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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幾分感情,卻一直若即若離。碧悠自不用說,如同家人一樣的親人。而夏花和他,雖然也有偶爾流露的好感,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而且很明顯,夏遊也不希望夏花和他有什麼超出純潔友誼的發展。
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個女人圍繞在他身邊,他未娶,三人未嫁,又都是適齡青年,難免不擦出火花,難免不被人猜測。
只是施得也不敢肯定的是,誰才是他最心儀最合適的伴侶?
難道是碧悠?
遙想當年,施得初到單城,最先見到的讓他枯涸的內心激起漣漪的背影,就是碧悠如風擺楊柳的細腰。不想才過去不到一年光景,世事變遷,在他的記憶中最溫馨印象最深刻的背影,已經如呼嘯而過的歲月時光,瞬間淹沒在了往事深處,從此,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最純真的最難忘懷,最刻骨的最是深刻。不管是在一碗香之中第一次見到碧悠回味悠長的背影時的惆悵,還是在桃花居中和碧悠似水流年的平靜生活時的隨意,施得此時想起,忽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慨。
而當年在單城二環路上和月清影的一次狂奔,狂奔之後的一次意亂情迷,以及在在人間的幾次接觸,月清影就如從月宮之中走出來的仙子,在他面前展現了最生動最真實的一面,而他在當時何嘗也沒有對月清影有過心動一刻呢?
只是時過境遷,他對月清影慢慢變淡的心思並非是因為夏花的出現,而是隨著他的境界的提高以及事業的做大,他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命門之道和事業之上,對感情的心思淡化了許多。還有一點,月清影有時過於幽怨的目光和喜歡自怨自艾的性格,讓他在無奈之餘,很想月清影能走出心中的小世界,投身到外界更廣闊的大天地之中。
至於他和夏花施得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和夏花的關係,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也許有一天,機緣到了,一切就會水到渠成地解決了。
這麼一想,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四處敬酒的夏花身上——天知道夏花的酒杯裡是雪碧還是白酒,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夏花從開始到現在,和每個人都碰杯,至少喝了一斤白酒了。
夏花到底有多大酒量,施得不清楚,但他相信夏花絕對喝不下一斤白酒。夏花是在籠絡人心,是在團結大多數人,對夏花的所作所為,他暗中持讚許之意。不過讓他暗笑的是,和夏花夏大董事長碰杯的人在受寵若驚之餘,肯定想不到豪爽的夏董事長杯中的所謂白酒,或許只是雪碧,甚至有可能只是白水。
施得太瞭解夏花了,別看夏花表面上豪爽、大大咧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其實骨子裡,她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人前人後的大氣,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也就是說,夏花是很能適應各種場面並能和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的性格,但在背後,她卻又是一個很傳統很賢惠的女孩。除了……除了她習慣性的嘴上不饒人之外。
“別光說我,你呢?”施得嘿嘿一笑,收回了目光,問起了黃梓衡。
“我什麼我?我和素琴商量好了,明年五一結婚。可是我又不忍心走在得哥的前面,得哥,你給我個準信,如果兩年之內你還不結婚的話,我就娶了黃素琴。如果你明年有意結婚,我就等你一等。怎麼樣?哥們夠兄弟吧?主要也是黃素琴催得急,讓我很頭疼。以前總擔心找不到媳婦,現在天天被人逼婚,哥們感覺到的不是有人非要和我過一輩子的幸福,而是即將上套一輩子的痛苦黃梓衡和黃素琴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一切都源於施得的一次住院,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姻緣。如果說子女是債務,無債不來,那麼夫妻則是緣分,無緣不聚。施得為黃梓衡和黃素琴感到高興,二人結婚後,對黃素素也是好事,至少相依為命的姐妹在經歷了人生的不幸和磨難之中,終於又要有一個安穩的家庭了。
“知道清影為什麼悶悶不樂嗎?”沒再和黃梓衡繼續感情上的話題,施得的心思又落到了月清影身上,“她是在擔心月伯伯。”
“月市長怎麼了?”黃梓衡離開單城後,和施得對單城的一舉一動依然密切關注不一樣的是,他對單城幾乎不再關心,更不用說單城官場的變動了。
“月伯伯現在面臨著人生中的一個重大的關卡。”和石門市政府換屆在即一樣的是,單城市政府的換屆,也提上了日程。作為常務副市長,月國樑如果還留在單城的話,很難再前進一步,之前月國樑就動過要調出單城的心思,奈何月國樑在省委的老領導並不建議也不支援月國樑調離單城。月國樑得不到老領導的支援,想動上一動,幾乎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