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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順勢就上,也端起了酒杯。
“好,我也作陪。”施得示意碧悠也同起酒杯,“口惠而實不至的人多去了,希望畢爺是少數的心口如一的高人!”
碧悠雖不情願,也端起了酒杯,和幾人碰了杯,只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說道:“說話好聽沒用,辦真事實事才行。”
“呵呵,碧悠說得對,要辦實事和真事。”畢問天接過碧悠的話,“我不怕告訴你們,我留在單城的主要目的有兩點,一是助單城一位市委領導在人事調整中上位,二是為錦年和流年的生意規劃一下,希望他們不要侷限於單城一地,把目光放向長遠。碧悠也有一樣,一碗香的生意是很好,不過只有多開幾家分店,將規模做大了,影響力才能更大,先全面佔領了單城的市場,然後是省城、全國,單城太小了,生意再大,也大不了哪裡去。還有施得,你也該有自己的事業了,總不能一直在醫院晃盪下去,以你的才能,幹一個護工實在是太屈才了?如果子天點頭,我可以安排你進市委。”
畢問天確實很會說話,不但話裡話外有強烈的暗示意味,還有拉攏施得之意,同時也想激施得一激,讓他說出他為什麼要在醫院當一個護工的真實原因。
施得才不會上當,呵呵一笑:“謝謝畢爺了,我很喜歡護工的工作,照顧病人,讓他們得到安慰是我最大的心願。”
聽了施得半真半假的豪言壯語,畢問天哈哈一笑:“我說什麼來著?我就佩服你堅定的意志。錦年、流年,你們一定要好好向施得學習,不管遇到什麼困境都不要自暴自棄。”
施得聽了出來畢問天是藉機暗諷他曾經想要自殺的經歷,他臉色微微一變,又迅速恢復了正常,笑道:“畢爺舌燦蓮花,夸人的水平無人能比呀。我和錦年、流年相比,還差得太遠,還得多向他們學習才對。”
“哈哈。”畢問天哈哈一笑,似乎完全掌握了節奏和主動,端起酒杯,“來,同起一杯酒。”
何子天也舉起了酒杯,他對畢問天還是不能釋懷,在座眾人,誰也沒有他了解畢問天的為人,都不曾見過畢問天在和顏悅色的背後,是怎樣的心狠手辣。不過他對施得的從容應對很是讚賞,施得經歷過人生的一次大起大落之後,確實成熟多了。
幾人一起碰杯,觥籌交錯之間,誰也沒有注意到畢問天的笑容之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冷笑。
“施得,聽說你和月清影關係不錯?”畢問天對施得的興趣比對碧悠大多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施得身上,對施得的現狀,也是瞭如指掌,“聽說,你還要和她合夥開一家古玩行?我有一句話,也許不好聽,但作為你的長輩,我還真得狠心說出來。”
“我洗耳恭聽。”施得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月清影本人……我就不發表評論了,男男女女的事情是小事,月清影的父親月國樑,現任單城副市長,在市政府排名靠後,不是實權人物,而且據我所知,在幾個月後的人事調整中,有可能到政協去了……施得,你現在和他的女兒來往過密,還合作做生意,等於是走了一條險路。”畢問天語重心長的口氣,彷彿施得真是他的晚輩一樣。
和何爺清風明月的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不同的是,畢問天的一言一行無時無刻不表明,在他道風仙骨的表象背後,是徹頭徹尾的塵俗之人,施得假裝不解地問道:“畢爺,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月國樑退居二線,他好歹也是在單城擔任了十幾年的副市長,人脈還在。再者,月國樑本身就是單城人,他在單城有很廣的關係網。”
聽了施得明是不解實則探詢的話,畢問天呵呵一笑,也不隱瞞,說出了他聽到的內幕:“我聽說,有人不想讓月國樑安穩地退下,想調查他的個人問題,有訊息說,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證據。萬一最後訊息屬實的話,呵呵,月清影也會受到牽連。她如果也被調查,和她有經濟往來的人也會有麻煩。”
畢問天會這麼好心告訴他內幕?施得表示深度懷疑,但此事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就舉杯敬畢問天:“謝謝畢爺的訊息,我心裡有數了。”
“有數就好,我相信你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年輕人。”畢問天說話時,目光有意無意掃了何子天一眼。
何子天不為所動,似乎對施得和畢問天的互動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他神態安祥,神遊物外一般,人在酒席,心思早已不知到了何處。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散場時,華燈初上,單城的豐富多彩的夜晚其實才剛剛開始。畢問天三人送何子天三人到樓下,看到碧悠的捷達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