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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了,現在天空不見了,才突然想著回家了?”江竹原顯然對妻子懷疑許久,且有諸多不滿。
橘子頭沒話反駁,當場愣在那裡。
“給我鑰匙聽見沒有?你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看著孩子!”
“可是……”
“我還沒有殘疾到連車都不能開!!!”江竹原吼道。
橘子頭被震怒的丈夫驚得說不出話,一把將鑰匙擲向他胸口,便掉轉頭跑掉了。江竹原緩緩俯身拾起鑰匙,看著我和尹湛,沉吟半晌說道:“那年3月9號以後,我和天空就再沒見過面,事情總要有個了斷……遲早的事……”說完,他熟練操縱著輪椅,坐上了駕駛座。
我同尹湛對望了一眼,一齊上車。我安慰他,亦是安慰自己,天空,他不會有事的。
“絕對不會的。”尹湛眼神堅定。
車子發動了,朝著仁川方向駛去。
車內。
窗外的天逐漸由黑轉至深藍,車子在清晨空曠的馬路上足足開了30分鐘有餘,而車內始終鴉雀無聲。江竹原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自那次車禍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駕駛,所以開得格外當心。
尹湛突然抓住我的手,我能感到他手掌細微的顫抖。他在緊張。望著他線條分明冷峻的側臉,我開口道:“可以……問你些問題嗎?”
腦中的多米諾骨牌倒伏得並不順暢,仍有許多未知和不解。
“嗯。”
“那首歌……你怎麼知道的?”
“哪一首?”
“孤獨的愛……”
“是天空教給我唱的,以前他總一個人在家裡反覆唱,特別在那女孩死了以後……不過那首歌,的確很特別,唱起來嗓音似乎會變得格外清亮……你怎麼也會知道?”尹湛疑惑地看我。
“那麼,被奪走至愛的那個人,說的也是天空了……”
“沒錯。”
“……你真的,從沒見過樸雲影麼?”
“家裡相簿有她的相片,但是我從沒去翻看過。她的葬禮,我當然也不會去參加,你也知道,那時我有多麼的討厭她……”尹湛緊鎖著眉頭。
“這麼說來……四年前在雲淨中學見到的,該是天空了……”我低聲自語。
“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見過天空?”
“還有,你說你習慣了被人利用,那究竟又是什麼意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