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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高原至此才相信了施得的眼光,不由對施得高看一眼,“施老弟,你太厲害了,比我這個多年的老刑警還有眼力。”眼力是一個相師或是運師必備的基本功,施得如果沒眼力,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到底是誰殺死了餘帥和牛天子,高隊長,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施得淡淡一笑,轉頭問方木,“方木,你有沒有頭緒?”方木不說話,目光朝周圍圍觀的人群中張望,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身上,她悄悄一拉施得的胳膊:“人群中有一個熟人在張望,你仔細看看他的面相。”“熟人?”施得定睛一看,認出了方木所說的熟人原來是寶馬張。寶馬張站在人群之中,假裝好事者,目光不停地掃來掃去,似乎是想發現什麼秘密。寶馬張怎麼也來看熱鬧了?不對,施得目光的焦點聚焦在了寶馬張的格局之上,見寶馬張周身的光暈之中,除了一層灰色之外,還隱隱有一層黑色的氣息。寶馬張要倒大黴了?施得心中一驚,再仔細一看,寶馬張的運勢已經低落到了極低,是斷崖式的一瀉千里。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寶馬張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按說以寶馬張的現狀,雖然兒子殘廢了,信譽集團又被卡了脖子,事事不順,但他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如果運作得當,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但突然之間運勢是一瀉千里的潰敗,那麼毫無疑問,寶馬張又不識時務地做了壞事。而且還是大壞事。一個人在運勢低落的時候,做善事積功德,才是上上之策,最忌不知悔改錯上加錯,為已經跌到谷底的運勢雪上加霜莫非兇手是寶馬張?施得心中一跳,一個計策跳上心頭,他當即大喊一聲:“殺人兇手就在人群中,別跑,說的就是你。”寶馬張正躲在人群中看熱鬧,一開始他沒有看到施得和方木,等方木注意到他時,他也發現了方木,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時,施得突然就大喊出聲,他一時心驚肉跳,以為自己真的露出了馬腳,當即不及多想,撒腿就跑。他一路,警察就動了。不用等高原吩咐,至少有四五名刑警飛撲過去。寶馬張雖然人叫寶馬張,卻跑得遠沒有寶馬快,才跑幾步,就被一名刑警撲倒在地。他不甘心束手就擒,還要反抗,才動了幾下,冰涼的槍口頂在了腦袋之上,一個更冰冷的聲音響起:“別動”寶馬張就不敢動了,開玩笑,小命要緊。抓住寶馬張後,寶馬張還硬撐著不肯承認。後來經指紋鑑定,膠皮管上的指紋正是他的指紋,他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他殺害餘帥和牛天子的事發經過。原來,餘帥接到牛天子的挑釁之後,怒不可遏,一路從京城狂奔來到石門,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和牛天子約定的安平橋下。原以為一見面就會和牛天子拳腳相交,不料見到牛天子之後才發現,牛天子比他想象中溫和從容多了。“來,餘帥,先聊一聊。”牛天子沒有開車,是坐寶馬張的寶馬車而來,他之所以邀請寶馬張前來,是想讓寶馬張為他壯膽,同時,也想讓寶馬張做一個見證人。餘帥卻沒有上寶馬張的車,而是請牛天子上了他的車。“怎麼著牛天子,你是約我過來決鬥的,不是來談判的。”餘帥一副專治各種不服的不屑,坐在駕駛位,有意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牛天子。“決鬥之前,我們先聊一聊。”牛天子倒是好脾氣,呵呵一笑,“一是說清楚比賽規則,二是定好賭注,願賭服輸,別到時反悔。”“不是已經定好賭注了嗎?誰輸了,誰自願放棄馬飛燕?”餘帥被牛天子弄糊塗了。“對,對,賭注是飛燕,可是怎麼賭不是還沒有說好嗎?”牛天子輕鬆地笑了笑,“我想了一個好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試?打架吧,太粗暴了,而且容易引來警察。對罵吧,又有辱斯文。”“什麼辦法?”“用一根管子把汽車的廢氣排到車內,看誰堅持的時間最長,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怎麼樣?”牛天子很慶幸寶馬張教了他這樣一個好辦法,可以很文雅地比試。若是平常,餘帥也許還會多想一下,但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想也未想就一口答應了:“好,沒問題。”“我讓張叔幫忙,你沒意見吧?”牛天子見餘帥答應得痛快,也暗暗佩服餘帥也有爽快的時候,他還以為餘帥就是一個對馬飛燕死纏爛打的狗皮膏藥呢。“張叔?寶馬張?沒意見。”餘帥也知道寶馬張,他相信寶馬張幫忙,會出於公心,不會偏向牛天子。畢竟和已經大勢已去的牛天子相比,他更有未來也更有前景,寶馬張不會為了牛天子而得罪他。隨後,寶馬張露面了,他簡單交待了幾句注意事項,然後就用一根膠皮管連線了車廂和排氣筒,發動了汽車之後,他就坐進了自己的車內袖手旁觀。此時已經是夜晚,周圍行人稀少,安平橋下又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再加上週圍有幾根大柱子擋住了視線,許多汽車從旁邊經過,都沒有注意到橋下的停車場中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