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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拜拜也無妨。不過在拜文昌帝君之前,先拜拜自己的父母,效果最好。相傳文昌帝君是位孝子,他最喜歡人間盡孝之人。”何爺當真淵博,對各種典故瞭然於胸。
“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以後我和妹妹就當何爺是長輩,會常來看望何爺,向何爺請教問題,何爺你不要嫌煩呀。”黃素琴也許不夠精明,也許看不出何爺的高深,但她為人簡單,有一說一,自幼失去雙親的她始終能樂觀地面對人生,也是性格使然。她當何爺當成一寶,只是出於對何爺的敬愛,沒有絲毫功利之心,卻不知道,無形中,她還真的遇到了真寶。
何爺哈哈一笑:“不煩,不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煩?”
黃素琴和黃素素飯後就回去了,走的時候,黃素素將施得拉到一邊,悄悄地說道:“施哥哥,要是我真的考上了復旦大學,你能不能送我去下江?”
“……”思索了片刻,施得肯定地說道,“能,一定能。”
“謝謝施哥哥。”黃素素笑得很開心,燦爛如即將展翅飛翔的蝴蝶。
黃素素和黃素琴是高高興興地走了,施得卻心情多了一絲沉重,下江是曾經讓他刻骨銘心的地方,有他的初戀,有他的人生輝煌,也有他一敗塗地的往事,甚至還有他不知所蹤的母親。他曾經一度不想去回憶下江,連提都不想提及下江,更不用說要去下江了。
但現在,時過境遷,也不知下江的黃素素現在怎樣了,她或許早就忘了他,又或許已經另有新歡,更或許她已經結婚嫁人了。而他如果真要送單城的黃素素去下江,還當真是物是人非的人生之旅。
人生是一場盛大的旅行,匆匆間,總有一些人被遺忘在背後,也有一些人從前方走來,或擦肩而過成為路人,或走到一起成為朋友。
下午沒事,施得和碧悠陪何爺喝了一下午茶,說了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聊了一聊天南地北的風情。對於施得的下一步,何爺沒有再過多暗示,只是強調改命之法外力只是起一個推動作用,最主要的還在於個人的人生觀的改變,內因決定外因,一個人就算天生富貴之命,如果個人不積極主動推動,也會福盡之後,富貴付諸流水。
施得明白,何爺的意思是在告誡他,在他今後的人生道路上,相面之術只是手段,透過內心的改變而引導積極向上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才是目的。
何爺利用天地平衡的道理為他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運氣,運氣一轉,機會就來,等於是命運也隨之改變,就是說,只是相當於為他提供了一個可以跳上更高舞臺的跳板。而等他跳到舞臺之後,怎麼演,能不能演好,就全在個人悟性和能力了,更在於內心的積極主動性。
施得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框架已經搭好了,他再不能借勢而起,也就太愚笨了,雖然經歷過人生的慘敗,但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十分自信,畢竟,他曾經有過成功。
只不過心中隱隱有擔憂的是,畢問天的出現以及木錦年和花流年的加入,讓今後的局勢變得撲朔迷離了許多。雖然施得知道木錦年和花流年是畢問天剛收不久的弟子,但畢問天早不收晚不收,偏偏在何爺收下他不久就現身單城,而且還效仿何爺也收了一男一女兩個弟子,針對的意味就十分明顯了。再聯想到畢問天和何爺的恩怨,以及剛剛交過了一次手,他心中愈加不安了幾分。
畢問天現身單城,又收下木錦年和花流年,還要請何爺、碧悠和他赴宴,到底是什麼居心?
好在施得見何爺輕鬆自若,不將畢問天的鴻門宴當成一回事兒,他也就稍微安心了幾分。
晚上回到方外居,施得又接到了李三江的電話。這一次李三江和施得說話的語氣又多了幾分恭敬,而且他也學聰明瞭,不再急不可耐地問到他的升遷以及下一步該怎麼走,而是向施得含蓄地透露了一些市裡的傳聞。
市裡有關主要領導調整的風聲越來越緊了。
市委書記據說有望調到省裡,到省裡擔任什麼職務,是升還是閒置,沒人關心,都關心的是誰會接任市委書記一職。原來的說法是市長就地扶正,但最新的說法是市長原地踏步,會從省裡新調任一名書記。
如果從省裡調任一名書記,市長原地不動,單城市委的水就沒有盤活,所有借市長接任市委書記然後前進一步的副書記、副市長們,就等於願望全部落空了。而盯著副市長空位的區委書記們,也會大失所望。
同樣,失望的還有李三江。區委書記沈學良升不了副市長,區裡就不會騰出副區長的空缺,他就沒有希望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