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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問。
她還從未這樣一再追問,只是,她又不好意思請求唐承念帶上她。
唐承念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去城主府,你要跟我來嗎?”
城主府?
盛翡打了個哆嗦,她現在已經知道那些人是從哪裡來的了。
其實,一開始那些人就說過要讓她跟他們去城主府,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她覺得城主府的人不會這麼一根筋,說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誰知道……這些人居然真的都是腦子缺根弦的。
雖然她對唐承念很有信心,可是,要去那些人的大本營,她還是覺得心中畏懼。
只是,對上了唐承唸的眼神以後,她又忍不住直起腰板。
可不能讓師父小看!
因此她硬著頭皮用響亮的聲音回答道:“我願意跟您去!”
唐承念失笑。
這眼看著淚都快嚇出來了,難為盛翡還能鼓起勇氣這樣說。
不過,她是真的只打算自己一個人去。
“不必了,我會佈置陣法,如果那些人敢去而復返,這次,我可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唐承念說完,擺了擺手,打斷了盛翡想要插嘴的話,“你不必勸我了,我自己一個人去更方便。”
盛翡把話咽回去。
勸?她沒想勸來著。只是想道別一聲啊。
“你好好修行,早日把這個瓶頸突破才是正道。”唐承念又苦苦勸導。
以盛翡的天賦,本不應該在築基境界停留太久。
可是,佘疑古城的十年耽擱了她,消磨了她的意志與自信。
雖然盛翡不願意承認,可能甚至都沒有發現,可是。一切都很明顯。是她的心境有問題。
唐承念無法,只能等盛翡自己想通,自己走出來。
聽唐承念如此說。盛翡心中更是感動。
“是!”她這回答應得十分爽快,心裡想的,全都是不能再讓師父失望了。
唐承念給盛翡佈置了一個陣法,離開。
這下。就算城主府再派人來,要打破這陣法。也需要一陣時間。
在此期間,足以令她有時間返回了。
唐承念為什麼要去城主府,盛翡不知道,她只知道。無論唐承念要去做什麼,她都幫不上忙。這讓盛翡又覺得愧疚,又覺得落寞。她是多麼想要幫助師父。而不是一直躲在師父的羽翼下啊。
但是,一個築基修士是無法幫上忙的。
因此。盛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入定,她決定,這回一定要一鼓作氣突破關隘!
她絕不缺少積攢,她已經積攢十餘年了!
……
城主府。
孫蘇蔚來找蔣飛白了,他還不是一個人來的,手裡還拉著陳誡焉。
陳誡焉黑著臉:“你明知道自己是來找罵的,怎麼拉上我?”
“兄弟就是要有難同當才對,怎麼,光一起享福啊?”孫蘇蔚白了他一眼。
陳誡焉冷笑一聲:“兄弟?你姓陳嗎?”
孫蘇蔚也冷笑:“你如今倒是肯信陳了?”
陳誡焉無話可說,便又哼了一聲。
孫蘇蔚懶得理他,他肯幫忙就行。
他也不是要拉著陳誡焉一起捱罵,只不過,他希望在找蔣飛白說話的時候,能有個人在旁邊說和。陳誡焉就是個不錯的人。因為,要是找其他人,保不定那個人生出些別的心思,想著踩他上位,他不就完蛋了?思來想去,還是要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這個人,非陳誡焉莫屬。
兩人找到蔣飛白所在,進來。
一進來,孫蘇蔚就直接跪下,陳誡焉跑到旁邊去站著,一臉“與我無關”置身事外的樣子。
蔣飛白覷了他一眼,滿臉鄙夷。
誰不知道你們是一黨,做戲給誰看呢?
不過陳誡焉沒惹他,他也不好找他麻煩。
故而,蔣飛白只問責孫蘇蔚。
“我聽說你是一個人回來的?”蔣飛白問。
孫蘇蔚抬起頭來,滿臉無辜:“怎麼會?我把下屬們全都安全帶回來了。”
“少裝模作樣!”蔣飛白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可是陳誡焉在旁邊看著,這種動作,就只有蔣飛白和孫蘇蔚兩個人在,那他敢做,但若是陳誡焉在旁邊,蔣飛白就只能揹著手繼續做高深莫測狀。可是,到了此時,這高深莫測的樣子他也裝不下去,大聲吼道:“叫你去抓一個人,你竟然也抓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