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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才知道明月晉說話多麼靠譜。
“我沒見過你。”羅沉絕漂浮在半空中,幽魂一樣,聲音也像個幽魂。
唐承念不敢不答,她遠遠就察覺到羅沉絕發現了自己,立刻乖乖取消了神隱。
——總好過讓羅沉絕對自己感興趣。
“晚輩並非風樓弟子。”唐承念答道,態度之乖巧簡直能令明月初都感動。
羅沉絕自然不是好蒙的,又問道:“不是風樓弟子,來風樓做什麼?”
唐承念暗暗感嘆這瘋子說話還挺有邏輯的,嘴上卻答得半點不含糊:“受了掌門密令。”
對於扯虎皮拉大旗這事兒,唐承念承認自己已經拿手了。
“你是什麼門派的?”羅沉絕再次問道。
“晚輩來自明月崖。”唐承念也答得快,卻並不顯得驚慌失措。
“你受了明月掌門的命令,徑去做你的事情,來我們風樓作甚?”羅沉絕追問道。他說話依然很有邏輯,並沒有被唐承唸的三兩句話給打亂,倒教她吃了一驚。
看來,外人對風樓的評價,倒也不是完全準確的。
她心下思慮不少,面上卻是一丁點都沒顯,依舊淡然,從容:“掌門密令,正是驅我來此。”
“你的掌門能管明月崖,卻管不了我們風樓。”羅沉絕皺緊了眉頭。
唐承念暗暗嗤笑,十分不屑,若是你風樓當真一群瘋子,倒不見你們真敢在明月初面前說這種話。
否則,以風樓這種囂張。何至於被明月崖暗暗鎮壓?
“前輩說笑了,我們明月崖怎能管起風樓,又不是同一個宗門。”唐承念簡單地將這個話題壓下去,另外起了一個話頭,“只是掌門另有安排。”
唐承念看起來依舊從容淡定,只是心中還是生出了些許不耐。
換了旁的宗門,她哪容得如此磨磨唧唧?
也就是風樓之人翻臉如尋常事,她才不得不虛與委蛇,可這謊越扯越沒邊,卻教唐承念生出了一點兒心虛。
明月初只答應給她遮掩。這些藉口卻都是她臨時想出來的。
萬一羅沉絕此人非要跟著她。非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哎!應付瘋子,簡直麻煩!
唐承念喟嘆。
“另有安排?”羅沉絕若有所思的一句話,讓唐承念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這人還想鬧出多少么蛾子?
唐承念緊張地攢住了自己的手,輕輕扭著一角衣服。
她也不敢說話。只怕自己講錯一句,反而勾起羅沉絕的好奇心。
“你們這些大宗門的弟子,說話遮遮掩掩,真是討嫌。”羅沉絕沒端由地罵了一句。
唐承念又氣,卻又覺得慶幸,不敢再與羅沉絕頂嘴,趕緊連聲說道:“是,是是是……”
羅沉絕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你到底走不走啊!
唐承念也皺眉了。
“罷了。既然明月掌門交你要事,你便快去做!”羅沉絕不知道是顧忌著什麼,居然揮了揮手,十分順遂地放行了。
唐承念慌忙點點頭,這就朝著風樓駐地飛去。
一邊飛。唐承念還一邊暗自慶幸,雖然莫名其妙地被盤問了半天,但如今總算是甩開了這瘟神,由不得她心情舒悅。一直飛到遠遠能見著風樓那座奢華的山門了,唐承念都還難以置信,她真從羅沉絕那人手底下逃了?
唐承念好奇,卻也不耽擱,立刻落下。
內門長老付啟言做佈置的任務,是取下風樓牌匾,而這牌匾,指的是風樓山門內第一座大牌坊上的匾額。
上面提了“風樓”二字,本是某一任明月崖內門長老題寫的。
當年,這長老寫的一手好字,便被風樓掌門擄走,硬是囚|禁在山門之中,逼著他寫下了匾額,才放人。
明月崖內門中,無人不以此為恥。
可後來那一任內門長老暴病而死,風樓掌門也死了,這個場子就沒有及時找回來。
再往後,明月崖掌門覺得事情不應該鬧得太大,便將此事壓下。
長此以往,許多人忘了這事,但一提起,卻還是覺得不甘心。
如今大張旗鼓將匾額要回來,內門長老們也都覺得太丟人,可讓這塊牌匾豎在這裡,又讓他們惱火。經過了幾番爭論,那付啟言便釋出了這樣一條任務,外門弟子做得,內門弟子也做得,心想若是弟子們找回場子,找回臉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