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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三秒之後,寧紫晶才終於想通了這裡面的那層更深層次的意思,臉蛋馬上紅到了脖子根!她急忙搖著手,拼命的解釋:“不不不!那個…媽媽您別誤會!不是不是!我…我說的不是那種意思!心蘭媽媽,我是您丈夫的第四個孩子,也是這頭色狼的親妹妹啦!對我來說,稱呼您媽媽是再正常不過的意思!絕對…這裡面絕對沒有其他的東西啦!”
照片上的心蘭散發出柔和的笑容,那雙充滿慈祥的雙眸,靜靜的望著這個“女兒”…
寧紫晶拼命的解釋著,但于飛天卻是在抱著肚子大笑著。焦急的解釋和笑聲交織在一起,在空中迴盪。替著一直處在靜怡之中的墓園,帶來了一絲不常出現的歡騰。
在寧紫晶焦急的解釋之中,不期然的吹過一陣秋日獨有的寒風。額頭上冒出絲絲汗珠的她本能的抱起肩膀,打了個哆嗦。這時她才想起,中午出來的時候自己只是穿著一件在溫暖的空調房裡穿著的家居服,一路上的精神緊張更讓她沒有留意到衣著的單薄。現在,渾身放鬆了,又是處在原本就有一些寒意的墓園,被冷風一吹。她的臉色馬上變得泛白起來。
“阿嚏——!”
畏冷的少女抱著肩膀,哆嗦著身子。
于飛天看了她一眼,撅起嘴,露出一副十分不滿的表情。他脫下身上的西裝,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替寧紫晶披上,埋怨道:“切,既然怕冷就躲在家裡別出來啊。凍死了老媽豈不是要怪我了?”
寧紫晶縮著脖子,雙手緊緊拉著西服的衣襟。這件寬大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彷彿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一般。西服內壁那還留存下來的體溫,替她抵擋下秋日的歷歷寒風。
西邊的太陽漸漸隱藏到山的後方,天空被一片紅色的雲彩所渲染。又是一陣風吹來,寧紫晶抓了抓西裝的衣襟,臉一紅,踩著小碎步踱到于飛天身旁,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緊緊的。
“別…別誤會!只是太冷了,拿你取暖罷了!我警告你啊,別想到什麼歪的地方去!”
于飛天低下頭,看著這個滿臉通紅的妹妹。凝視良久,他什麼都沒說,反而十分乾脆的轉過頭去,望著那清香上飄起的縷縷青煙。嘴角,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
好吧,現在先把浪漫的氣氛放一下,來仔細研究一下眼前出現的具體場景。一對正值青年的俊男靚女。在犀利的寒風中,女方披著男方的外套,緊緊摟著男方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他們兩人面前聳立著的,是男方最尊敬的長輩——母親的墓碑!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躲藏在後面的那些女孩子眼中…
“他們…他們的氣氛好像有些好過頭了呢…呵呵…呵呵呵…”野瞳的嘴角發出一絲抽搐。她強迫自己笑出來,可她的笑聲卻比哭還難聽。
“姐姐!姐姐!”許瑩連番的叫喚著雅鑽,眼睛裡已經飽含了因為太過焦急而溢位的淚水。叫了兩聲之後,她以為雅鑽沒聽見,所以上去推了一下。可這一推,卻聽到她手心裡發出“咔嚓”一聲輕響——
握在她手裡的鞭子,那純鋼的把柄部分,已經徹底的斷成了兩節…
………
“嗯!好了!”于飛天打了個哈欠,“我們也該走了。媽,再來看您就是來年了,保重身體啊。”
說完,于飛天衝著母親的遺像再次深深的鞠了個躬。等寧紫晶也向母親道完別之後,兩人肩並肩的朝墓園的的出口走去。
“變態…算了,就今天一天,看在…四媽媽的份上我就不叫你變態了。哥…哥…”
于飛天猛地打了個冷戰,他連忙抬起那隻沒被挽住的左手,不斷搖晃:“別別別!聽你叫我哥怎麼突然會覺得那麼肉麻?還是叫我變態,要不叫我名字得了!”
寧紫晶一哼:“我憑什麼聽你的?就是叫你哥哥又怎麼了?你就是我的哥哥嘛。”頓了頓,她好像撒嬌似的把頭往于飛天手臂上一靠,吐了吐舌頭,笑道,“那麼說,你不會再對那個什麼‘大公子’懷恨在心了?”
問出這句話時,寧紫晶心裡也多多少少有些打鼓。生怕剛才還好好的于飛天再次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模樣。但這一次,耳邊傳來的卻是那平淡而安穩的語氣。
“怎麼可能不恨呢?實話實說吧,我心裡對那個什麼公子的恨意和剛才沒有什麼差別。”于飛天望著那片絢爛的天空,嘆了口氣,緩緩道,“我不會去恨老媽,但不代表我不會去恨那個無賴。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從小姑的嘴裡問出那個人的名字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衝動了。只是簡簡單單的想揪著這個人的耳朵,把他拖到媽媽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