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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著不遠處的那顆夜明珠,透過它,再次看到了那扇門。
那是一扇久遠而厚重的大門,名為修真。
它曾經向他開啟一條縫,不過很快又合上了。
它冰冷地居高臨下,如同看著一隻卑微的螞蟻。
他曾跪於它,什麼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了,毫無尊嚴,卻一無所獲。
一無所獲!
他甚至連……為什麼……都不清楚!
莊巧郎豈能甘心?
他看著那扇重新關上的修真之門,忍不住朝它伸出手。
現在,莊巧郎已經開始冒出了一絲幻覺,他有些不對勁,但已經難以關切自己的不對勁。
他只想要重新推開那扇關閉的門,他只想要,重新看一眼那輝煌的,迷惑的,門內的幻想。
他緩緩地伸出了手,好像,只要這樣做,就能夠將門推開了。
他朝著遠處那顆夜明珠,緩緩地伸出了手,好像,只要這樣做,就能夠得到它了。
它成了重新合上的修真之門的寄託。
莊巧郎有些恍惚起來,他好像伸手抓住了那顆夜明珠,拿到面前來看,實在是刺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成為了仙人嗎?他是否成為了仙人?他看著這顆夜明珠,越看越是覺得這上面的光芒是那麼的刺眼……呃……等等……真的挺刺眼……這顆夜明珠的重量也挺真實……他……他……
他是不是真的把這顆夜明珠拿在了手裡?
莊巧郎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把夜明珠捧在手裡。
那,手勢呢?
哪還有什麼手勢?他沒有正式結束,居然就自己把手拿開了?
體|內那股詭異的灼熱感開始重新湧動,莊巧郎痛苦地翻滾起來。那些灼熱感彷彿成為了烈焰,在燒灼他的身軀,讓他慢慢地燃燒起來,慢慢地化為灰燼!“啊啊啊!!!”
……
“他昏過去了。”嚴漁萱咦然之後,還是先關注昏迷者的情況。
雲仲達走過來,看了一眼,有些憐憫。
這張臉看起來很年輕。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難道,就已經做散修,開始四處漂泊了嗎?
不過。也可能只是駐顏有術。
“這附近好像沒有別人了。”雲仲達說。
嚴漁萱搖搖頭,嘆了口氣:“真是可憐,他骨齡才十餘歲。”
“不是隻有臉看起來年輕?”雲仲達有些意外。
“是啊,還是個孩子呢。”嚴漁萱嘆了口氣。說道。
雲仲達有些意外,他以為這個人起碼也二三十歲了。畢竟修士能駐顏的也是有,但,才十餘歲?那豈不就是一個真正的孩子?
“雲師兄,我不知道怎麼幫他……你救救他吧?”嚴漁萱檢查了半天無處下手。便求助雲仲達。
雲仲達點點頭:“好,你讓一下,我來。”
嚴漁萱立刻閃到一旁。把位置讓開,讓雲仲達能夠更好地檢查這個昏迷過去的人。
“他經脈紊亂。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嚴漁萱讓開了也沒安靜下來,開口問道。
雲仲達問她:“你看出來了?”
“真是啊?”
“是問你看出來了沒?我還沒仔細檢查過呢。”雲仲達低頭說道。
嚴漁萱收了欣喜之色:“哦。”
她不擅長治療,會的幾種治療手段,還是這一路上雲仲達教的。
自從在某處遇到一位神醫,幫雲仲達重新恢復了左臂之後,雲仲達趁機偷學了幾招,醫術突飛猛進,變得很厲害。所以,她算是雲仲達的徒弟,而且對這個大夫師父的本事非常信服,她還蠻希望自己能夠從大夫師父這裡得到認同——因為嚴漁萱自己本身有師父,雖然失散了,但也不能隨便拜師,加上雲仲達亦稱呼她為師妹,於是她便以半師禮待他。
雲仲達仔細檢查之後,點點頭,道:“不錯,你能夠看出那一點,可見進步不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畢竟,嚴漁萱是真正從零開始的。
嚴漁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哪裡,都是雲師兄您教導得好。”
“不算嚴重,不過,為什麼不醒來呢?”雲仲達不解。
嚴漁萱見雲仲達在想辦法治療那個昏迷的少年,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