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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卻從來不承接工程,也不開發專案,但付偉強的身家比趙蘇波多了幾倍,就是在於趙蘇波打出想要地皮的電話之後不到三天,地皮就跑到了付偉強的名下,然後趙蘇波再從付偉強手中將地皮買走……
曾經有人戲稱,單城的市長不是劉寶家,而是付偉強,原因就在於劉寶家辦不成的事情,付偉強能辦成。而且還傳言說劉寶家想要一塊地皮,最後還是透過付偉強的關係才辦妥。要知道在當時,付偉強的父親付銳還只是常務副市長。
甚至還有人說付偉強黑白通吃,是單城的教父。
傳言畢竟只是傳言,但從另一個角度分析,無風不起浪,往往很多時候傳言會比真相更有殺傷力和可信度。
付偉強對施得的問好只是微一點頭,鼻子裡“嗯”了一聲,既不握手也不起身,直接就繞過施得問木錦年:“錦年,可以開始了吧?”
木錦年歉意地向施得一笑,回身吩咐服務員:“上菜。”
施得被付偉強晾在當場,心裡清楚有些高官子弟骨子裡十分傲慢,看不起平民出身的他,他臉色平靜,轉身坐到了最末席,向木錦年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木錦年安排今天的聚會,肯定別有用意,有花流年也就算了,卻有付偉強和趙蘇波同時出現,而且二人顯然早就安排好了戲分,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故意擺出了龍門陣,看他怎麼應付。
木錦年作為中間人,又是什麼用心?
服務員陸續上菜,既然是以湘菜為主,上的就是湘君府的特色,剁椒魚頭、酸豆角炒肉末、炒豆乾絲以及豆豉炒橛菜,菜是不錯,但在座之人顯然都無心品味,畢竟今天的飯局不是以吃為主。
儘管木錦年十分用心地鼓動氣氛,花流年也在一旁賣力地配合,但由於付偉強太拿大,而趙蘇波過於矜持而放不開,氣氛始終不熱烈。施得見狀,也不主動說話,先是不虧待自己填飽了肚子再說,他埋頭吃飯,吃飽後,借舉杯示意的機會,暗中打量了付偉強和趙蘇波幾眼,心中就有了見地。
施得還注意到木錦年的異樣,和以前不同,木錦年看人時的目光不再散亂而飄忽,而是多集中在面部,不離五官和三停等主要器官和部位,目光多有審視和玩味之意,正是一名相師應有的眼神。
如此說來,木錦年的相術有成,也在藉機為付偉強和趙蘇波相面了?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難道說之前木錦年還沒有仔細打量過付偉強和趙蘇波?或者是,今天也是他和二人的第一次見面?施得忽然覺得今天的飯局也很微妙,原以為木錦年和付偉強、趙蘇波合夥算計他,現在差不多可以否定之前的判斷了,木錦年今天的一局,怕是也有難言之隱。
一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大拿付偉強總算慢條斯理地開口了,一開口就質問施得:“施得,你也想插手單城的房地產市場,知不知道在單城的地界上想蓋房子,得先經我點頭?你一不拜山二不打招呼,真不懂規矩!”
付偉強一開口,房間內的氣氛就立刻冷到了冰點。
第七十章各人各入戲
明面上看,付偉強的質問很沒水平,太直接而不夠含蓄,其實不然,付偉強直截了當的逼問包藏禍心。當面的質疑就是為了逼施得到牆角,讓施得無路可退,如果施得頂不住付偉強的壓力直接丟擲月清影來當擋箭牌,就會讓付偉強和趙蘇波認定他沒有擔當,挑不起大梁。
“我還真不知道有這個講究,錦年兄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我來單城不久,在單城認識人不多,有分量的朋友就錦年兄了。”施得巧妙地打出了一招太極,將球一帶,就巧妙地踢到了木錦年的腳下。
木錦年不得不接過施得的球,勉強一笑:“是我的錯,怪我,怪我。”
其實施得和月清影決定成立濱盛房地產公司,木錦年事先毫不知情,他卻認了下來,也是心裡清楚施得就是故意將他一軍,他不接招的話,說不定以後就失去施得這個朋友了。眼下他心裡清楚得很,今天的事情施得是算到他頭上了,他就得擔待該擔擋的部分。
從短期看,付偉強和趙蘇波在單城比施得分量重多了,但從長遠看,誰主沉浮還不一定,木錦年心中不願意承認卻又必須承認的一點是,剛才他為付偉強、趙蘇波和施得三人分別相面,得出的結論讓他大為沮喪!
他最想結交的付偉強面相平平,三停之中,除了上停飽滿之外,中停一般,下停短促,主少年得志中年落魄而晚年淒涼,現在付偉強已是青年,就是說,他的運勢正在走下坡路。
而趙蘇波面相稍好一些,三停都算中上之相,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