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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吃一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晚飯,更是大感頭疼。再好的美食也要和相干的人一起品味才有滋味,和月清影一起吃飯,還不如一個人對月獨飲。
地方到了,施得下車一看,原來是一處農家院,周圍無比荒涼,漆黑一片,顯然已經出了市區,到了人跡罕至之處。
奇怪的是,農家院的的木門上有三個字,很飄逸的字型——月清影。
月清影見施得驚訝,主動解釋了一句:“我開的。”
副市長的女兒名下有幾處產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施得點頭說道:“你開跑車我可以理解,你有產業我也能接受,但你在醫院人事科當一名副科長,我就不明白了……”
“你復旦大學畢業到醫院當一名護工,我也不明白……”月清影立刻就回了一句,“自己有問題就別說別人。”
嘿,施得心中來氣,怎麼說話不帶刺兒就不舒服?他只是表示不解,月清影卻直接以反詰的口氣嗆他,真夠可以的。
月清影的農家院十分冷清,確切地講,除了施得和月清影之外,再無一個客人。農家院在現在還是新興事物,而且就施得推測,月清影怕是隻當農家院是她在郊外的幽會之處,根本沒當產業經營。
昏黃的燈光下,影影綽綽可見有幾人忙碌,月清影領施得穿過幾株桃樹和杏樹,走過一個曲曲折折的木廊,來到一處位於湖中的亭上。
湖是人工湖,不大,種了不少蘆葦和荷花,燈光不亮,依稀可見湖水中有五顏六色的魚兒在游來游去。不得說,月清影的農家院佈置得別具匠心,很有韻味。不過,施得對月清影大費周章帶他來到這裡心懷疑慮,怕是宴無好宴,她要為難他了。
亭中已經擺好了一桌飯菜,紅燜魚、手撕兔、麻婆豆腐,菜品不少,搭配得當,還擺了一瓶紅酒。
月清影一揮手,在亭中等候的兩名服務員就退下了,亭中就只剩下了施得和月清影。
一輪明月當空,四周格外安靜,沒有蟲叫和鳥鳴,只有沙沙的風聲。
月清影舉杯:“施得,陪我喝一杯。”她的聲音忽然不再冷漠如天邊月,而是有了落寞和蕭索之意,“謝謝你陪我大老遠來這荒郊野外。”
她一仰頭幹了一杯紅酒。
施得也乾了杯中酒,輕輕放下酒杯:“月科長……”
“在外面就別叫我科長了,叫我清影就行,或者……叫我月姐我也高興。”
“月姐……”施得從善如流,立刻改口,又微微搖頭,“我聽說了你和木錦年的事情。”
“聽說了就行了,省得我再解釋了。我就是想知道,聽說你精通相面,見木錦年第一面時就算出了林雙鳳會得癌症,你能不能告訴我,林雙鳳的病情會不會好轉?如果不好的話,她還有多少時間?”
原來木錦年的夫人叫林雙鳳,施得明白了什麼,月清影找他,還是相思不死,還是為情所困!一個人如果被內心的情執所困,很難突圍而出。人,戰勝別人容易,戰勝自己,才是最難。
第二十九章起舞弄清影
月清影的話問得太過直接,就連施得身為外人也覺得刺耳,心想女人深陷感情的旋渦之時真的很可怕:“時運有高低,人壽有長短,林雙鳳的病情是好是壞,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
月清影又倒滿了一杯紅酒:“不說就不說,你再陪我喝一杯。”
從月清影的清冷和孤寂上,施得看出了她內心的折磨和痛苦,但感情的事情是心病,心病只能心醫,況且他又不想介入到月清影和木錦年的感情糾葛。本來就是和他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他何必插手?
又深入一想,木錦年身後就有一個畢問天,木錦年如果真愛月清影,就算他知道自己天絕孤寒,他應試也會想出其他挽回的辦法,然後和月清影在一起。既然沒有,就很說明問題了。
“木錦年為什麼不和你在一起?”施得試探著一問,他想透過月清影來坐實木錦年身份之中的另一層身份。
“錦年說,他天生孤寒之命,早年喪父母,中年死妻子,晚年死兒子,一生孤單,他不想克我早死。他說他命硬,誰和他在一起,他就會剋死誰。”月清影轉動手中的杯子,雙眼有了些許醉意,“我本來不信命,以為他是胡說八道,就是為了騙我。但在林雙鳳查出乳腺癌之後,我才信了一半。前天參加一個聚會,又無意中聽花流年說林雙鳳被查出病情,是被你一語道破,我想當面向你求證一下,錦年是真的聽了你說的話才帶林雙鳳去檢查身體?”
“是。”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