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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承念自己找了一個椅子,搬到書案前,坐下,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林逸嶽糾結的表情,他忍不住打趣道。

林逸嶽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的確猜到了一點……唐姑娘這次來酆都城,想必,是想問我師父的下落吧。”

“對,她來了酆都城吧?我是說,十年前。”唐承念問道。

她走進酆都城,並未感覺到城內有另一個化神修士,因此,猜出雲長信並不在酆都城。可是雲澤大陸這麼大,她對雲長信的瞭解並不夠,讓她去猜雲長信的下落,實在是太為難她了。不過,好在酆都城還有一個雲長信的徒弟,因此,唐承念便決定直接來問他。

可是現在看到林逸嶽的表情,唐承唸的心裡又不由得敲起了鼓。

怎麼,看現在這個情況,似乎連林逸嶽對雲長信的下落都不是很瞭解?

但既然林逸嶽還沒有說,她便安慰自己不能太輕易地下結論,就先問了問。

“是,師父來了酆都城,也正因為她來了,我才不至於被人從這個位子上趕下去。”林逸嶽苦笑,“您也應該猜得到,以我當年在酆都城和林家的聲望,如果失去了‘林家少主’這個身份,我的下場會怎麼樣。我的繼位者,為了不讓我的聲望壓倒他,會做什麼,想來,您也想得到。”

“那大概會很慘吧。”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唐承念也不介意取笑。

林逸嶽也輕輕地笑了笑,不過他很快便說道:“我聽我師父說,她之所以多年不曾出現,是因為被一個麻煩纏上了,還好有唐姑娘你幫忙,她才能夠脫身來救我,因此,我如今這條命,也算是您救的,不管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肝腦塗地也無妨!”

唐承念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不需要你肝腦塗地,我救了你的命,又不是讓你再去|死的。不過,我的確有些事情要問你,你只需要如實回答我就行了。”

“您請說。”林逸嶽十分恭敬地說道。

唐承念連忙問道:“你師父她去哪裡了?”

雲長信的下落,是她現在最想要知道的。因為,雲長信的背後,便是明月崖,這十年間,她不可能一直沒有和明月崖聯絡過,如果他們有聯絡,或許,雲長信能夠找到明月初和明月晉。

林逸嶽十分羞愧地低下頭:“抱歉,我並不清楚。”

“不清楚?”這麼模稜兩可的答案,唐承念可不喜歡。

見唐承念皺起了眉頭,林逸嶽想了想,便從善如流地換了一個更加堅定的答案:“抱歉,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連你師父的下落都不知道?”

這個答案倒是堅定,可是,唐承念聽了,卻只覺得更加鬱悶了。

林逸嶽仍然十分不好意思,他說道:“我師父去哪裡,從來不跟我說的,我修為不高,她常說,就算告訴我,她真的出了事,我也不可能替她報仇。”

這句話倒是說得很有云長信的風格,因為林逸嶽不能報仇,索性就不讓他知道這件事,倒像是雲長信會有的思路。

唐承念想了想,忽然想起了雲長信曾經和她說過的事。當年,雲長信之所以願意將林逸嶽這個沒什麼天賦的人收為自己的弟子,是因為他擁有預言者的體質。如今,親身得到了天象門傳承的她,對於預言之事的瞭解更加深刻,也更加明白預言者到底是多麼了不起的存在。當年,天象門獨霸雲澤大陸時,從來都是不惜一切代價在雲澤大陸裡尋找預言者的,如今,一個預言者擺在她面前,怎麼好意思不見識一下?

“你師父可曾說過,她為什麼要收你為弟子?”唐承念並不清楚林逸嶽到底對這一切知道多少,因此,說起話來,十分的隱晦,她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頭,“預……你聽說過嗎?”

“預言者?”林逸嶽直接道破了關鍵。

唐承念便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她告訴過你。”

“嗯,師父說,這個沒什麼好隱瞞的,我擁有這樣的天賦,就應該讓我知道,這樣,我就能更有針對地成長……”說完,林逸嶽又露出了那羞愧的表情,“可惜,恐怕,我只能讓師父她失望了,至今為止,我也很少能完成主動的預測,總是依稀看到些未來的片段,不過,都很模糊。”

“未來的片段?你看到了什麼?”唐承念好奇。

林逸嶽想了想,忽然恍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師父似乎就是在聽說了我提起的這些片段後不久,便匆匆離開,只不過,臨走前沒說她去哪裡,至今未歸。”

“她是何時走的?”

“去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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