不一樣。
他很率直。
有時甚至還敢於和上級頂撞。
所以一向工於心計的白愁飛反而不會去防這種人。
因為他是一個聰明人。
他知道真正聰明人才會那麼不知好歹、直言無忌地駁斥上司。
這種人,通常都不會說謊。
通常都很值得信任。
只是,世上很多聰明人到頭來仍然受了騙,尤其容易受了老實人(至少是他認為老實的人)的騙。
聰明人最容易犯的錯誤是:
聰明反被聰明誤。
白愁飛在船未駛回“金風細雨樓”之前,在這短短的水路上,一艘快艇已截住大船,一人一竄登上。
看見這個人,白愁飛就打從心裡點了頭。
只要這個人一現,他就知道原本存在的“問題”已不成問題了。
因為這個專門解決問題的人。
這也是一個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人。
這年輕人就叫梁何。
——他暗地裡訓練了一百零八名精英,這批精英有個名號,叫做“一零八公案”。
這一零八名子弟,由白愁飛直接指揮,要是白愁飛不在的時候,就由另外一正一副兩個人來負責帶領。
這正統領就是粱何。
他一出現,白愁飛知道強助來了——金鳳細雨樓那兒,局面也一定完全給梁何及“一百零八公案”子弟穩定了下來。可是他還是板起了臉孔。
——對付手下,不能縱容。
——一旦縱容,就沒大沒小了,命令也就不可能徹底執行了。
所以他始終不苟言笑,厲言疾色,而且賞罰森嚴、令出如山。
雖然白愁飛心裡對這些人很放模�埠艿靡狻?
這些畢竟是他一手調訓出來的心腹子弟!
不過,他卻決不把得意和放心擺在臉上。
——喜怒不形於色。
天威難測。
他在這些人面前,在開懷大笑暢懷大醉時,突然砍下了斟酒獻舞者的人頭,而在痛罵怒斥那些犯錯有失之時,卻突然加以褒獎擢升,使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