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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 嚴子戎得意地說道:“我孃親當然厲害!”
唐承念哭笑不得,揶揄道:“難道,你還和你母親親搶功勞嗎?”
嚴子戎無語:“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你母親親厲害,和你厲害有什麼關係,看你的表情,簡直像是你的功勞一樣,洋洋得意的。-”唐承念繼續揶揄。
她果然還是非得耍耍嚴子戎才開心。
嚴子戎被她的話氣得跳腳,唐承唸的心裡就更加愉悅了。
嚴子戎還真是心靈略有些脆弱,聽著唐承唸的話,居然氣得發抖,不過他的腦子還是‘挺’‘精’明,稍微觀察了一下,就發覺他越是生氣,唐承念便越是開心。
罷了罷了,不與這廝計較!
“我懶得理你!”嚴子戎嗤了一聲,便甩開了她們三個走到了最前面去。
唐承念輕笑一聲,看向羅遺珠:“住到酆都以後,嚴子戎脾氣大漲啊?現在還敢甩開你不管了?”
她才剛說完,嚴子戎就怒氣衝衝地跑了回來,自己把“懶得理你”四個字撕得粉碎。
“你少‘陰’陽怪氣分化我和遺珠的感情!”
唐承念噗地一笑,再一次看向了羅遺珠:“他這是向你告白麼?”
羅遺珠臉一紅,瞧了嚴子戎一眼,微微低頭。
一說到嚴子戎,羅遺珠就總是掩不了這小兒‘女’心態。
嚴子戎也像是一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他倒是想跳腳,可羅遺珠都害羞了,顯然這事兒又跳腳不得啊,萬一羅遺珠誤會他是對唐承念這句話不滿,是行動上的否認呢?嚴子戎剛一瞪眼,就洩氣,不過他轉念一想,好歹羅遺珠沒有真的信唐承念之前的打趣之言,不然,她還害羞什麼呢?
但是嚴子戎還是湊到了羅遺珠身前,說道:“你別信她剛才說的話,我不是生你的氣。”
羅遺珠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知道。”
唐承念在一旁嬉笑道:“嚴子戎,你剛才不是說過,懶得理我嗎?你怎麼又搭理起我來了?”
嚴子戎怒:“我是和遺珠說話,又是和你說話!”
“哦,那你剛剛不是搭理我了嗎?”唐承念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相。
嚴子戎便又氣哼哼地跑到前面去不搭理她了。
唐承念再一次湊到了羅遺珠跟前,當然不是說嚴子戎“又”脾氣大漲。
一個梗她一般不接著玩兩遍,她要問的是別的事情。
“你是不是開了一間兵器鋪?”唐承念問。
羅遺珠有些‘激’動地點點頭,說起生意的事情,羅遺珠就有滔滔不絕三天三夜跟你聊的衝動。
唐承念趕緊攔住她,聽任何生意經,對唐承念來說都是一間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是想問你,盛瑛是不是又去你那家兵器鋪看店了?”唐承念問,接著她又解釋了自己為什麼這樣問,“我發現她好像並不在府中。”
等到唐承念透過這宅院的大‘門’以後,她的神識就恢復了正常的感應。故而,她先將整座宅院掃了一眼,然後就察覺到盛瑛不在這府中。可是,她記得盛瑛已經和羅遺珠匯合。而且,林逸嶽說過,盛瑛在跟羅遺珠學做生意,她們怎麼可能不住在一起?難道上個學還要天天跑來先報個到?好歹還有看鋪的事情要做呢。
所以方有此一問。
當然,唐承念同時也注意到,嚴子戎的母親嚴蘿而也不在她的神識感應範圍內,她也奇異地消失在了宅院中。但是,嚴子戎和羅遺珠是嚴蘿而派出來的,她總不可能前腳叫人迎接,後腳自己跑出去了吧?不過唐承念並不為此驚訝,她覺得無妨,畢竟,她剛才聽說了嚴蘿而那麼多神奇的事情,既然嚴蘿而可以在‘門’上佈置這樣的禁制,而且又能隔著禁制察覺到‘門’外的她,那麼只是隔絕她的神識而已,這並不難。
不是說這真的是一件簡單的事,但唐承念相信,對於嚴蘿而來說,這的確很容易。
反正待會兒進去以後,她會拜見嚴蘿而,唐承念就沒有再問了,只問盛瑛。
“是啊。”羅遺珠點了點頭,說道,“她是早上出去的。最近,她一直都清晨出去看鋪,也不是說早上就有生意,只是她覺得先將一切檢查好,再開店免得出什麼問題。可惜,如果她知道您回來了,肯定不會走了。”
說到這裡以後,羅遺珠忽而恍然大悟,連忙問道:“要不然,我就差人去將她叫回來吧?如果她知道您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她一直都非常的想念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