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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遺蹟竟然害唐承念失聯十年,著實談不上好吧?
“這遺蹟怎麼這麼古怪?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承奕有些疑惑,也有些反感。
本以為那是一件好事,忽然變成了壞的,的確會讓人評價大減。
唐承念依舊苦笑,這一次則回答得更加全面些,她總不能仗著看守者不在雲中城了,就拼命詆譭那個構建雲中城遺蹟的人吧?那可是令看守者崇拜的主人,況且,雲中城遺蹟的設定也的確了不得。而且她知道唐承奕的個性,若是唐承奕真的氣急了,說不定真的會跑去和一座城過不去。
“其實,在我透過了它的考驗後,它的確給了我一個獎勵,它讓我進入密地磨練,但是,我一開始以為那是一個幻境,誰知道,密地中的時間與外界一樣,所以,我其實也在密地中被困了十年,等我離開密地,才發現外面已經天|翻|地|覆,明月崖,孃親……唉……”
“你別放在心上,這可不怪你,就算你在,也改變不了那結局,最後反而會把你搭上去。那我不就只有一個了?”唐承奕嘆息一聲,又不悅地說道,“可是,這是什麼鬼門派的遺蹟?真是太折磨人了!要不是你從密地出來,假如一直呆在裡面,豈不是要被困一輩子?它豈不是誤導你嗎?”
唐承奕很快推測出唐承念是將那密地認成了幻境,但如果不是密地本身誤導人,不會如此。
唐承念慶幸自己這個故事圓得還不錯,畢竟,唐承奕比她想得要敏銳得多,他只聽她說完一段話,就猜測出了她話語中未吐出口的“秘密”。好在,她還是瞞住了他。
她接著回答道:“這門派乃是天象門,你可聽說過?”
唐承奕疑惑地皺緊了眉,神色難看,他顯然沒有聽說過這三個字。
盛翡也微微蹙眉,但她想了想,卻說道:“天象門是上古時期的宗門吧?”
唐承念朝盛翡偷取了一個讚許的目光,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正是上古時期雲澤大陸的霸主。”
唐承奕朝盛翡露出敬佩之色:“你連這個都知道?看來,這裡只有我沒聽說過。”
盛翡害羞地一笑:“倒也沒什麼。”
唐承奕又問唐承念:“那是上古時期的霸主?那比之如今的輔天教又如何?”
他對天象門一無所知,自然需要一個比較的參照物,同樣是如今雲澤大陸第一宗門的輔天教做對比就再好不過了。
唐承念笑了起來,說道:“如今的輔天教是五大宗門之首,而當年的天象門卻是風光尖子,無出其右者。”
這樣說,唐承奕就容易理解得多了。
“我覺得我好想能夠想象出那樣的情境了……這樣看來,這天象門的確曾經是無可撼動的霸主,那,然後呢?”
唐承念可惜地說道:“然後,天象門就像五靈劍派,像明月崖一樣了。”
她當然不會是說天象門等於五靈劍派與明月崖。
她只是用隱晦的方法說出那個詞,畢竟,直接講出來容易勾起唐承奕的可惜,對明月崖的,也是對五靈劍派的。
唐承奕輕輕點頭,他同樣可以理解這個結局。
其實,從雲中城是遺蹟開始,一切便已經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直接面對它的感覺果然還是不太一樣。他嘆道:“也對,畢竟如今已經沒有天象門了。”
唐承念問盛翡:“你瞭解天象門嗎?”
她本來打算,如果盛翡知道,就讓盛翡來講,她也好對照一下看守者所言和世人所見有什麼區別。
不過盛翡卻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對天象門不太瞭解,只知道那是上古時期的霸主,除此之外,我就一無所知了。”
見盛翡有些愧疚,唐承念哭笑不得。
怎麼盛翡總像是欠了所有人一樣,動不動就愧疚自責?
他連忙安慰起盛翡,道:“你無須如此,我來說就是了。”
盛翡忙安靜下來,掩去了那一絲內疚之色。
唐承念不想勾起她的心緒,索性避而不談,直接說起了天象門:“那是一個測算命數的宗門,在天象門上下人人都會這個,而且,特別準。”她先做了一個簡單的背景介紹。
唐承奕和盛翡果然被她這簡單的一句話勾起了興趣。
尤其是盛翡,已經不再沉寂,轉而露出了積極的樣子。
很少有人會不對算命感興趣,尤其還是算得特別準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