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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信錯了人,那就是萬劫不復之地了。
可是,現在的陳直洛偏偏迷路了,否則,他也不至於去求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但如果將一切都壓在這個小女孩的身上,她能夠承受他的信任嗎?
陳直洛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好像被攪成了一團亂麻,他總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混亂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那個小女孩的聲音。
“你在那裡站了好久,還不出來嗎?”
她還看著這裡!看著他!彷彿她真的能夠看見他一樣!
陳直洛差點就動搖了,可是,在英靈殿中學到的知識,令他堅信,這個小女孩,也是一個擁有極強戰鬥本能的人,她一定是在詐他!
他一動不動,就像一塊石頭。
“你躲在假山後面,我看到你了。”那個小女孩用無奈的語氣,仍然看著他說道。
陳直洛乾脆縮回假山後面。
是詐,一定是詐!
“你再不出來,我就當你是要偷襲我。”那個人發下了最終通知,緊接著,扔出了一個火球,正中陳直洛的腳,邊。
沒有打中他,但是,成功地嚇住了他。
陳直洛無法再欺騙自己。她的確,是真的看見了他。
因此,他只能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蔫。
……
唐承念倒不是真的看見了陳直洛的人,她只是看見了他的名字。又發動天眼看了下他的身份,發現是輔天教英靈殿的人。那不就和呼延勝是同一殿的人?不知道,尉遲繁究竟有沒有及時回去找人。然後找到呼延勝?
“你是輔天教弟子吧?”唐承念見陳直洛走出來,便乾脆地與他打了個招呼,“那你有沒有見到呼延勝?”
以她的記憶,輔天教的人簡直像是群居動物,走到哪都是一群群的。
如陳直洛這樣孤身一人。倒是少見。
……
“你是輔天教弟子吧?那你有沒有見到呼延勝?”唐承念真誠的笑容落在陳直洛的眼裡,就好像惡狼的微笑一樣。
他好不容易才站定,差一點就轉身跑了。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夠將自己的後背面對敵人,那無異於自|殺。
‘不管前方的敵人多麼恐怖。輕易不可以轉身。’
陳直洛拼命地在心底唸叨著英靈殿教習長老的格言之一,這才抑制住自己轉身逃跑的衝動。
“你沒事吧?”唐承念微微皺眉,她總覺得這個陳直洛有點不正常。
陳直洛再一次打了個哆嗦。
其實,英靈殿弟子的心靈原本不應該這麼脆弱,可是。他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敢殺輔天教的人,從前,不是說輔天教的弟子不能殺,但動手的人,通常都是輔天教的敵|對宗門。——如輔天教這樣的第一宗門,其實,也不是沒有敵人的,只是那些人聯合在一起。拆分開的時候,卻無法撼動輔天教。
這是第一次,有聯合宗門的弟子對輔天教弟子出手。
輔天教與武鉞宗的關係不錯的。否則,呼延勝和尉遲繁當時也不會那麼給陳文謔面子了。
誰知道,再給面子,也照樣死在陳文謔手裡。
陳直洛原本覺得唐承念不殺人,也許,可以向她要一張歸山符籙。歸哪一座山都無妨,只要讓他離開雲中城。就行了。可是,他偏偏是被唐承念發現。然後叫出來的,這令他懷疑,他見到的一切,會不會是唐承念知道他的存在以後,有意為之?而且,她一看到他,就問呼延勝,顯然是判斷出他是輔天教弟子,可是,他並不認識她,而且他可以肯定,他絕對沒有見過她!
那麼,唐承念一見到他,就認出他,這一切就顯得很不尋常了。
而且,為什麼她一見到他,就問呼延勝呢?
她想做什麼?
唐承念覺得他奇怪,他不知道,知道了他也要說:他還覺得唐承念更奇怪呢!
所以,陳直洛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向她要歸山符籙。
陳直洛想了想,先問道:“你是什麼宗門的弟子?”
唐承念只好回答:“我是明月崖弟子。”
“你可否證明?”如今陳直洛想到是自己要求人,所以,語氣還算禮貌。
唐承念倒也不覺得受到侮辱,也沒有惱怒,而是十分爽快地拿出了明月崖的弟子牌。
“你是明月崖內門弟子啊?真是前途無量。”陳直洛立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