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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所不同的是,妓女是零售,你不過是批發罷了。
現在的女人,很多人想透過戀愛和婚姻獲得安逸的生活,完全是痴心妄想。生活本來就很累,你想現在不累,那麼對不起,你以後會很累,會將現在的不累疊加在一起都施加到你的身上。如果說做生意就是合作,那麼戀愛和婚姻也是一種合作方式,只想享受而不想付出的戀愛或婚姻,本身就不正常。不正常的關係,通常情況下都不會維持太久就和一個翹翹板一樣,如果一方付出太多而另一方毫不付出,那麼翹翹板就會一頭墜地。花流年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想釣金龜婿本身沒錯,錯在不能只想自己而不想別人。
誰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可以賺到大錢的人,誰身邊都不缺女人,誰也不會娶一個只會花錢而百無一用的女人,甚至這個女人還貪圖他的全部家產。當別人是傻子的人,早晚會被發現,原來自己才是傻子。
木錦年對花流年大失所望,連勸都懶得再勸她幾句了,一到石門,他就扔下花流年,獨自一人離去。
就在不久前,木錦年在石門買下了一處住宅,房子面積不大,但足夠他一個人住了,他本來已經做好了來石門奮鬥的準備,現在有了畢問天的資源,就更是堅定了他長駐石門的決心。
回到住處,稍事歇息片刻,他就打通了施得的手機,想先和施得通個話,聊上幾句。
木錦年只開口說了一句話,施得就聽出了木錦年話中的緊張和不安,木錦年一向淡定從容,今天是怎麼了?施得腦中迅速閃過一絲疑問,不過也沒有多想,笑道:“我在二環上呢,怎麼,錦年兄現在已經正式決定落腳石門了?”
“是呀,單城的生意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從此,我就在石門奮鬥了。在單城,我是地主,在石門,施老弟比我先到一步,以後說不定有許多事情,還要麻煩施老弟幫我周旋周旋。”木錦年言語懇切,似乎真的想請施得幫他在石門開啟局面一樣。
施得放慢了車速,直覺告訴他,木錦年話裡有話,似乎是在向他暗示什麼,他輕輕一笑:“好說,好說,我和錦年兄也算是患難之交了,如果一個人連患難之交的朋友都不幫,就太沒有人性了。”
“咳,咳,是呀,是呀……”木錦年被施得嗆了一下,心中亂跳,難道施得已經知道了什麼,還是猜到了什麼,微一停頓,他又試探著問,“對了施老弟,聽說碧天集團的危機,表面是替卓氏集團擔保造成的,實際上背後有賈氏集團的陰謀?”
一聽此話,施得一點剎車,靠邊停了車,心中更是疑心大起,木錦年初來石門,怎麼對石門各大集團之間的暗中勾結和較量如此清楚?就是他來了石門幾個月了,也只是大概知道碧天集團危機的背後,既有卓氏集團的非法集資的原因,又有賈氏集團的幕後推手,但到底賈氏集團在整個事件之中擔任了什麼角色,他還不得而知,而木錦年卻上來就點出了賈氏集團在其中的陰謀,這就說明,木錦年在背後有高人指點。
高人是誰?不言而喻是畢問天。
這麼說,在元元和紀度被迫回京之後,畢問天在石門的力量空虛,畢問天就讓木錦年和花流年及時當了替補?那麼是不是可以說,從現在起,木錦年和花流年就接替了元元和紀度,成為畢問天在石門的代言人,然後繼續和他在石門較量了?
在商場上,果然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呵呵,具體在背後賈氏集團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我還沒有查清。如果錦年兄查到了,麻煩告訴我一聲,我會向賈氏集團討還公道。”施得的話,聲音很輕,語氣很淡,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木錦年心中一跳,他其實是有意試探施得,因為畢問天在石門的資源中,賈氏集團是其中之一,他來石門,最先要和賈氏集團打交道,要藉助賈氏集團的力量,在石門開啟局面。但賈氏集團是碧天集團危機的幕後推手之一,他就知道,他勢必會因為賈氏集團而和施得正面交鋒。
平心而論,木錦年並不想剛來石門就和施得正面交鋒,他自知實力不夠根基不穩,但沒辦法,想要開啟局面站穩腳跟,就得分享資源。分享資源是要從別人的地盤分一杯羹,必然會引起對方的反彈。換了別人,他也沒有這麼小心和擔心,但別人不是別人,是施得,他又和施得打過交道,知道施得的為人和手法,說實話,心裡多少對施得有幾分敬畏。
從施得的話中,木錦年聽出了什麼,和在單城時相比,施得更加成熟了許多,也更多了底氣,而且……似乎還多了殺氣。
對,就是殺氣,剛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