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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然難言,這種事情欺騙了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解藥不在那裡。還是老規矩,你們讓我走,我把解藥………”我住了嘴,因為看到公主強忍著大黃的效力,要知道,忍耐這種東西是很需要毅力的……某些程度不亞於海洛因……她看著我的眼神根本就是要將我殺而後快。
我應該挑點味道難聞,但是藥力不這麼彪悍的東西給她吃的。
簡揚扎基邊聽著小王子的喁喁訴說,邊盯著我觀察。我發現他對我有點興趣,我可是對他大大的有興趣呢!悄悄檢查自己身邊的武器什物,昂頭道:“簡揚扎基,你動手吧!”堂堂一名月氏第一武士,應該不會墮落到跟我車輪大戰的。
眾人聽到我這樣說話,互相望了一眼。小王子“呸”了我一記:“你也配叫他扎基?”
我彈他一眼,忘恩負義的東西,什麼配不配的,我還不樂意跟你們說話呢!
那簡揚扎基好似在看小孩子鬥氣一般,忽然笑了起來。他有一把子乾淨而清澈的聲音,顯出此人的年輕。他笑完,望著我:“不錯。”
怎麼?我心中掠過一陣竊喜……居然還是個懂得漢語的聰明男人!我深深呼吸一口長氣,背上的涼汗早已幹得沒了蹤影。我滿懷期待地望著他,靜候下文。
“不錯……很……”他動了腦筋想了半天,沒有找出其他合適的詞語:“很不錯。”我切了一聲,實在是太廢話了。
“放了我。”我繼續拙劣的威脅手段,對他們說道,“否則漢朝軍隊不會放過你們。”我的威脅不起任何作用,聽得懂我說話的人實在屈指可數,公主和王子都叫我得罪完了。只有那簡揚,聽過小王子打的小報告後,似乎還未對我產生惡意。加上他又開口說了幾句不夠標準的漢話,我便將他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希望得到合理溝通。
一陣風吹得勁草飄揚,那簡揚指著我:“你來………#¥%……”
“什麼?!”風在吹,馬在嘯,我聽不清楚,所以我大聲問,“你說什麼?”
他笑得面具都在發抖:“你來……睡……覺。”我先是一愣,隨即自作聰明地想明白了,這些西夷蠻族,大約視女子如同獵物一般,戰場上的女人也成了他們隨意調情的物件。
旁邊的小王子怒出,憤而糾正那所謂的月氏第一武士:“扎基!不是‘睡覺’,是‘受死’!”
“受——受死?”那月氏第一高手兀然看著他的王子,明白過來自己的口誤,於是,拉起音調,非常正氣凜冽地喝道:“對!受死!”造型正義,語氣豪邁,與我的敵對情緒演繹得無可挑剔。
“受死。”我收起目光,忙不迭地點頭,現在雙方的情況總算是正常了……看來,剛才是我自己思想惡劣,想歪了。
剛把自己這番亂七八糟的心思收束起來,一個令我無比沮喪的結論成形了,幾乎將我當場砸扁——這個簡揚的漢話水平根本就是靠不住的!
他會這麼一點點雞毛蒜皮的漢話,比一點兒也不會更糟糕,我們之間更加容易產生誤會。只消這位公主和這位王子根據我的話音,再稍作意思歪曲……我不寒而慄,他一定會信以為真。
公主和王子對他如此貧乏的語言天賦大約也習以為常了,既往不咎。
我咀嚼著“受死”這兩個字的意思,斟酌著,慢慢說話:“你是說,我和你,打?”字數越少越好,免得被公主他們利用了去。
簡揚扎基又一次大笑:“………打?”他瀟灑地攤開兩手,意思是身後有兩百月氏兵,他隨便一聲令下便能將我擠壓成肉餅,他又何必和我打?
我卻鬆了口氣,這說明他好歹聽懂了。
果然是個戰場老手,不肯單打獨鬥。只有江湖好漢才會為了那所謂的正義人道而與人單挑的。我若與他易地而處,我也不會親自出馬的。
我拉轉阿連的馬頭,戰刀戰馬也組成一個攻守均佳的姿勢,暗示他,我可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哦。我審視著他,那強壯的身軀應該有一把好力氣,尤其是身下的那匹烏雲踏雪寶馬為他添彩不少。
檢查完畢:要想刺激這個人與我單打獨鬥,實在是非常不容易的。
我的眼珠轉個全場,心想:不刺激他,我可以刺激別人的。
“你們不在乎多傷幾條性命就來吧。”我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把自知鋒芒、出鞘無聲的寶刀,“看看我能玩死幾個?”這句話是對公主說的,所以沒有一個字一個字說。
公主體驗過我的出手迅捷和心思狠毒,被我這種殺心十足的鎮靜冷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