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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痛!
一股極為灼熱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他的手,令他幾乎以為自己的手要斷在這團火焰裡了。
蔣飛白收回了手,低頭看去,便看到手上陡然浮起了一個個發白的水泡。
“不許逗他,他可經不起你這麼玩。”唐承念轉過頭來,鄭重地警告這一團火焰。
警告?蔣飛白以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這個女人,在正經地和一團火說話?
而他接下來所看見的畫面則令他以為自己的腦子出毛病了,這團火焰居然露出了委屈的樣子?是的,它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巴,沒有臉,可是他偏偏從這團火焰中感覺出了一種委屈的樣子!這不是腦子出毛病了還能是怎麼回事?
他正想要問唐承念這是怎麼回事,就看到旁邊又傳來了狗叫聲。
“汪!汪!”
商六甲抱起了一隻小黃狗,小聲地逗它。
旁邊有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這些他倒是看得更明白些,這些都是靈寵。
那麼,難道這團火焰也是靈寵?
這是什麼品種……是怎樣的變異啊!?
蔣飛白有心想問,只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沒說。
雖然蔣飛白現在可以恭敬無比地對唐承念說話,然而他本質卻仍然是一個驕傲自矜的人。哪怕他的心裡抓心撓肺,但一團火焰的品種對他而言著實是小事,若是他仍然是從前那個士君,能俯視人家,問一聲也就罷了,他如今對唐承念恭恭敬敬是礙於實力上的差距。如果還問這火焰是什麼,意思豈非說他無知?
其實問一聲也沒什麼,奈何蔣飛白自己敏|感,所以這話在她嘴巴里翻滾了好幾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自己挑了個地方坐下,默默地看商六甲與那隻小黃狗和蝴蝶玩在一起。
至於燼狼焰,在他身邊飛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飄走了。
不過飄走也好。它身上的溫度實在太燙了,他真好奇怎麼那兩隻靈寵倒是沒反應。
“茶。”
唐承念鬼魅般出現在他身邊,在他旁邊的桌上擱下了一個茶杯。
“先試試吧。還不錯的。”說完,她又離開了。
蔣飛白轉頭去看她剛才放下的東西,這碗茶看起來真奇怪……花瓣?他瞄了一眼就露出疑惑之色,湊近端詳。果然是花瓣!怎麼這碗茶不是茶?他有些好奇地端起來,第一口的味道有些古怪。竟然是酸的。若不是蔣飛白平日裡常喝苦茶,這種味道他一定受不了,主要是他沒想到第一口味道竟然是酸味。
難不成是壞了?
蔣飛白還是不好意思問,於是自己琢磨。
等嘴巴里的酸味散去。蔣飛白咋吧出了一點甜。
甜茶?這可新鮮?……嗯,甜味好像又並不是那麼淡。花瓣泡的,酸酸甜甜。這與蔣飛白記憶裡的茶可不是同一種模樣。他有時候走不出思想的桎梏,有時候卻又能走出來。不過蔣飛白想到了別的地方去。難道,這是甜湯?
若是甜湯,放花瓣倒也無所謂,他還吃過用花瓣做的點心呢。
只是甜湯怎麼裝在茶杯裡?難道這裡連碗也沒有嗎?
蔣飛白好奇極了,但這杯詭異東西的味道其實不錯,等他習慣,居然覺得喜歡。
怪人。
怪地方。
怪靈寵。
怪吃食。
有趣。
蔣飛白興趣大增。
過了一陣,唐承念又來了,他這次沒低頭,就看到唐承念朝他走來,還端著一個盤子。
等她走到面前,將盤子裡的東西一個個往下拿,他趁機起身,便看到這裡面裝的都是點心。
她招呼其他人和靈寵過來,一邊向蔣飛白道:“哪有客人站著的?你坐下吧。”
一個修為這麼高的修士,表現得這麼平易近人,蔣飛白有點呆。
唐承念見他發怔,就轉身去喊別人。
小黑有時候會不太聽話,萬一脾氣上來了,商六甲可管不了它。
“我來。”小黑又開始滿地打滾,商六甲便自己離開,將它留給唐承念處置。
她蹲下來,嚴肅地盯著它:“小黑,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喊你的時候,你一定要過來嗎?”
小黑哼了一聲。
他眼角餘光瞥到蔣飛白好奇的注視,頓時朝他齜牙咧嘴地一笑:“汪!”
唐承念估計它是想嚇嚇蔣飛白。
蔣飛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