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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理也未理月冷,推門就走,月冷在市第一醫院多年,還從未受過如此冷落,氣得一時失控,起身衝到門外,手指施得的後背:“施得,你給我……”
話說一半,一下愣住了。
施得是站住了,不是被她一聲斷喝而嚇得站住了,而是他的前面站了一人。來人英俊瀟灑,長身而立,站在他的面前,如玉樹臨風。
施得只是站住了,倒沒什麼感覺,但緊跟身後的月冷一見此人,頓時芳心狂跳,幾乎站立不穩。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木錦年。
木錦年只是衝月冷微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並未留意月冷的失態,卻熱情而又不失恭敬地一把握住施得的手:“施先生,你怎麼會來當護工?太委屈你了。你要是用錢,一句話,多了不敢說,十萬八萬我還是拿得出來。我今天找你一天了,後來才聽碧悠說你在市第一醫院,這不就巴巴趕來了,走,今晚說什麼也要一起坐坐,我做東。你要是不賞臉,我還就不走了。”
木錦年的熱情中有三分恭敬四分拘謹,甚至還有五分敬畏,月冷驚訝得目瞪口呆,一向眼高過頂、目中無人的木錦年,怎麼會對一個小小的護工這麼謙讓十分?
施得本不想和木錦年一起坐坐,但見木錦年的出現似乎正好解了他圍,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連頭也沒回,和跟木錦年揚長而去。
沒有人告訴月冷答案是什麼,再說也無人知道木錦年和施得有什麼不為人所知的交往。月冷心思浮動,一個人呆立當場,一動不動,半晌邁不開腳步,渾然不知所措。
木錦年……不知過了多久,月冷才清醒過來,木然地回到房間,關緊房門,心中不停地反覆咀嚼木錦年的名字。想起當年她對木錦年的痴戀,想起木錦年對她的無情,想起為了等他回頭,她到現在仍然孤身一人,她不由恨得牙齒格格直響。
很長時間以來,她一直苦於和木錦年之間沒有一個橋樑可以溝通,現在好了,忽然有了施得,她就可以隨時借施得的名義光明正大地和木錦年見面了,想到深處,她忽然臉紅了幾分,低頭含羞一笑,豔如朝霞,完全不再是冷美人的形象,而是瞬間春暖花開的明媚春光。
只不過她的笑容轉瞬即逝,片刻又恢復了冰冷的面孔。她起身去澆窗臺上的君子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悄然一笑:“施得肯定得幫我這個忙,如果他不幫,我就不讓他過關……不對,如果把他趕出了醫院,他就不能為我牽線搭橋了,要不,我放低身份請他吃飯?”
“哼,諒他也不敢不答應,肯定會求之不得!”或許是平常一個人獨來獨往太孤獨了,月冷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個沒完,“不過我親自出面請他吃飯,萬一他不答應豈不是顯得我太沒面子了?對,讓黃素琴出面。”
“聽說木錦年的媳婦得了乳腺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用力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太壞了。”
月冷一人思忖了半天,只顧沉浸在她對木錦年的痴戀之中,卻渾然沒有注意到一個事實是,施得剛剛說過不出多久她會請他吃飯的話,她只當施得是胡說八道,不料才過了不到一天,她就主動想要請施得吃飯了,到底是驚人的巧合,還是暗中有什麼玄妙?
這麼深刻的問題,月冷當然想不到……
月冷在木錦年出現的一刻是什麼表情,施得不得而知,他甚至沒來得及回頭看上月冷一眼,就被木錦年熱情地請上了汽車,也沒有再同木錦年客氣幾句,汽車就發動了。
施得當然清楚木錦年前來請他的原因所在,他也不再多說什麼。若是按照碧悠的想法,現在應該儘量避免和木錦年深入接觸,畢竟木錦年背景複雜,而且他的身後是不是還有另一個運師也不得而知,萬一誤入了對方的圈套,不但有可能為自己帶來災難,甚至會殃及何爺的安危。
但施得卻和碧悠的想法不同,碧悠保守而內斂,她的想法也是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出發點,而他的性格之中有冒險和主動出擊的一面,他不想坐等對方上門,他要主動進攻,因為他的原則是,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儘管說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究竟有多強,也不敢肯定畢姓老者就一定會對何爺不利,但直覺告訴他,現在的形勢確實不妙。
汽車一路北行,沿中華大街一直開到單城市中心公園。
在中心公園旁邊有一家金壁輝煌的玉器行,正是木錦年的錦年玉器行。雖然佔地面積不是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黃金地段能站住腳,可見木錦年也有不小的能量。
玉器行一樓是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