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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湊近一看，眼睛都直了。
晶石！堆成小堆的晶石！
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彷彿都跟著這堆晶石一起發光了。他大概數了數，正是這桌酒菜的價格。柳數呆了一下，不愧是唐前輩啊，想請她吃飯，她還非得付賬，重點在於她明明沒有問過這桌酒菜的價格，但是交出來的晶石的數目，卻和這桌酒菜所值當的一模一樣。
“不愧是唐前輩……”柳數一邊感嘆，一邊忍不住朝這堆晶石伸手。
老闆說過，不要跟唐前輩討要晶石；
唐前輩直接離開，晶石的事情提也沒提起過……
那麼，知道這裡曾經有一堆晶石的，豈不是隻有他？
柳數實在無法忍耐，一堆晶石擺在面前的衝擊力太大了。
他貪婪地將所有晶石收攏，裝進口袋裡。
可是，等到柳數把晶石都拿走，卻發現這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
確切地說，是一張很小的紙，有一個男人的巴掌大，字跡娟秀。
“這是唐前輩親筆？”
柳數忍不住好奇，將紙拿起來看。
紙上寫的字不少，但內容簡潔，柳數認得字，所以將整張紙上所寫的句子全都看完了。
看完紙上的字，柳數忽然愣在了原處。
“這……”
柳數忽然無言。
紙張忽然變成千鈞重，那些晶石也變成了千鈞重。
要麼拿出那些晶石，要麼扔了……不，毀了這張紙。
這只是一個酒樓，唐前輩不會在意，她不會回來看的。只有他在這裡，只有他看到這張紙，只有他知道，如果他毀了這張紙，沒有人會知道紙上寫了什麼，也沒有會知道紙上曾經壓著什麼，那些晶石就全部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了。
但是。
但是……
但是的理由只有一個，他會良心不安。
柳數躑躅半晌，終究還是下定決心，轉身走出了包廂。他沒有收拾空碗，帶著這張紙，帶著滿口袋的晶石，走出了包廂。(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