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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相,往往很殘酷。
“該吃飯了。”夏花和月清影在旁邊的果樹之中流連忘返,玩了半天,見何爺和施得的談話接近了尾聲,她才識趣地湊了過來,“何爺,施得,晚上想吃什麼?我看別去一碗香吃了,天天吃,也煩了,要不讓我和清影親自下廚房,為你們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怎麼樣?”
何爺呵呵一笑:“我晚上通常不吃飯,你們年輕人,隨意。”
“其實我晚上也不怎麼吃飯,據說晚飯不吃餓治百病,是不是何爺?”夏花可不是為了附和何爺才這麼一說,而是她確實晚上經常不怎麼吃飯,正是何爺所說的不修道已在道中的順其自然,“不過為了施得和清影,今晚就破例一次吧。”
“為了我和清影?”施得笑了,點破了夏花的小小心思,“你是為了在何爺面前露上一手吧?是為了顯示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多才多藝?”
“切,我就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又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的菜,我的好,只需要我喜歡的人欣賞就行。”夏花口是心非地攻擊施得,一邊說得振振有詞,一邊還朝何爺使了個眼色,不讓何爺向施得透露她的小小秘密。
何爺會心地笑了。
施得才懶得和夏花鬥嘴,舉手投降:“好,我投降,我投降,現在隆重有請夏總和月董事長下廚。”
月清影微有難色:“做飯我真的不是很拿手,做什麼好呢?”
“烙個燒餅噎死施得算了。”夏花說幹就幹,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白嫩的胳膊,擺出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單城的土特產老容頭牌燒餅,是施得的最愛,雖然我不會烙燒餅,但烙一張大餅還是沒問題的,怎麼樣,晚飯就是大餅、鹹菜和小米粥了?”
原來這就是夏花所說的豐盛的晚餐?施得無語了,只好擺手說道:“好吧,好吧,你當家你作主,就是晚飯喝白開水,我也沒問題,只要你沒問題就成了。”
“說的什麼屁話,我是讓你喝白開水的人嗎?”夏花十分不滿地白了施得一眼,“要喝,也會讓你喝刷鍋水。”
好吧,施得轉身就走,不理夏花對他的攻擊,他回屋看書去了。
夜色漸漸籠罩了方外居。
方外居有正房三間,廚房一間,另有客房一間,平常客房一直閒置,沒人入住。施得來到之後,和何爺分享了三間正房之中的其中兩間,另一間是客廳。只有施得和何爺的時候,方外居十分安靜,現在多了夏花和月清影,就熱鬧多了,也平添了許多生機。
看了一會兒書,施得伸了伸腰,來到外面,見暮色四合,天色已然黑了下來。廚房燈火通明,夏花和月清影忙碌的身影,在燈光下影影綽綽,頗有一種溫馨之感。
何爺閒不住,拿起鋤頭在為果樹鬆土、施肥,然後澆水。其實施得看了出來,何爺表面上是在勞作,其實是在放鬆心情,思索下一步怎麼走的重大問題。
有時候,適當的勞動確實有助於思索,不過施得現在卻達不到何爺收放自如的境界,他來到何爺身邊,伸手摘了一個梨子,說道:“何爺,人生定律十三條,還有三條是什麼?”
何爺立起鋤頭,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最後三條分別是,愛自己原則、寬恕原則和負責原則,至於具體的解釋,等你以後自己領悟了,就慢慢知道了。”
“開飯了……”夏花一聲嘹亮的呼喚,讓施得想深思一下三條原則的心思被打斷了。
“走,吃飯去。”何爺放下了鋤頭,呵呵一笑。
方外居的夜晚,從來沒有如今天一樣熱鬧,四個人圍在飯桌周圍,歡聲笑語不斷。儘管夏花的手藝實在讓人不敢恭維,烙的大餅要麼糊了,要麼沒熟透,好在何爺不挑施得不說月清影更是不予點評,最後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飯後,夏花和月清影一走,方外居又恢復了原有的冷清和寧靜。
次日一早,施得天不亮就起來,在院中打了一遍太極拳,然後他陪何爺去了一趟滏陽公園。儘管何爺說過最近讓他儘量少離開方外居,但也不是說一刻也不能離開,何況和何爺同行,應該無憂。
去滏陽公園有什麼目的,何爺沒說,施得也就沒問。
雖然已是深秋,滏陽公園依然人流如織,老人們鍛練身體的熱情比年輕人工作的熱情還要高漲,施得感慨,見一堆老太太在整齊劃一地跳廣堊場舞,心想說不定有朝一日中堊國老太太的廣堊場舞會衝出國門走向世界。
何爺徑直來到滏陽河邊,站在岸邊俯視奔流不息的滏陽河水,對施得說道:“從現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