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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面相和名字來看,花流年也是木命,只是花木再是繁茂,也壓不住玉石沉澱了千年萬年的靈性。所以從花流年個人運勢再結合五行相生相剋的天地平衡之理,施得對花流年前程的斷言,已經超越了相術的範疇,上升到了運師的境界。儘管施得此時連一個道行高深的相師都算不上,但他由於個人的命運悲歡對命運的理解遠比一般人深刻,再加上何爺的指點和自身的悟性,他對一個人面相和運勢的綜合分析,完全超過了一般相師的水平。
單純以面相而言,花流年人面桃花,是輕浮之相,但她的面相輕浮之中有莊重,鼻子長得不錯,而且雙唇淡紅而鮮豔,所謂口若含丹不受飢寒,就表明花流年即使生意大敗,也不會為生計發愁。
施得的話一說完,花流年的嘴巴張開一半,朱唇半張半合,既誇張地表現了她的驚訝,又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她最動人嫵媚的一面,確實是一個時刻不忘表現自己魅力的女人。
“施得你說得好深奧,我聽得似懂非懂。要不這樣,等你有時間到我玉器行坐上一坐,我點上好香備上好茶,請你好好為我點撥點撥,怎麼樣?”花流年其實不是似懂非懂,而是將信將疑,她的玉器行現在生意還算不錯,而且她的愛情也和施得所說不太一樣,她就心存了幾分疑慮,“我也想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可以如花美眷的意中人。”
“機緣不到罷了,機緣一到,一切就會水到渠成。所以凡事都要隨緣,不要強求。強求,往往會收到恰得其反的效果。”施得不忘再從正面告誡花流年一番,又委婉謝絕了她的邀請,“有時間吧,現在脫不開身,抱歉花總。”
“行吧。”花流年也沒勉強,站了起來,眼波流轉間,迅速在施得身上掃了一遍,“好男人不常有,頂級好男人更是少見。施得,我很欣賞你。你答應我要來我的玉器行,我可記在了心裡。你要是不來,我可是會傷心的,而且還會傷心欲絕。”
送花流年走的時候,碧悠還一臉和氣生財的笑容對她說,歡迎常來,等花流年剛走,一轉身,她臉色立刻晴轉多雲,生氣地說道:“施得,你是什麼意思?”
施得被碧悠變幻莫測的表情驚住了,隨即又笑了笑:“沒什麼意思。”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寬慰一下碧悠,又說,“既然木錦年和花流年想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用事實告訴他們,也好讓他們傳話給躲在背後的人。而且還要明確無誤地讓對方知道,我已經初入門徑了。”
見施得說得鄭重,碧悠收起了小性子,不過還是不解:“你這麼做,不正是上了對方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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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立竿見影的效果(求推…
“嘿嘿。”施得先是冷笑一聲,又自信地說道,“也談不上上當,對方既然暗中透露給木錦年和花流年何爺的身份以及你和何爺的關係,讓他們故意來纏你,你不顯露一手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善罷干休。與其讓他們糾纏不休,還不如讓他們滿意。先讓他們滿意了,他們才會繼續下一步。只有他們繼續下一步,才能露出他們的真正目的。我的原則就是,有什麼事情都擺到明面上解決,別偷偷摸摸躲在背後使壞。”
從木錦年和花流年的事情上,施得愈發認定何爺的突然外出,肯定和畢姓老者的意外出現有內在的聯絡,再加上一系列事件的接連發生,顯然,有人故意要針對何子天。
至於木錦年和花流年是受人矇蔽擔當了馬前卒,還是本身就是對方的耳目,施得暫時不好得出結論。不過有一點他心裡清楚,木錦年和花流年雖然都有富貴之相,卻似乎都沒有運師的資質。
雖然現在他只是一個初入門徑的相師,但只要對方不是運師,就暫時對他沒有威脅。當然,如果對方是和何子天同樣境界的運師,趁何子天不在之際,暗中為他改命,讓他運勢沉入谷底,那麼他或許真能被對方算計致死。
想通了此節之後,施得心中的焦躁之意越來越多,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我先走了,晚上再來找你。”扔下一句話,他不再理會碧悠疑惑的目光,轉身離開了桃花居。
碧悠站在一棵桃樹之下,遠望施得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深處,忽然就嘆了一口氣:“但願何爺沒有看錯你,也希望你的步子不要邁得太大了,小心傷了自己。”
碧悠的話,施得當然沒有聽到,不過他心裡正想的事情和碧悠的擔心十分接近。和一名運師過招,必須小心再小心,運師傷人是在無形之中,比起風水師需要破壞風水傷人還要更令人防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