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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憑什麼要由我來證明?”原巖辛回過味來,一臉不爽地看著陸秋玫,“信箋是我挖出來的,那是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呀?除非你能證明這信箋是你的……”
“這就是我的親筆信!”陸秋玫插嘴打斷他的話,拿出一支筆,一張紙,“我寫給你看嘛。”
說完定紙於空中,洋洋灑灑揮毫半晌,“看。”
原巖辛上前一步,瞪著那張紙。
“你該不會不認得這筆跡吧?哼。”陸秋玫發出嘲諷的聲音。
但原巖辛根本沒有理她。
他怎麼可能不認得這個筆跡,只是,只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筆跡怎麼會從陸秋玫的手中流瀉出來?這怎麼會是陸秋玫寫的呢?
“你張著嘴看我幹什麼,這個證據,夠不夠?”陸秋玫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原巖辛神色複雜的開口。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不是不能,他是不願意。
陸秋玫是小七?他喜歡的小七?怎麼可能!
“耍無賴是吧?”按照陸秋玫原本的習慣,她現在就應該出手揍他了。
可事實證明,她還真的揍不過這小子。
陸秋玫忿然將拳頭捏緊,“你打算一直跟我耗下去?”
“我是大七。”原巖辛忽然抬頭,看著陸秋玫,“我說真的。”
“你有病啊!”陸秋玫怒了,在她看來,原巖辛不止耍無賴,簡直完全不要臉。
她才剛說出自己給大七寫信,他就當著她的面冒名頂替,這簡直不僅不要臉,而且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啊!“你當我是傻瓜嗎?”陸秋玫將拳頭捏得“咯咯”聲響,眼睛裡含著一腔怒意,“就算我可能打不過你,不過,要是你挑釁我,我也會拼命將你打倒的。”
原巖辛沒有反駁,他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看著陸秋玫。
倒讓陸秋玫覺得渾身都不對勁起來了。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陸秋玫打了個寒噤,才回過神,問道。
“我說了,我是大七……而你說,你是小七,怎麼證明?”
“原巖辛我告訴過你,你要是再挑釁我,大不了我們就打一架!”陸秋玫呵斥道。
她甚至抽出了劍,另一隻手,將鞭子繞在了手上。
一劍。
一鞭。
陸秋玫是真的被激怒了。
然而原巖辛只開口說了兩句話,就讓她停下了動作。
“南城萬里不見雪。這句酸詩,是你作的吧。”原巖辛看著陸秋玫,語氣平靜地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這句詩?”陸秋玫抿了抿唇,“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從一開始?你認識大七?”
“我就是大七。”
“……我不信。”陸秋玫謹慎地開口。
“誰管你信不信,你不證明你是小七,我也不放心繼續跟你說下去。”原巖辛凝望著陸秋玫,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計較,但他不說。除非事情當真是那般,否則,他便是開口,便是說了,也沒有意義,如果陸秋玫因為他是大七,而不願意揭露自己的身份,那麼他說了,也沒有意義。他頓了頓,才繼續問道,“你告訴我,那時候,我回答了你什麼?”
“你說,‘誰言南城不見雪,遠看飄雨便如是’。”
陸秋玫依舊愣著,嘴巴卻不受控制地將這一句話吐了出來。
原巖辛微微偏頭,表情有著一絲不解,也有著一絲輕鬆。
陸秋玫是,而且願意承認她是。
“你這人可真不認輸。”原巖辛忽然笑了起來,“我將這句話留給你的酸詩,你竟然還還回來一句‘雨是雨,雪是雪,雨是春秋風裹裡,雪是冬飛夏不見’。我倒是不曾想過,你竟然會自戀到回去看看你留下的句子。可惜的是,唯有我這個不長眼又沒心肝的人,留下了譏諷你的話。”
“我剛看到你那句抬槓的時候,真想找出你,然後揍一頓。”
“我逃了一頓打?”
“不過,我還是決定用邏輯打敗你。”
“所以有這句‘雨是雨,雪是雪,雨是春秋風裹裡,雪是冬飛夏不見’?可惜呀,邏輯還不太夠。我可不像你那般,一被人反駁了,就只想把他揍一頓,我倒是從一開始就想用辯論將你打敗,我記得我說的是……‘雨冷,雪冷,雨冷心,雪冷身,相輔相成,同歸一脈,誰言雨非雪?化了皆是水’。”
“這就如白馬非馬般,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