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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將齊眉的事情簡單一說,他相信夏花不會說出去:“這事兒,我想讓吳三皮暗中調查,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否則不但有損齊眉的名聲,更有損齊書記的名譽。”
“啊?真的呀?這些人太可惡了,換了是我,我非太監了他們不可。”夏花氣壞了,“行,沒問題,交給我了,我讓吳三皮扒他們一層皮下來,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披了人皮的狼。”
夏花辦事,施得放心。
一個小時後,回到了市區,因為齊全還沒有從京城開會回來,施得就讓齊眉還住了家裡。
齊眉再也不鬧了,施得說什麼是什麼,乖巧聽話得如同小妹。木方經此一事,對齊眉也沒有了敵意,雖然她不是對別人關懷備至的性格,也對齊眉表現出了關心和照顧的一面。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讓齊眉住我家裡也行。”木方和施得有了昨晚的插曲之後,她和施得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微妙卻只是一般的微妙,而不是質變上的微妙,也就是說,她和施得之間,還是正常的鄰居關係,但比正常之外,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不去,我就住在施哥哥家。”不等施得說話,齊眉搖了搖頭,拒絕了木方的好意,儘管她對木方也有了些許的好感,但她還是隻信任施得。
“好吧。”木方無奈地看了施得一眼,小聲說道,“你怎麼向你眾多的女朋友交待?齊眉現在對你產生了依賴心理,依賴心理進一步發展,就是感情依賴了,感情依賴再發展下去,就是愛情了……”
“沒有的事情,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精神支柱,和愛情無關。”施得伸手一推木方,“你別無事生非了,讓齊眉好好休息吧。”
木方被施得推了出去:“好吧,隨你好了,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別惹太多情債,否則你不得安生。人這一輩子兩種債務最難還,一是人情債二是情債。”
施得笑道:“我是萬花叢中過,寸草不沾衣。”
“真的嗎?”木方不信,她和施得站在樓道,一梯兩戶的戶型,也就是說,除了施得和她之外,這一層再沒有別人,她就大著膽子向前一步,投懷送抱,還主動送上了香唇。
施得沒有想到木方會如此大膽主動,微一遲疑之下,就沒有來得及拒絕,就被木方的香唇吻個正著。
“還萬花叢中過,寸草不沾衣呢?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吻都抗拒不了,你還有什麼自制力?”木方伸出一根手指在施得面前搖了幾搖,“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你也就是做做口頭文章,真遇到事情時,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話一說完,木方衝施得不屑地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是一個典故:蘇東坡在瓜州任職時,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禪師相交莫逆,經常一起參禪論道。一日,蘇東坡靜坐之後,若有所悟,便寫詩一首,遣書童送給佛印禪師印證。
詩曰:“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禪師從書童手中接過詩作,莞爾一笑,拿筆批了兩個大字,叫書童帶了回去。蘇東坡見書童歸來,以為禪師一定會讚賞自己修行的境界,急忙開啟詩作,卻赫然看見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放屁蘇東坡頓時怒火中燒,立刻乘船過江,找禪師理論。不料船到金山寺時,佛印禪師已在岸邊恭候多時。蘇東坡見禪師,氣勢洶洶,一見禪師就劈頭蓋臉地質問:“我一直拿你當好朋友。我的修行境界,你不認可也就罷了,怎麼可以罵人呢?”
禪師若無其事地說:“怎麼罵你呀?”
蘇東坡就把這兩個字拿給禪師看,禪師見後,哈哈大笑,說道:“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
蘇東坡也算是利根者,當下醒悟,非常慚愧。
所謂八風,是稱、譏、毀、譽、利、衰、苦、樂,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是“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的自在隨意。其實,世人很容易被世間八風吹動,八風吹不動的境界非常高,誰可以在讚賞面前不自喜在辱罵面前不動怒在痛苦面前不悲傷在快樂面前不開心呢?很少有人可以做到。
觀察空性如虛空,喜憂得失善惡無……這樣的境界才是八風不動的境界。
施得望著木方的背影,愣了半晌。
中午,施得親自下廚為齊眉幫了一頓飯,飯菜很豐盛,大鍋菜加烙餅。齊眉也是餓了,吃得津津有味。
飯後,齊眉差不多完全恢復了正常,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電視,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