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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竟會忘了她,她可是曾經讓我們爭鋒相對的人啊!”她的語調有些戲護,與刻意佯裝的灑脫。
大學期間,有同志性向的阮茜和裴嘉琳是一對同志戀人,然而嘉琳卻在兩人感情頂峰之際驟然移情別戀,並且愛上非同性的白紹卿。
白紹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介入了阮茜、裴嘉琳的同性之戀,引發了當時一段駭人的三角關係。
事後白紹卿理智抽身,然而裴嘉琳卻已身陷情網無法自拔,轉而責怪阮茜的介入,瀕臨瘋狂的裴嘉琳幾度欲殺害阮茜,卻陰錯陽差的讓白紹卿破壞了,這也造就他與阮茜之間的情誼。
事後,裴嘉琳因情場失意而選擇自裁,結束了這段糾葛的三角戀情,經由阮茜的提醒,他才恍然大悟的想起這號人物。
不、不一樣的,玄霜是玄霜,對他而言她是獨一無二的,而裴嘉琳是裴嘉琳,是一個對感情震盪起伏的不穩定因子,她太獨斷,容易給人壓力,而玄霜卻帶給他無止境的舒服,平淡卻雋永。
白紹卿不以為意,“年少輕狂的往事通常不會讓我掛心太久,更何況我一點都不覺得玄霜跟她有何相似之處。”
“不!容貌、眉宇間的神情都有幾分神似,除了那天南地北的個性外,她們根本就像是同一個人。”阮茜有些激動,這是白紹卿所不曾見過的。
當初那段感情傷她很重,原以為事過境遷,她不會再有所惦念,然而那天一看見司徒玄霜,她發現她錯了,這一切並未真的結束,只是她一相情願的欺騙自己已經遺忘了,如果可以,她好想也讓白紹卿嚐嚐那種痛處,他才不會用這種質疑的眼神看她。
想到司徒玄霜,阮茜可以感覺到,沉寂多年的情感似乎又再次萌芽了……
“阮茜,她是玄霜,不是你以為的嘉琳!”白紹卿冷肅的提醒著。
她只是一徑的笑,有點縱容自己。
“嘉琳已經死了,我不希望你把嘉琳的任何想法移轉到玄霜身上,她只是個單純的女人,是我白紹卿認定的女人。”白紹卿陰沉、抑鬱的臉孔有著威力無窮的警告意味。
“難道你不是因為她與贏琳容貌相似所以才跟她在一起?”阮茜固執的問,“你根本忘不了嘉琳,一如我從未忘過她。”
“少自以為是了,你實在太不瞭解我了,我白紹卿要的東西沒人可以奪走,我不希罕的東西也沒有人可以硬塞給我。”他狂佞的笑著。
啜飲了一口酒,“當初我選擇抽身就是不想跟你們的感情有任何瓜葛,沒有什麼無法忘情的荒唐可能,她早在我的記憶中消失,你別把對嘉琳的想念胡里胡塗的扣到另一個女人身上,況且她們兩人沒有絲毫相似之處,惟一相似點是她們都是女人,玄霜何其無辜。”
“紹卿,如果這次我堅持呢?”阮茜冷靜的問。
“我不會讓你有堅持的機會,我不跟別人分享,任何人、事、物都是如此,覺得值得我就會去爭取;不值得,我就會抽身。”他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玄霜不是嘉琳,她不是你的同路人,那只是你一相情願的以為。”
白紹卿瀟灑起身,不想跟她多爭論司徒玄霜是不是裴嘉琳。
無稽!阮茜一定是想情人想瘋了,玄霜可是他白紹卿的小老太婆,誰都不準招惹她!
興之所致,他又來到司徒太極學院,才停好車就在門口湊巧碰上了曾經有一面之緣的司徒降雪。
第七章
“又來找我姐?”司徒降雪開啟門,語氣輕描淡寫的調佩道。
“當然。”
“進來吧!暴躁男。”司徒降雪先一步跳進家裡。
一樣米養百樣人,就算同樣是練太極拳、打從同個孃胎出來,她們兩姐妹的性情仍舊是略有出入,尾隨在司徒降雪身後進入,他依著木造的迴廊往裡頭走去,因為司徒玄霜住在最後的房間。
經過幾間上課的教室,因為還不是上課時間,所以空蕩蕩的。
迴廊的一半有著一處空地,四周栽著楊柳,外圍還有一條小溪流穿梭,曾聽玄霜提及,這是她跟父親最喜歡逗留的地方。
白紹卿從迴廊裡低頭探看外面的景緻,視線驀地讓空地上一對男女吸引住。
是司徒玄霜!她和一個男人近身練習著“推手”,運用“力儉而發銳,體逸而致遠”的道理,四兩撥千金的化去那股內勁,兩人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潛沉的美感,看得出兩人都對此有深厚的造詣。
原本是賞心悅目的表現,然而卻因為物件而讓白紹卿大大不悅,這小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