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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方面認得他們,可惜,她真不適合與他們相認。

“是你?”然而,付榕下居然像是認出了她,指著她吶吶然。

唐承念呵呵一笑,直接混了過去,倒教付榕下糊塗了。

這個小丫頭,又是不是那個小丫頭呢?

“在下陳文謔,是武鉞宗弟子,不知二位高姓大名?”陳文謔拱了拱手,十分主動地先自我介紹了身份,然後便與唐承念和付榕下套近乎。

付榕下也拱拱手,以禮還禮:“我名付榕下,散修罷了。”

唐承念也連忙拱了拱手:“我名唐承念,也是一個散修。”

傻子才說自己是明月崖弟子呢!那不是自己攬槍口嗎?

誰知陳文謔忽然將注意力投到了她的身上,無緣無故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該不會,這個人也恰好認識她吧?

唐承念繼續呵呵地笑,努力笑出傻子狀。只是不知陳文謔到底信不信。

“那看守者應該會來吧?”付榕下想了想覺得奇怪,便佯裝疑惑地說道。

唐承念暗暗哼了一聲,這也是個演技派,好意思和看守者裝不熟?裝得還挺像。

“對啊,它怎麼還沒過來?”陳文謔也疑惑地左右張望。

“吱呀——”

忽然,高塔的大門開啟了,一個眼熟的雲眼從裡面飄了出來。

三人異口同聲:“看守者?”

“請跟我進來吧。”這怪異的雲眼裡,又傳出了看守者的聲音。

唐承念不禁開始懷疑,這雲眼,該不會便是看守者的本體吧?那雲中城統治者的審美,未免也太奇葩了,這雲眼飄來飄去跟鬼一樣,半夜看到,不怕嚇到自己嗎?又或者,這位雲中城統領,是真的挺喜歡鬼?把雲中城搞得漫天雲霧,倒真像是個鬧鬼的環境。

她一邊腹誹一邊走,速度最慢,走到了最後面。

所以,當她這個走在最後的人也踏入高塔中後,大門“砰”一聲在她背後關上——她也被嚇得最嚴重。

這雲中城統治者是找徒弟,還是惡意整人呢?

雲眼把他們領到了第一層的中心。這裡的第一層,就像是普通的古堡大廳一樣,冷冰冰的,空蕩蕩的。

“我們在這裡要做什麼?”付榕下自忖與看守者最熟悉,因此主動提問。

看守者簡單地回答道:“往上走。”

“嗯?”付榕下下意識地看了唐承念一眼,又看了陳文謔一眼,果不其然,這兩人與他一樣,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往……上走?”付榕下面前就是樓梯。

看守者說道:“對。你們只需要順著樓梯往上走,就行了,不許相互攻擊,不許阻擋超越自己的人,這是唯一的規定,其他的,就沒了。”

“只需要往上走而已?”付榕下連忙問道,“這就是統領給我們的考驗?”

“我的主人的確是這樣說的。”看守者仍然給了肯定的答覆。

付榕下笑了,“這個考驗,太簡單了。”

陳文謔也是這樣想的,往上走?誰不會?

可當他看向唐承唸的時候,卻從她的臉上找到了一種名為驚訝和擔憂的神情。

怎麼,走樓梯也有危險?

哦對,這樓梯上會不會有陷阱?陳文謔自覺“恍然大悟”,立刻將打算領先的腳步收了回來。他默默地看著付榕下的背影,顯然,他與同樣站著不動的唐承念是同一個意思。

付榕下當然不會直接就往上走,他也回頭,再一次看身後兩人的反應。

但這兩人都沒動。

他不禁也一愣,對啊,上樓梯罷了……這考驗,真的會這麼簡單嗎?

付榕下頓時冒出了和陳文謔一樣的想法,該不會,在樓梯上有什麼陷阱吧?

那第一個走的人,豈不是吃虧了嗎?

他想了想,便看向看守者:“這樓梯上有陷阱?如果我為了透過,把這些陷阱拔除了,跟在我後面的人豈不是什麼都不用做?”

看守者回答道:“你所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你可以放心。”

這算是看守者給的保證。

付榕下想,估計,是那位神秘的雲中城統治者在這裡面做了什麼手腳吧?好,既然看守者保證了,他就先走吧!有什麼關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一鼓作氣不知道可以走到什麼地方,而後面那兩個人,畏首畏尾,哼,不堪大用!終究,也不過是衰與竭的下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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