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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現在形勢比人強,瞿元福一聽寧雪景叫,他就立刻站定,轉身:“什麼事?”
“先不用急著出發。”寧雪景將一切說定之後,反倒變得傲慢而冷靜了。
她理智地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將它藏在了什麼地方。”
雖然瞿元福將一切都幻想得完美,他說它在哪兒,就去哪兒找。
是,她只能跟著。
但絕不是像一隻被掛了環,用繩子牽著走的牛一樣乖巧而聽話地跟著。
“現在說清楚吧,否則,我難免要用些法子,來證實一下。”
什麼法子?證實什麼?
二人不必交流,各自了然於心。
瞿元福嘆了口氣,即使被逼到牆角,他依舊能從容淡定:“是嗎?看來,你依舊不相信我。”
“我是沒辦法對一個有過撕毀約定前科的人有信任。”寧雪景不得不提醒他一下,“瞿元福,別忘了,你撕毀的那約定,是與我訂的。”
這不是在談論別人的事,而是談論寧雪景那曾經瞎了眼的人生。
瞿元福無言以對。
他也無話可說。
“好吧,我說實話,冰球就放在雲仲達那裡。”瞿元福道。
雲仲達三個字對於寧雪景而言十分陌生,她一愣,繼而皺緊了眉頭:“誰?”
“你見過的。”
說完這句話,瞿元福想起自己好像只說了雲仲達的名字,而她可不一定知道這個。
“你不久前發現我的時候,不是見過一個男人嗎?”瞿元福提醒她。
“那個劍修?”
當時雲仲達將寶劍挎在腰間。
瞿元福默然點頭。
寧雪景氣得狠狠握緊拳頭,在空氣中毫無意義地揮了一擊。
“原來是他!”
她妄想中的線全串了起來,瞿元福誤打誤撞。倒讓一切都說通了。
寧雪景完全誤解了當時雲仲達目光的含義:“怪不得他當時那麼心虛地看著我!”
如果雲仲達能知道寧雪景會將驚豔的眼神視為心虛,大約會打消九成慕意。
瞿元福暗暗向雲仲達道歉。
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他很會逃跑,所以可以確定自己將寧雪景帶到了很遠的地方。
雲仲達當時只是暫居,住了一夜,現在肯定離開了。接下來寧雪景怎麼會知道他去哪裡?
到時候。還是他怎麼說,寧雪景就只能怎麼走。
現在寧雪景顯然已經對冰球在雲仲達身上深信不疑,他只需要慢慢引導。最終,一定能夠找到機會逃跑。寧家雖然是大家族,合源流雖然是小門派,可是。家族畢竟只是家族,而門派畢竟還是個門派。
等到他回到合源流。屆時,寧雪景還敢打上門?
就算她能夠說服寧家長輩來,到時候,瞿元福完全可以將冰球上交。
哪怕換不到宗門給的好處。至少在爭取的這段時間裡,瞿元福能好好研究它。
他隱約覺得,這是個好東西。
尤其對他而言。是一個能夠讓他脫胎換骨的東西。
修士,最重直覺。所以瞿元福拼死都要護住這個寶貝。
“行了,那就不要再說廢話,即刻返回吧。”寧雪景道。
瞿元福小聲嘀咕:“不是你一直猜忌我,才問了那麼多東西,最終耽擱時間嗎……”
話尾巴被寧雪景甩在他後腦勺上的一巴掌給拍散了。
瞿元福立刻閉嘴,順從地跟著寧雪景準備往回走。
不過,剛剛瞿元福只顧著逃命,寧雪景只顧著追趕,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她們闖入了一個大峽谷深處。而這個大峽谷,叢林密佈,到處是繁複而相似的樹、石、花、草……倒是連來路都忘記在哪兒了。
寧雪景聰明,直接道:“先飛上去,看看地形。”
只要找到來路有熟悉的,往那個方向去就一定沒有錯。
可是,等到寧雪景率先飛上去的時候,卻猛然遁下來。
瞿元福正準備檢視自己的逃跑地形呢,見寧雪景往自己這邊撲,還以為被她察覺到,十分心虛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然而寧雪景根本不是擔心他逃跑。
她拉住了瞿元福,用急切並十分強硬的態度抓著他飛:“躲開後面那個!”
她飛上去時,看到一個紫色人影朝自己飛來,確切地說,是朝她的方向。
也許不一定是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