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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然地看著她。
“你別誤會,這種純粹走抹黑路線,毒舌得毫無技術含量的人,我可是相當看不起他的……可是,你不是說過,陸家和原家不可以開戰嗎?我只是覺得這傢伙太無禮了,稍微教訓一下才扔了幾個火球,應該……沒問題吧?”唐承念試探著問道。
“他應該還能挨幾下。”陸秋恩露出笑容。
“行。”唐承念不負所望地發動了火牢,坦白說,在真實人類身上試驗這法術,還是頭一次。
依然,不負所望。
“不是說要吃蓮花酥嗎?我可都迫不及待了!”唐承念輕輕拍了拍陸秋恩的肩膀,“別把這瘋子的話放在心上。”
“嗯。”陸秋恩應了一聲,甚至沒有回頭看那坨焦炭一眼,直接走進了月楊酒樓。
這回,他直接讓杜子荀開路,就算這群人不認得他,也該認得陸家兩大著名打手之一。
當人群紛紛讓開道路,唐承念和陸秋恩很快上了二樓。
“哦,你還真的訂到了這個位置?”陸秋恩有些訝異,誇讚了杜子若一句,一邊拉著唐承念在四方桌邊坐下,一邊解釋,“這個位置,是觀賞月色和蓮花泉最好的地方。”
杜子若和杜子荀一塊兒坐下,同樣解釋起來:“倒不是,我原本來晚了,訂的旁邊的位子,不過剛才訂這處的人忽然從樓下跑上來,堅持要把這個位子讓給我……大概是被嚇到了吧。”
“被我嗎?”唐承唸的語氣挺震驚,但臉色怎麼看都是不在意,“嚇到就嚇到吧,膽子這麼小,就算坐在這裡也會把月影當成鬼的。”
“這裡可看不到月影……今天晚上的月亮沒什麼光。”陸秋恩抬頭掃了一眼,“不過,蓮花泉上的蓮花可都‘開’了。”
他指著圍欄之外,那一條彷彿天上銀河般的波瀾,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去往何處。
河道兩旁都聚滿了人,他們將一朵朵蓮花燈放入泉水中,由上游往下游飄去。
“這就是蓮花泉?”唐承念好奇地走到圍欄邊,揹著手小心翼翼地張望,“真有意思。”
滿泉都飄著點燃的蓮花,順流而下,而那蓮花不止是一朵,而是成千上萬,源源不盡的。
“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每一年,蓮花盛開的那一月,都會有人放這燈,但並不算是節日。”陸秋恩看來很喜歡給唐承念說明胡瑜王國的奇妙特色,一旦講起這些,立刻滔滔不絕。
唐承念也很給面子,笑眯眯地聽著,時不時吃一口蓮花酥。
她吃了差不多三塊蓮花酥後,才用筷子小心夾起一塊,想到要仔細看看這蓮花酥的長相。
和那梅花瓜子一樣,這蓮花酥也真的是蓮花的形狀,從玉白漸變到豔紅色,有些像是水墨畫的蓮花,吃起來是酥餅的味道,有蓮子的清香,可那香氣很淡,因為這酥餅本身是甜的,不得不說稍微掩蓋了一些蓮子的香味,要不是陸秋恩提醒,說不準唐承念還真不會察覺到這一點。
桌子上擺著的其他吃食,也都是有著蓮花特色的。
就連放在最中間的魚,也是從蓮花泉打撈上來的。
這座月楊酒樓似乎有些皇家背景,門口那條蓮花泉裡的魚,只有月楊酒樓才能捕撈。
不過,更上游和更下游的地方,月楊酒樓可就管不著了。
唐承念吃完了,便搬著凳子,再回到圍欄邊坐下。
陸秋恩也坐在了她旁邊,兩人只要微微把腦袋探出去,就能看到樓下的一切風景。
包括從月楊酒樓邊走過的行人。
“樓下吵什麼呢?”唐承念忽然聽聞到嘈雜聲,不由得探頭往底下看。
沒一會兒,一群人簇擁著一坨熟悉的黑炭匆匆走過。
也許其中有人抬頭看了一眼?
“剛才是不是有人瞪了你一眼?”唐承念乾脆問陸秋恩。
“也是原家之人,原巖辛的酒肉朋友。”陸秋恩將手臂放在圍欄上,嘲諷地道,“反正,他也只能這麼瞪我了,原家的人也不都是傻瓜,他們應該會約束自己人,在我們已經示之以防的時候,他們繼續高調,可就是自找麻煩了。”
唐承念好奇地看著他:“你們是不是一點都不擔心原家和別人聯合?”
“原家能和誰結盟?誰不怕這是我們和原家演的一場戲?”除了介紹胡瑜王國的風土人情,陸秋恩顯然對談論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更感興趣,唐承念以前就常常在快餐店裡聽一些熱血青年大談國|家大事,也許在男人眼裡,說這種話很有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