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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亭亭玉立的紫羅蘭。
有些女人美在區域性,有些女人美在整體,如碧悠一樣只憑一個背影就讓施得已經枯竭的心田泛起波浪的超絕之美,十分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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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命格之數
女人……施得心中泛起的波浪之中,更多的是苦澀,女人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生物,最讓人愛又最讓人恨,他落到今天的地步,全是因為一個女人!
想到傷心處,想到痛苦的往事,想到害得他走向絕路的黃素素,施得突然伸手從何子天手中搶過一杯白酒,一仰脖,一飲而盡。
“咳,咳……”喝得急了點,一大杯三兩的白酒一口喝下,嗆得他滿臉通紅,咳嗽連連。
“何爺……你到底是什麼人?”施得收回心思,不再回想痛苦的往事,反倒對眼前的何子天多了興趣,當個飽死鬼是不錯,還要再當一個明白鬼更好。
“你看我是什麼人?”何子天捏起一粒花生米,放在了施得的面前,“來,嘗一嘗碧悠的手藝,她炒制的花生米,全單城獨一份,不,應該說全天下獨一無二。”
“花生米又叫長壽果,多吃可長壽。”
施得大笑,笑聲中是說不出的悲壯和蒼涼:“何爺,你對一個快死的人說長壽,不覺得太沒人性了?”
何子天卻不笑:“你不是不信算命、相面?”
“是不信,但現在正好有閒了,聽你隨便說說也行,就當聽個樂兒。”施得身子向後一靠,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不急著去送死了?”何子天又小口抿了一口酒。
“不急,不急,早死晚死都是一死,我忽然想聽聽,何爺你是怎麼一眼看出了我是一個快死之人?是不是我的面相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死’字?”施得是不信相面、算命之說,但他還算對傳統文化有一定的敬畏之心。
“我不是算命先生,也不是相面的老騙子,我研究的是人的命格之數。”何子天鄭重其事地說道,“或者說,是命格之術。”
施得驚訝地問道:“命格之數……是什麼?”
“人人都有命數,命數,就是命定之數。命定之數,也可以稱之為命格之數。”
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的花紋玻璃落在何子天的頭上,就如一團火焰在他花白的頭上跳躍燃燒。不知何故,一瞬間施得的心境莫名沉靜了許多,心中的煩躁之意也減輕了不少。
也怪了,從一開始他覺得何子天是一個老騙子時起,他就莫名覺得何子天有親切之感,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當時他以為是錯覺,但在接受了何子天的邀請來到一碗香吃最後的午飯之後,他越來越覺得何子天在神秘莫測的背後,不是什麼江湖騙子,也不是算命先生,反倒像一個慈祥、親切的鄰家長輩。
或許是何子天慈眉善目的賣相欺騙了他的眼睛,也或許是何子天掩藏太深,對他似乎確實並無所圖,讓他放鬆了警惕。總之施得現在雖然還心存必死之志,卻已經不再焦慮不安,而是想聽聽何子天到底想對他說一些什麼。
“和命格之術相比,算命、相面只不過是細枝末節,是命格之術中最淺顯的部分。而且現在大街上擺攤算卦、相面、測字的瞎子跛子,就和你說的一樣,都是騙子,真正的高人,哪怕是算命、相面的高人,也輕易不會給人算命、相面,所謂天機不可洩漏,哪裡有靠洩漏天機討生計的道理?洩漏天機,必遭天譴!”
見何子天越說越是玄乎,所謂玄之又玄,妙不可言,施得反倒感覺心中有一根弦被撥動了,現在別說想去死了,心思全被何子天的話吸引了。人人都對玄妙的事情感興趣,施得也不例外。儘管他已經被悲慘的命運折磨得不再相信奇蹟,卻還是想聽聽命格之術到底是什麼神奇之術。
“我就不明白了,何爺,你叫住了我,說破了我的命,不也是洩漏天機,你就不怕天譴?”施得可不是關心何子天,而是想問得何子天啞口無言。
何子天用筷子夾起一粒水煮花生米,扔到了嘴裡:“我洩漏一句天機,吃十粒花生米,就可以化解天譴。”
如此說法聞所未聞,如果天譴這麼輕易化解,就不叫天譴了,施得自然不信,嘿嘿一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請何爺繼續賜教。”
何子天不理會施得輕描淡寫外加嘲諷的語氣,繼續吃他的花生米。
“說到現在,你肯定還不明白到底什麼是命格之數?”
“我連算命、相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