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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才成……”話沒說完,頭上已經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回到方外居,夜色如水,施得沒有先回房間,而是一個人站在院中,仰望星空。北斗的斗柄已經由指南逐漸偏移到指西了,斗柄指南,天下皆夏。鬥杯指西,天下皆秋,快要秋天了。不知不覺他來到單城,已經由春走到了秋。
何爺離開單城,也有幾天了。從來不用手機的何爺一旦離開,想要知道他的下落,只能等他打來電話才行。只不過何爺幾天來音訊全無,施得和碧悠只能耐心等待何爺的訊息。好在二人都習慣了何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事風格。
何爺這次離開單城是為了尋找他親生父母的下落,其實平心而論,施得除了對父親還有些印象和感情之外,對母親連模樣都記不清了,更不用說感情了。也不是他無情,現在就算親生母親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許不會激動地撲過去然後悲痛地叫一聲“媽”。
繼母留給他的愛太偉大太刻骨了,在他最需要母愛的時候,親生母親不知所蹤,是繼母陪伴他度過最艱難的成長歲月。而後父親也是不辭而別,又是繼母燃燒了生命最後的光芒為他照亮了前路,一個平凡而又偉大的女人,她就是施得心中無可替代的最美好的存在,她是施得生命之愛的源泉。
其實施得也不是想怨恨母親,也不會抱怨父親,人生總有無奈和選擇,也許母親的離去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也許父親的不辭而別也有他的理由,他只是有一點想不明白,對於父母來說,還有什麼時候比照顧自己孩子成長還重要的事情?就算再有苦衷再有理由,難道就不能坦誠相告,非要以失蹤和不辭而別來傷害一個孩子幼小的心靈?
想起童年的往事,施得不由潸然淚下。在人生最絕望的時候他沒有哭,在他決定一死了之的時候也沒有哭,但在他想起不幸的童年往事以及欠缺的父愛,他終於還是流下了內心的悲痛之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男人也可以在無人的時候流淚。
父母是否尚在人世,施得不好推測,母親離他過於久遠了,再加上他在下江上大學時,尋找了母親四年未果,他對母親的現狀不太樂觀。而父親應該還在世間,如果真如何爺所說人在京城的話,離他也不過四百多公里。
四百多公里的距離,隔開的不是千山萬水,是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思念和呼喚。如果真有父子相見的一天,施得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當面質問父親一句:“為什麼?”
不管有沒有答案,也不管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就是想問一個為什麼。沒有人能接受親生父母離自己而去的事實,在一個人的成長曆程中,父母是最值得依賴和信任的人。被自己最依賴和信任的人拋棄,箇中滋味,非切身體會才會知道其中的淒涼和感傷。
施得還有一點想不明白,從現階段的局勢來看,他的第二階段的人生轉折已經明朗化了,為什麼何爺還非要找到他的親生父母不可?難道說不僅僅是為了從親生父母的面相之上藉以推斷他的命數這麼簡單,而是有著更深的用意?
在方外居的施得想不明白這一點,此時身在單城的畢問天也想不明白。
“何子天這一次出去,很古怪,似乎目的性很強,又似乎沒有目的,我看不透他。”坐在木錦年的對面,畢問天眉頭緊鎖,表情嚴峻,“施得陷在相師的境界突破不了,不足為奇,他在相師的境界沉浸的時間太短,根基不夠牢靠。實際上,許多人從相師的初門到高門要花費三到三十年時間,他用了三個月就突破了,既有他天資聰明的原因,也有方外居是風水寶地再加上何子天為他改運的緣故。但拔苗助長式的大躍進,後患無窮,所以錦年你不必著急突破,而是要先把基礎打牢。”
木錦年連連點頭,心中或多或少寬慰了幾分:“畢爺,轉手出去玉器行,真對我的相術的提升有利?
“你的玉器行位置不錯,風水很好,不過風水雖然聚財,卻不聚氣運,而相術的提升必須要有氣運才行。再有玉器這些東西靈氣太濃,靈氣太濃,就容易影響人體之內的清氣。清氣不升,雙眼不明。雙眼不明,相術難成。”畢問天臉色依然冷峻,態度十分嚴肅。
“是,我受教了,謝謝畢爺栽培。”木錦年態度誠懇地說道,“畢爺對我的恩情,我終身不忘。”
“一個人官位再高,也會下臺。財產再多,也不敢就一定保證一生榮華。世間的權勢和財富都靠不住,最靠得住的還是一雙有識人之明的慧眼。等你相術大成之時,在你眼中的世界就如玻璃一樣透明,想要權勢,你隨時可以結交權貴。想要財富,一句話就可以讓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