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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保密。”
院中,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二人笑得很愜意。見碧悠和施得一前一後出來,木錦年說道:“這麼親密,還說和施得沒有關係,碧悠,你可沒說實話。”
“就是,我猜施得肯定不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而是你的師弟,也就是說,施得就是何爺的關門弟子。”花流年掩嘴而笑,嫵媚而妖,“施得,如果我猜對了,你可得幫幫我,到我的玉器行替我看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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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深藏不露的含蓄
“我可真是不懂風水。”施得不理會花流年的玩笑話,為二人倒上茶,不過他沒有否認花流年的置疑,其實相當於預設了花流年他和碧悠的關係,“但多少懂一點兒相面之術。”
木錦年喜形於色,接過話來:“施先生快替我看看,我的面相怎樣?”
“我現在水平還很一般,看不出未來,但多少能知道一點兒過去的事情。”施得淡淡地一笑,雖不是高深莫測的表情,但多少也有了深藏不露的含蓄。
對一個相師而言,深藏不露的含蓄是基本功,必須熟練掌握,否則無法達到故弄玄虛的氛圍。只有先故弄玄虛,讓人信以為真,才有了進一步高深莫測、雲山霧罩的可能。
木錦年不笑了,也不知是被施得深藏不露的含蓄震住了,還是故意假裝,總之他一臉凝重地站了起來:“請施先生指點。”
“指點談不上。”施得繞木錦年轉了一圈,眼光犀利,神態從容,臉上閃現出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就是隨便說說,說對了,你點點頭。說錯了,你也別往心裡去。畢竟,就算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高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何況是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子。”
雖然施得嘴上自謙,但他從剛才的淡定從容的氣勢陡然一變,渾身上下似乎迸發出了神秘莫測的氣息。他一瞬間如變了一個人一般的驚人表現,不但讓花流年震驚莫名,也讓碧悠闇中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施得就是當初何爺從大街上撿來的流浪漢一樣的施得。
不止花流年和碧悠被施得震住了,木錦年也是瞬間產生了錯覺,感覺施得陡然氣勢大漲,由剛才一個淳和、親切的年輕人轉眼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緊,隨即,讓他更震驚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事情……發生了!
“木先生早年貧寒,貧寒倒沒什麼,最悲慘的是一個人早早地面對了生活的磨難。”施得有意將話說得委婉一些,雖然從面相上講,木錦年是幼年父母雙亡之相,但一是他對自己的相術信心不足,二是不管看得準不準,話都不能說死,是行規。
一句話如當頭一擊,將木錦年震驚當場,他看了看碧悠,又看了看花流年,想了想,施得不可能從花流年口中知道他的過去,施得和花流年才見過一面。
施得更不可能是從碧悠之處知道,碧悠也不清楚他悲慘的童年。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施得確實是高人,而且得到了何子天的真傳!
“施先生,您……接著說。”木錦年震憾之餘,不由自主用上了尊稱。尊稱,是他下意識被施得掌握了主動權,完全被施得左右了判斷力的最直接表現。
花流年掩嘴而愣,對,是愣了,不再是掩嘴而笑,她的震驚也不是假裝,而是實實在在地被嚇著了。因為她心裡清楚得很,施得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地說中了木錦年的過去!
碧悠也驚呆了,她從木錦年和花流年的表情上得出結論,施得一語中的,隨口一說就說對了木錦年的身世!而施得的來歷她再清楚不過,知道施得絕對不是從別處打探到的木錦年的身世,而確確實實是從木錦年的面相之上看了出來。
碧悠驚呆的不是施得的相術有多麼高明,比起運師,施得的水平仍然是小兒科,而是她現在才真正佩服何爺的識人之明。施得才入門幾天,就能有鐵口直斷的眼力,果然身具運師資質,是六命四運的命數,不,命格。之前,她還懷疑施得能不能邁入相師的大門。
施得一語震驚三人,不由心中暗喜,不過暗喜之餘,卻還是故作平靜,不能初戰告捷先慶功就失之浮淺了。如此看來,他在相面之術上還確實是小有天賦,就是說,他在三年之內突破運師境界,也許大有可能。
“童年雖然不幸,不過木先生自強不息,到了青年階段,就運勢大改,一帆風順了。”施得不再深說木錦年的命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