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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愣住了。
唐承念笑吟吟地看著他:“你都多大年紀了,還耍小孩子的威風嗎?”
蔣飛白以為她又是在譏諷他,便忿然道:“你要說什麼,就直言吧!不要拉扯這些題外話!”
唐承唸的笑容更盛,她等的就是蔣飛白這一句話啊!
於是唐承念立刻說道:“把決賽牌子給我,讓我參加最後一輪比試。”
“不可能!”
“如果你真的不是在鬧小孩子脾氣,你應該給我的。”不等蔣飛白反應,唐承念接著說道,“你雖然住在這城主府裡,總該有耳目,難道不曉得藥都中的外來人是如何議論我的?若是連我都無法晉級決賽,他們誰不會生出懷疑之心啊?況且,我也不是個會替你們遮掩的,要是他們想替我伸張,我不介意幫藥都揚名呀!”
這段話,終於令蔣飛白露出了驚駭之色。
他意識到,不錯,他是過於任性了,竟然忘了面前這個唐承念是無法控制的!如果她出去對丹師大比提出質疑,丹師大比的權威性豈不是要大受打擊?
蔣飛白一方面後悔自己將此事變得複雜,心中同樣也有些不甘心。
何況剛才幾近撕破臉,習慣了受人尊敬的蔣飛白的腦筋一時轉不過彎。
唐承念也不說話,她只看著蔣飛白笑。
就如剛才那種敷衍的應答聲與點頭一樣,給了蔣飛白不小的壓力。
蔣飛白低著頭思索了好久,終於還是敗下陣來。
“如果我把牌子給你。你就願意放棄追究此事?”蔣飛白問。
追究的是什麼,蔣飛白和唐承念都明白。
唐承念不說答應,只模糊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能考慮。”
這算什麼答案?
蔣飛白還想要繼續談判,但唐承念已經準備走了:“那我不要了。”
“等等!”蔣飛白攔住她,朝孫蘇蔚遞了個眼神,“去拿。”
孫蘇蔚嘆息一聲。到底還是拿他出氣。
不過他也想撤。就拉著陳誡焉一塊往外走。
過了一會兒,陳誡焉表情尷尬地回來了,只有他一人。
孫蘇蔚跑了!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陳誡焉一邊解釋。一邊把牌子遞給蔣飛白。
蔣飛白暗罵,但也不想當著唐承唸的面處置,那豈不是讓她看笑話嗎?
於是又朝陳誡焉道:“你也出去。”
“是。”陳誡焉點點頭,撤得更快。
蔣飛白把牌子遞給唐承念。
唐承念低頭看了一眼。牌子上鐫刻的號碼乃是“一”。
看痕跡,還很新。
“這我可當不起。”唐承念一邊謙虛地說。一邊把牌子收起來。
她收好牌子以後,又對蔣飛白道:“決賽的主考官不會對我玩陰的吧?”
滿臉都是不信任。
蔣飛白忍怒,吼道:“不信!”
他如今真是要被唐承念這初生牛犢氣死了。不說城主府,哪怕在藥都裡。他蔣飛白蔣士君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誰敢惹他!只有這隻新生牛犢,竟敢……竟敢威逼他!把牌子交給唐承念。蔣飛白幾乎要氣得吐血。
他卻忘了這先來後到的道理。
是他先指使孫蘇蔚威逼唐承念,不成。才被反威逼的。
不過唐承念不在乎,反正牌子已經到手了。
“那我就多謝蔣士君您了。”她笑眯眯地說完,欲要轉身離開。
可是,蔣飛白又攔住了她。
唐承念很有耐心地回頭問道:“還有何事?”
蔣飛白打量著她,表情複雜。他當然討厭她,他這輩子從未有今日這般狼狽過。可同樣的,能夠讓他如此狼狽,這唐承唸的實力不可謂為不厲害。被她將軍一著,他不甘心,卻也服氣。
只是他不明白,唐承唸的實力如此強大,為什麼非要參加丹師大比不可?
“你為什麼一定要參加決賽?”
原來是問這個。
唐承念笑容純然:“我看中靈雕空梭啦!”
靈雕空梭?
蔣飛白仔細想了想,才想起那是第二名的獎勵。
就為了個這?
蔣飛白本來真的很生氣,可他如今也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就為了個第二名的獎勵?
“我拿靈雕空梭,換那個牌子,如何?”蔣飛白問道。
唐承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