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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學相面。“施得知道曾登科幾人之所以死心塌地地跟隨他,就是看中了他的相面術,問題是,他不可能傳授幾人相面術,而且以他對幾人的觀察,幾人在相面之上沒有多少潛質,況且就算他傳了他們,他們還是想以相面為生,以相面為生者,多半不得善終。
當然,適當地傳一些相面術也沒什麼,只要用到正路之上。
“學相面術可以,但我的相面術和擺攤算命的相面術大不一樣,不是用在在大街擺一張破布支一個馬紮就開張的低階層次,而是要用在識人用人的管理之上。你們如果願意跟我走正路,願意幫我管理公司,願意用相面術為公司挑選人才,你們就留下。如果你們還想從我身上學會相面術,然後再重回大街上走擺攤算命的老路,那麼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擺攤算命的低階謀生手段,會辱沒了相面術這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你們可以現在就轉身離開。”施得覺得有必要醜話說到前頭,不能等到了以後再說不清扯皮。
好在曾登科之人對施得有盲目的信任,而且幾人一聽要將相面術運用到識人用人的高層次之上,是他們以前想都沒有想到的境界,都心中無比激動。嗯想也是,如果有本事賺錢吃飯,誰願意風裡來雨裡去在大日頭下面曬著擺攤?人都有自尊,都想活得有尊嚴,有辦公室坐著,有人端茶倒水,誰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聽施大師的,我留下。”曾登科只猶豫了片刻,就表態了。
“我也留下,施大師說什麼就是什麼。”龐神算也緊跟著表明了態度。
“我們也一樣,堅決跟隨施大師的腳步。”文武藝、遊子旭和石中玉也都爭先恐後地表示要留下。
“好。”施得心中大定,其實他也希望幾人留下,跟在他的身邊,可以在他的看管之下,讓幾人從此走向正路。同時,他也多了幾個助力。
“史珍香的調查,大概什麼時候有一個結果出來?”施得問到了最關鍵的部分,對史珍香的調查,也是考驗幾人能力的一次測試。
“三天之內。”曾登科眨動一雙小眼睛,眼睛中閃爍精明的光芒,“其實如果不是怕被人察覺,一天就可以查個清楚,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暗中慢慢進行比較好。現在史珍香的丈夫提防心理很重,讓他相信我,還需要再做做思想工作。”
“好。”既然交給了幾人,施得也就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想法,不再多說什麼,“等有了結果後,你們再來找我。”
施得是在一碗香和曾登科之人會面的,等曾登科幾人一走,碧悠就推門進來了。
“你什麼時候去石門?我這兩天要去石門一趟,和他們再見個面……”碧悠為施得續了茶,“我想,我想讓你陪我一起見他們。”
施得現在一堆事情,不想再節外生枝,主要也是他不願意介入到碧悠的家事之中,就說:“杜清泫來單城了,我估計暫時離不開。”
碧悠微有失望之色:“好吧,那我自己去石門好了。”
施得還想再說幾句什麼,突然也話響了,一看是木錦年來也,他微微一笑,事情……怕是有重大轉機了。
“施老弟,你在哪裡?我想和你馬上見上一面。”
“我在一碗香。”
“好,我這就過去,對了,還有花流年也和我一起,她也非常想見你。”
施得聽出了木錦年特意強調的部分,知道木錦年攔不住花流年,就笑了:“來吧,都歡迎。”
也不知碧悠是不想見花流年,還是知道施得不陪她去石門,她臨時改變了主意,反正幾分鐘後她告訴施得,計劃有變,她現在就要去石門。
去就去吧,碧悠既然認準了目標,她不去實現肯定心裡難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即使親如父母者,也不可能和孩子在任何問題上都保持一致,施得越來越看開了碧悠的執著。有許多人,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長城不死心。
那就讓他們都嘗試過了,知道路走錯了,知道難受了,再回頭也不遲。
現在施得基本上算是半個一碗香的老闆了,最近碧悠心思不在一碗香之上,一碗香的擴張腳步也因此放緩,也是,有了碧天集團的遠大目標,一碗香就只是小打小鬧的生意了,碧悠不再看在眼裡也再正常不過。
施得讓蘇珍惜開啟了貴賓間,備好了茶水,才等了片刻,木錦年和花流年就聯訣來到了。
“施兄弟,可是又見到你生龍活虎了,我的一顆小心臟呀,總算不再跳得難受了。”花流年一見施得,就笑得如秋天飽滿的向日葵,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