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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說道。
這一句坐下當然不是讓她坐在凳子上,是讓她坐在地板上,盤腿打坐。
盛翡連忙如唐承念所要求的,打坐起來,不過她同樣感覺到,自己經脈中似乎正在慢慢接受滋養,她不自覺地感覺到自己的某種力量正在增加。
……
就在唐承念監督著盛翡慢慢煉化藥力時,城主府後院中,正在擺宴。
雖然這場晚宴擺在了城主府,但城主並未出場。
他很少現身於人前,藥都許多人可能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城主。
霍斬狼已經來了中南峰兩個月,但從未與城主相見過。
負責招待她的人,只有城主最信任計程車君蔣飛白。
此時,蔣飛白便坐在她身邊,而她的護衛,則站在她身後,這是距離她最近的地方。其餘人,都與蔣飛白和她保持了一定距離,這樣雖襯托出她與蔣飛白的超然,但也顯得冷清。不過,以霍斬狼的性子,她寧肯這些人遠離她。
“我聽說霍丹師您喜歡品些小酒,最近城主得了一缸‘梨花碎’,您可欲飲一壺?”
“我不喜歡喝太醉人的酒。”霍斬狼道。
蔣飛白笑了起來,道:“這梨花碎正是清酒。”
“那就請拿一壺來吧。”霍斬狼想了想,十分爽快地說道。
沒興趣,就不要;有興趣。就喝。霍斬狼一向活得快意。
這也是她師父寵出來的。
蔣飛白一招手,就有人捧了一壺酒來,封得死緊,連壺嘴都用一團捏緊的梨花花瓣堵住。
霍斬狼伸手,她喜歡自斟自飲。
蔣飛白也爽快,直接放手,將酒壺擱在了他面前。
於是霍斬狼一夠。就將它拿在了手裡。
一拿。觸|手冰涼,她便問道:“冰的?”
如今雖然是六月,但山上風偏冷。何況。中南峰有四季,春夏秋冬各自星羅密佈,是什麼天氣全憑這座山的心情。今夜,就是秋冬交加。要不是這些人全是修士,這晚宴還真不敢擺在院子裡。
蔣飛白道:“冰清酒味美。”
霍斬狼仰頭看天。一朵雪花掐準時機,落在了她揚起臉的鼻尖。
她眯了眯眼睛,低頭將那朵梨花花瓣捻了出來,扔在桌上。
這院子裡倒出都是雪白的梨花。在梨花樹海里喝梨花碎,倒是不錯。
雖然耳邊都是喧譁聲,不過。霍斬狼置若罔聞。
她將玉壺微傾,倒出了一注酒。
透明的清釀落在了她的青玉杯裡。還帶著微微涼意,宛如冬雪入酒盞。
霍斬狼一口飲盡。
蔣飛白笑吟吟地看著她,不問好壞。
霍斬狼道:“我喜歡這酒,它叫梨花碎?”
“滿樹梨花釀的酒,不需久置。”蔣飛白似乎也對它很有研究。
霍斬狼輕輕點頭:“清酒不需陳釀。”
剛剛她幾乎沒怎麼動筷子,如今才夾了一塊醉藕。
蔣飛白道:“這是一段生出靈性但醉死的藕。”
霍斬狼面上浮起淡淡酡紅色,笑道:“淨說瞎話。”
“是瞎話,若是有靈性就該接成藕人給您看,怎麼能殺了吃?”蔣飛白笑道。
霍斬狼搖搖頭:“還是瞎話。”
忽然,有一個城主府的守衛朝蔣飛白走來,低聲說了幾句話。
蔣飛白笑容微斂,他朝霍斬狼微微欠身,道:“城主喚我,我先告辭。”
“不必管我,我不會亂走,喝完酒,我就回屋子裡去了。”霍斬狼道。
“若是霍丹師喜歡,可以喚人再送梨花碎。”說完,蔣飛白抽身而去。
霍斬狼一邊喝酒,一邊自語:“出什麼事了?”
她身後的護衛微微傾身,道:“城主府門口的門房單玢出了事。”
“我討厭的那個?”霍斬狼問。
“是。”
“死了嗎?”
“沒有。”
“不過,這單玢居然是在城主府門口出事,此人未免也太大膽了。”霍斬狼道。
“沒人知道是誰做的。”
“你也不知道?”
“是,屬下也不知。”護衛承認得非常爽快。
霍斬狼這才放下酒杯。
她道:“等我回了房間,你們待會兒守在四面八方,別都在門口擠著。”
此人能來去無蹤,說不定也能威脅到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