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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有外人,能不要自打臉那麼快還那麼嗨嗎?
唐承眷慶幸嶽骨綺把臉轉開了,不然一定會被他的表情嚇到。.訪問:. 。
他真是要被阮葵氣死!
若說咱倆關係差,你故意氣我也就罷了,你偏偏又是無意,我想罵你都不成!
看唐承眷表情難看得緊,阮葵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也只是不好意思而已了。
“行啦,我們是母‘女’倆,你還生我的氣?”
唐承眷呵呵一笑:“豈敢。”
“對嘛,這才是好孩子。”阮葵跟聽不懂一樣。
換任何一個人,這聽不懂肯定是裝傻,不過阮葵嘛,呵呵。
“您要說是什麼事?”唐承眷不耐煩地催促。
他不抱多大希望。
阮葵最愛說的就是一些舊新聞,車軲轆講半天才能說到正題,往往等她說完,唐承眷才知道他已經聽過了。她也算厲害,一箇舊新聞裡塞一大堆臆想出來的東西,生生能講成一個新故事。
“最近傳的有鼻子有眼,不過多半是假的。”阮葵哼了一聲。
“哦?”唐承眷十分意外,竟然也有什麼是阮葵覺得假的?她不是一向聽到什麼訊息都拿來當真的對待嗎?
聽唐承眷只哦了一聲,阮葵還以為她並不在意。
雖然阮葵明白自己是沒有說到正題,不過,‘女’兒現在就不在乎,她便很滿意。
阮葵便接著說了。
“聽說應天城的獸‘潮’比其他城的都厲害許多,有幾百個化神境界異獸,連煉虛境界異獸也有。”阮葵道。
“煉虛境界?”嶽骨綺啞然,不禁脫口而出道,“假的吧?”
阮葵就喜歡聽這姑娘說話!
她笑眯眯地點點頭,道:“不錯,我看你說得對,這多半是個假訊息。”
“如果是假訊息,這個編造故事的人,倒是十分大膽。”唐承眷笑了,“那這應天城的禍患,最終是由誰了結的呢?”
這是問到了關鍵,也是阮葵最不願意回答的。
阮葵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同名還是怎麼回事……是一個名叫唐承唸的人拯救了應天城。”
唐承念?
唐承眷與嶽骨綺同時‘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阮葵再一次沒看懂他們表情的意思,她又將這種表情當作了自己人。
“是不是?是不是?”阮葵不停地拍著桌子,心中雀躍。
這裡到底都是自己人啊!
唐承眷卻沒讓阮葵開心多久。
她笑道:“若真是大姐,那我倒信這是真的了。”
唐承眷看向嶽骨綺,道:“她總是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不是不明白阮葵巴不得看人踐|踏唐承唸的名字,只是,她們就算在這裡把唐承念踩出‘花’來,唐承念又能受什麼委屈呢?終究還是跌份。況且,阮葵不清楚,她卻知道身邊的嶽骨綺算是哪一派人,如果唐承念真的這麼厲害,應該‘交’好才是真,至少,也不要在明顯偏向唐承念那邊的嶽骨綺面前說人家的壞話啊。
坦白講,唐承眷真覺得阮葵這一回著實有些小肚‘雞’腸了。
雖然阮葵一向如此。
“你,你怎麼也幫著她呀?她又不在這裡!”阮葵憤怒地拍響了桌子,再一次。
她起身,憤憤然道:“好,你們不愧是父‘女’,就我是外人!”
說完這句話,阮葵便生氣地走了出去。
坐在房間裡的嶽骨綺無語,她在唐府待的不久,看戲卻看得很足了。阮葵作為長輩,一點也不怕在小輩面前丟臉,或者說,怎麼丟臉怎麼來。她同情地看了唐承眷一眼。
唐承眷無奈地一笑,阮葵大概是在唐瑄奇那裡碰了壁,想從他這裡找安慰吧?
卻不曾想到,她竟然也能翻臉無情。
只能說,阮葵有些高估人,也有些……太低估人了。
見唐承眷願意主動打發尷尬氣氛的製造者,嶽骨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她謝道:“幸好您說了話,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插’嘴了。”
“要麼讓她自己煩躁地走開,要麼就得聽她聽完,你是來做客的,我哪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唐承眷擺擺手,十分溫柔地說道。
嶽骨綺笑了笑,忽然開口問道:“你母親親剛才所說的那個唐承念,是明月前輩的‘女’兒嗎?”
唐承眷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