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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來到木錦年面前,俯下身去:“木錦年,我痛失愛子,雖然很悲痛,但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插手司法,你會得到公正的審判。”
木錦年一下驚醒了,跳了起來,朝商建超深深鞠了一躬:“謝謝商市長,謝謝”他泣不成聲。
商建超沒再多說什麼,轉回身去,熱淚長流,不捨地看了一動不動的商開一眼,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一轉身,咬牙離去。
他的身後跟著市公安局的局長和副局長。
到了外面,副局長黃全陰狠地說道:“商市長,您放心,我不會讓木錦年好過的。”
商建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黃全,不要亂說,一切要以法律為準繩,不許胡來,聽到沒有。不能讓別人認為我們公報私仇。”
“請商市長放心,一定會在法律的框架下解決問題。”黃全大義凜然地說道,嘴角卻掛著一絲陰險的笑。
與此同時,月國樑也接到了石門方面的電話。他在官場多年,石門也有方方面面的關係網。
“月市長,事情就是這樣的,您看,需不需要我出面說一聲,讓木錦年在裡面吃些苦頭?”
“……”聽到女兒出事的訊息,月國樑心如刀絞,不過隨後又強行冷靜了下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怎麼生氣怎麼抱怨也無濟於事,不如坦然面對,“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一切按照規矩辦事就行。我相信壞人不但會受到法律的嚴懲,也會遭到天道的報應。”
月國樑說到做到,而不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他說不插手木錦年的審訊就絕對不插手,雖然說來以他的影響力,想要插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事後木錦年在審訊過程中,吃盡了苦頭,全是在商建超的暗示下,手下為了討好商建超而對木錦年動用了私刑…
全有趕到的時候,正好和商建超擦肩而過。商建超認出了全有,充滿怨恨地看了全有一眼,全有卻沒有理會商建超惡毒的眼神,心中卻對他無比同情。一個人再有權勢再有財富,到最後連唯一的兒子都沒有了,一輩子的奮鬥和努力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是打了水漂罷了。
全有等警察將木錦年和胡書議帶走之後,他也跟隨在警車後面來到了公安局。到了局裡後,找到了熟人,打聽了一下案情。熟人說,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木錦年是強姦未遂加過失殺人,輕,判一個無期,重,判一個死刑。
後來木錦年被判了死緩。
在服刑期間,木錦年終於想通了為什麼他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他當初被施得判定為天生孤寒之命,早年喪父母,中年死妻子,晚年死兒子,後來他還以為他改命成功了,雖然妻子也死了,但卻提前了許多,說明他的厄運已經化解了。
沒想到,他一年來的順水順風,只是將一輩子的好運提前用光了,到現在,厄運反彈,讓他的孤寒之命更加孤寒了。
木錦年後來由於表現良好,提前出獄了。但出獄後已經是進入了網際網路時代,他感覺他落後了時代一個世紀之久。儘管他還想東山再起,但屬於他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從此他孤苦伶仃孤老終生。
施得聽了全有對事情過程的敘述,沉默了片刻,嘆息一聲:“你回來吧,全兄。”逆天改命的結果就是會受到天道法則的強烈反彈,一旦處理不好,會讓本來就厄運不斷的命運更加不濟。
木錦年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
十幾分鍾後,全有趕回來了,他剛進病房,還沒有來得及說上幾句話,門一響,又有人來了。
竟是花流年。
“清影,你沒事吧?哎呀,沒事就好,嚇死了。”花流年一邊撫胸,一邊拉住月清影的手寬慰月清影,“木錦年真不是個東西,是個畜生,怎麼能於出這樣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姑娘家,還有沒有廉恥?要我說,他於脆一頭撞死算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認識了他,現在和別人說我認識他,我都覺得丟人。”
和花流年一起來的,還有賈宸默。賈宸默現在老實多了,被花流年收拾得服服帖帖。他跟在花流年的身後,和一個小跟班沒什麼兩樣。
“施兄弟,不瞞你說,木錦年一直充當商開的馬前卒,他一心想在背後壞你的好事,我總在勸他,他不聽,瘋魔了。現在好了,摔了一個狗啃屎,這下再也爬不起來了,送他兩個字——活該我已經決定了,以後要和氣生財,不和任何人鬥來鬥去了,多沒意思,大家見面嘻嘻哈哈笑一笑,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再見,多好,為什麼非要鬥一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