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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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馬甲如同開盲盒》最快更新 [aishu55.cc]
大概是深知【禪院甚爾】的秉性,待他抱著吃飽的幼崽姍姍來遲時,伏黑惠已經在操場邊自覺做完一套拉伸運動。
“喲,惠,很認真嘛。”遠遠地看到身穿運動服的黑髮海膽頭少年做完拉伸,【禪院甚爾】十分自然地衝著對方打了個招呼,也不在意對方的冷臉待遇。
衝在場唯一一個能記住名字的——也多半因為是兒子——傢伙招呼了聲,並不靠譜的大人把懷裡的吃完又睡著的小豬仔放在了綠蔭之下。今天的小崽被穿上了嫩綠色的爬爬服,遠遠看過去幾乎要與軟綿綿的草地融為一體。
從胃裡吐出咒靈球,醜寶幾乎是立刻懂得了契約者的命令,在吐出所需的咒具後熟練地將自己的身軀纏繞上樹幹,乖巧地看顧著睡夢中的小崽。可謂是熟練到令人瞠目結舌的保姆級動作。
虎杖悠仁遠遠地看了一眼,湊過去和同期們說悄悄話:“我總感覺在那隻咒靈的眼睛裡看到慈愛,我懷疑我眼睛壞了。”
釘崎野薔薇以一種不可言說的表情贊同地看了他一眼。反倒是伏黑惠,大概是已經學會用無視來保護自己岌岌可危的承受力。
天與暴君將抽出來的遊雲甩在肩膀上,幾乎是在三人眨眼間就到達了他們背後,用遊雲不輕不重地在後背各敲了一下。
——好快!!!
三人瞳孔緊縮,若不是【禪院甚爾】對他們進行攻擊,根本絲毫沒能注意到他的動作。而此時,背後的疼痛才逐漸蔓延開來。
“警惕性太弱,如果我下殺手,你們現在已經死了。”擁有最強的天與咒縛肉丨體的黑髮男人語氣懶洋洋道,但那片碧綠的眸色之上像是凝結了一片冰,令人生畏。
“現在在這片區域自由活動,你們想要自我鍛鍊也好,休息也好,我都無所謂。”【禪院甚爾】掃過依舊眼含震驚未能反應的三人,“但是要時刻準備好被我[殺]掉的準備。”
“護好你們要害,這之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半個上午過去,一年級的三個人已經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能看的地方,滿是青紫紅腫。但是也略有成效,從完全捉摸不透【禪院甚爾】的行動軌跡,到最後已經能夠及時擋下一兩次攻擊。
一滴汗都沒出的黑髮男人宛如只是四爪著地向後伸了個懶腰的大黑豹,踩著肉墊靜悄悄地蹲在了仰面力竭躺在草地上的伏黑惠身邊。
【禪院甚爾】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年有些青紫的臉頰,惹得伏黑惠輕嘶了一聲,對著罪魁禍首投去了無可奈何的眼神——那是對充滿屑的不靠譜大人的專用版。
“好遜,惠。”天與暴君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嘲笑,對上兒子的譴責目光毫不退縮。隨後他絲毫不介意地上手揉了揉少年被汗溼的頭髮。
溫熱的掌心壓在腦袋上用力搓了搓,毫不溫柔的動作似乎把伏黑惠的思緒也一起帶走了。少年和男人極為相像的眸子裡卻透出一絲茫然和無措,好像並沒有意識到剛剛發生的事是多麼的簡單,根本不用費力去理解。
伏黑惠抬頭看著那張在他記憶裡絲毫沒有印象的臉,以及對方嘴角那道刺目的傷疤。幾乎每個人都能直觀地從最表面認出,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父親。因為他們是如此相像,血緣相接。
小小的惠對爸爸的印象很淡,似乎這個男人總是來去自由,帶著一身風塵僕僕的氣味。他只是偶爾想起來才會回來一趟這個也許在他眼裡不能被稱為“家”,卻的確是小惠認為是“家”的地方。
他或坐在地板上,手裡抓著自己的玩具,以懵懂的眼神看著男人轉身離去的身影。或者被男人夾在臂彎裡,輾轉留宿在不同香味的漂亮阿姨家。
小孩不是太懂為什麼自己家的構成和別人的不一樣。直到某一天,男人帶著他改姓成了伏黑,住進了另一個“家”,還有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姐姐。可沒過多久,伏黑惠就再也見不到那個總是給他留個背影的男人了。
也許是自己實在是個累贅,所以爸爸——那個男人才想徹底放棄自己。伏黑惠是這樣想著的,並且絲毫不再懷疑,連記憶裡的高大背影都逐漸淡去。
他不再去期待,不再去想,聽到自己被男人賣了10億也完全沒有波瀾。因為自己對於他來說是個無所謂的存在,所以這個人對於他來說也已經完全無所謂了。
被扔下的累贅就連姓名都滿是敷衍。不是原本的姓,也不是很好的名。
可昨天,白髮教師說出的真相確實讓他躺在床上輾轉